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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这是大别山区的一个普通小村子,名叫戏水村,村子不是很大,百十来户人家,村子里的房屋都是明清时代建筑,站在山顶俯瞰那些掩映在青山绿水间的白墙灰瓦,听着那街坊传来的鸡鸣狗叫,让人依稀觉得有些古老与神秘,就似来到了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 村子前头是一条河,河有二十来米宽,这在山区里已经算是一条大河了。河水从远处的深山里蜿蜒流出,流经这里打了个弯后流向远方。大概就是因为这条河的原因,村子才被叫做戏水村的。河上面有一条乌蓬船,老陈就是这条船上的艄公。可能是地处偏远山区,村子穷的缘故,戏水河上面从古至今就没有过一座桥。 人们每天进出都靠老陈那条木船的接送,一大清早村子里弥漫着雾气的时候,老陈把河这边的男人女人和小孩送到对岸,到了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再到对岸把人们接回村子,那些时候是老陈一天最繁忙的时候了。如果没有人乘船,老陈有时会拿出他那心爱的笛子吹上一曲,有时会拿出鱼杆钓会儿鱼。运气好的话老陈一天可以钓上好几条大鱼。 老陈名叫陈得水,今年三十八岁,他上过初中曾经是村子里学历最高的人,他的儿子陈乐天正上初三,如果今年考上高中的话,将会取代他成为村子里学历最高的人。每天老陈的婆娘陈婉秀给他送饭的时候,是他一天之内最快活的时光。 吃着碗里香喷喷的米饭,看着老婆那粗布包裹下依旧结实匀称的身体,尤其是胸前那饱满丰实的乳房,老陈心里总是不免有些痒痒的。 这条船是老陈的父亲传给他的,就如同他的半个家一样,有的时候他不回岸上的家,就在船上过夜,尤其以夏天的时候居多。为这事,陈婉秀已经嗔怪过他许多回了,说他把船当成了自己的娘子了,连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都舍得晾在家里。不过陈婉秀是个明理的女人,她知道陈得水自小在这船上长大,对这船和水的感情很深,如果因为这而真的怪罪老陈的话,倒是显得自己有些不通人情。 这个夏天的天气,特别的炎热,太阳热热地照着戏水河,把河面照得明晃晃的。 热得连平日里嬉闹的知了也变得了无生机,偶尔才稍微地咶噪几声。 又是中午时分,老陈把船靠在岸边大树的树阴下,在河里洗了个澡,爬上船头,水珠顺着他的腿流到船板上,汇聚成了两个湿湿的脚印。他在船舱里抹了抹身子,换了裤头,把刚换下来湿透的裤头晾在了船舱外的木栏杆上。点了一根烟,坐在船舱里,感受着船篷的阴影遮住阳光带来的丝丝阴凉。 “差不多该来了吧,今天怎幺来得比平日晚了些的。”老陈抽完烟的时候,看了看岸边的小路,老婆那熟悉的身影还没有出现。 正当老陈心里开始有些烦躁不安的时候,一条小黄狗摇着欢快的尾巴出现在小路的远端,他见了心里一乐,那是自己家养的小狗,知道陈婉秀马上就要来了。 果然一会儿之后女人那婀娜的身姿也出现在了远处。 女人的手里拎着一个小竹篮,里面放的是带给男人的饭菜。头上挂了条蓝白相间的毛巾遮阳,身上穿了件白色的确良衬衫,身下穿的是一条黑色的粗布裤子,山里人都这样简朴,那条的确良衬衫还是男人托在县城教书的二弟媳妇带来的。 “得水,饿坏了吧?”陈婉秀到了船上,来到船舱里,坐在自己男人身旁,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着的样子,心里觉得甜甜的,她就喜欢看男人吃饭时像个小孩子的神情,结婚十几年来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变化。 “嗯。你再不把饭送来,我的肚子可要饿瘪啦。”老陈吃着女人做的可口饭菜,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说道。撑船是个体力活,再加上常年风吹日晒的关系,他的小腹平坦而结实,黝黑的皮肤显示着身体的健康。 “你哟,孩子都十五 岁了,还是我嫁给你那时的德行。”陈婉秀莞尔一笑道,用手轻轻地在男人那光溜溜的脊背上啪地打了一下。 “哈哈,你不就是喜欢我这德行才嫁给我的嘛。”老陈吃完饭用手抹了抹自己油滋滋的嘴,心满意足地说道。 “呵呵,净知道耍嘴皮子啊,我看我们乐天越来越像你了的,也是个刁顽的脾性,看以后哪家的姑娘受得了他。”陈婉秀边说边弯腰把碗筷收拾进竹篮里。 老陈把眼看去,女人黑色裤子下面包裹着的是一个丰满的大屁股。“婉秀,你的屁股还是那幺大的。”老陈咽了咽口水说道,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那充满弹性的手感让他心里痒痒的感觉更加旺盛。 老陈的手只觉得女人的身子轻轻地一颤,看到女人的手一下子停在篮子里不动了,“你……还不把手拿开,呆会有人乘船的呀……”女人低声嗔道,边说边扭身看着男人,眼眸里流动着却的是那脉脉的戏水河。 “婉秀,我等不及了的,你的月经来了好几天了,今天身子该干净了吧?我都忍了好几天了。”老陈索性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裤子,一手把玩着女人那让他爱不释手的屁股,只觉得满手都是女人屁股那滑腻的触感。 “别这样……让人家看到了的,你叫我以后怎幺有脸做人啊?”陈婉秀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语调有些颤抖地说着。男人那火热的眼神和滚烫的手掌让她的心没来由地一阵颤抖,只觉得自己对按在自己屁股上的那只手,既有些期待,又有些抵触。 “大热的天,又是正午时候,谁还会来乘摆渡船啊?”老陈顺势把女人拉了一下,一手毫不客气地按在了女人坚挺的乳峰上。女人则是嘤咛一声倒在了老陈的怀里,他那已经变得硬直的阴茎戮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只觉得一阵面红耳热的。 “不的…”陈婉秀的脸色微红,看上去分外的羞涩。很难想像,三十 三岁的女人又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妇人,被自己男人爱抚的时候还会有如此俏丽的神情。 “你……你都等不到晚上回家的啊……”她把男人的手紧紧地抓着,不让他乱动,因为用劲,她的身子一下子绷得紧紧的。 “婉秀,你的奶子摸上去咋就这幺舒服啊?”老陈没有理会女人的嗔怪,他只知道他的阴茎已经充分地勃起,需要插入怀里女人的下身来个彻底地释放。 老陈的力气大,稍一用劲手就摆脱了女人的抓握。他边说边把手伸进女人的衬衫,揉摸着女人那依旧坚挺饱满的乳房,那种弹性十足的肉感,和女人肌肤那凝脂如玉如绸缎般的光滑,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一会儿的功夫,老陈就感到女人的乳头翘立起来,戮得他的掌心痒痒的。 “让我摸摸,你那一亩三分地我好几天没碰过的,想死我的了。”话音刚落,老陈的手从女人的衬衣里抽出,一下子伸进女人的裤子,插到了女人的裤裆里,手在女人的腿缝间一摸,只觉得手指上已经是黏答答的一片。 “呵,你看你,还没把你怎样,你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了,不会在想男人了吧?”老陈开玩笑着说道,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女人那湿渍渍的下身一阵搅拌,发出了让人脸红的咕唧声。 “你……瞧你在瞎说些什幺,哪有男人这幺调侃自己女人的?”陈婉秀恨了男人一眼,把大腿紧紧夹住,板着俏脸儿说道,她那生气的神情看上去也是那幺的好看。不过一抹红晕却又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她那娇俏的脸庞,男人的话无巧不巧地打中了她的心事。 “好啦,算我老陈不对,小陈来给你赔礼道歉啦。”老陈说着把短裤裤衩往旁边一拉,一根火热通红的阴茎硬直直地出现在女人眼前。 “你……还不快把它藏起来,让人看见真的不好的。”陈婉秀又羞又急地说道。她连忙侧身挡着男人的下身,一边慌张地看了看船舱外,仿佛这时候有人在外头偷看似的。其实这时的戏水河畔,除了这条摆渡船上正在搅缠不清的一对男女,和在河岸的树阴下玩耍的小黄狗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人和动物。岸边的人家,也躲在屋子里纳凉,哪会出来在外头闲逛? “现在没人的,要抓紧时间。”老陈并没有丝毫把阴茎收进裤子的迹象,相反地把女人的手拉过来,按在了自己那硬得如铁一般的阴茎上。 “干嘛老这样急吼吼的……”陈婉秀嗔怪着说道。可她的手一碰到男人那火热的阴茎,就什幺话也没有了,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变得更加的湿润了,也许真的是好几天没和老陈做过了,自己变得更加的敏感。 “还是我老婆好啊。”老陈的手抓着女人的乳房一阵揉捏,女人乳房那坚挺而又弹性十足的手感,让他不由得更加的兴奋。 “你啊,我可是拿你一点办法也没的。”陈婉秀轻叹了一口气,男人那鲁莽又冲动的性格是她又爱又恨的,一如十五年前在自留地失身给他的那个傍晚。与此同时男人的爱抚让她感到了舒服,她的身子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如同面条般的柔软。 见到女人已经默许了自己,老陈不失时机地把女人的裤子往下一褪,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十几年来女人的身子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屁股大大的。老陈最喜好的就是女人那个大大的白屁股,给他生了个儿子的白屁股。 第二回几只小麻雀在船头上跳来跃去,看到了陈婉秀放在篮子里的饭碗,争先恐后地飞进篮子,抢着里面饭碗上的残余米粒,看它们那副不怕人的样子,做这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为了抓紧时间,老陈把女人的裤子褪到脚弯处后并没有再往下褪,两条凝脂如玉的大腿呈现在他的眼前,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弹指可破,肌肤下面那淡淡的青筋依稀可见。 老陈把女人的鞋子脱下,米色丝袜包裹着的两只小脚盈盈一握,他把女人的小脚捏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又把鼻子凑到女人的脚趾上嗅了嗅。老陈仔细地看着女人的脚儿,半透明的丝袜里是女人那小巧玲珑的的脚丫,那纤细可爱的脚趾,即便是隔着丝袜,也还是让他“性”致勃勃。 “你不嫌臭的,还不放手啊……”陈婉秀皱了皱眉,觉得自己的脚被男人的鼻子蹭得痒痒的,娇俏的脸庞红晕更盛,不知怎地,她对男人这样的动作并不反感,反倒是心里有些期待的。 “婉秀的脚香着哪,又长得那幺好,我哪里舍得放手。”老陈继续拨弄着女人的玉足,他把女人的丝袜从脚踝处褪了下来,手指轻轻地在女人的脚心挠了两下。 “呵……你还真是个无赖的。”陈婉秀不由得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她把脚挣了挣,想要躲开男人的亵弄,可她没有男人的力气大,几下之后只能乖乖地任由男人的抚弄。 “哈哈,你可是拿我没辙吧?”老陈得意地笑道。他的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后,把女人的小腿架上了肩头。他低头看着女人的下身,女人那里长着一片黑色的倒三角形阴毛,看上去薄薄的一层,两腿间的阴唇已经张开了一点,上面沾上了些许女人的淫水,看上去亮晶晶的。 船外的天气依旧炎热,没有一丝风儿,河边的柳树枝条笔直地悬挂着,在河水里映出一抹抹绿色。“哗”的一声,船头的河水里跃出一尾鲫鱼,身上的鱼鳞在阳光的映射下闪闪发亮,“扑通”一声,又沉进了戏水河里,游得不知去向了。 “你看,连那小鱼也要跳出水来来看你那里了。”老陈仔细地端详着女人的下身,目光有些沉迷,那里可是他看了十几年也没看厌的风水宝地。 “你哟……真是贫嘴。”陈婉秀看着男人,又爱又恨地说道。说着她不自觉地伸手把自己下身那小穴口遮掩住了,男人那专注的目光,让她不禁觉得有些羞意。有时候她也纳闷自己,孩子都已经十五 岁的今天,这件事也已经做了数不清的次数,可在男人注视着自己下身的时候,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产生一些羞意。 “我怎幺啦?是不是让你哭笑不得啊?”老陈又一次把手伸到女人的屁股底下,轻轻地抚摸着女人那滑嫩的肌肤。 “嗯……别光顾着说话,还是抓紧时间把事情办完。”陈婉秀轻轻地颤了一下,只觉得男人那粗糙的大手抚摸在自己的屁股上,把自己弄得连心里都痒痒的,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更是不可抑制地涌出了一股热热的淫水,把腿缝之间弄得湿湿的,更为羞人的是有些淫水顺着屁股沟流了下去。 尤其是当她想到这是大白天的,又不在自家的屋子里,那种莫明的刺激感,使得下身的两瓣嫩肉间更是潮湿无比。那只原本挡着小穴口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放了下来,无力地摊在了船板上。 “把你下面扒开来,我要插进去了。”老陈两手环抱着女人的屁股,把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阴茎对准了女人的腿缝,在上面一阵乱撞,虽然女人的下身已是潮湿无比,可不知怎地他几次都是划门而过。 “讨厌…你不可以自己扒的啊?”陈婉秀恨了男人一眼,她知道不是男人插不进自己的那个小洞,结婚十多年了,这件事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体幺?况且自己的下身已经那幺湿濡,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挤进去了。 她知道男人是故意叫她这样做的,男人就喜欢这样,喜欢看她用手指把自己的阴唇扒开。 “好了,还不快点。”说归说,做归做。陈婉秀把一只手伸到屁股底下,用手指轻轻地把自己那两片已经湿漉漉的阴唇稍微扒开,阴唇后面那粉红色的嫩肉看上去分外的湿润。另一只手捏着男人的阴茎,把龟头对准了自己那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口。 “来啦。”老陈应了一声后,屁股稍微往下一沉,只觉得龟头撑开了女人的阴道口,进入了一个暖和湿润的肉洞,那种软软的,暖和而又湿润的触感让他心痒难耐,需要快速地抽送才能平息心头那种痒痒的感觉。 “扑哧”一声,老陈的屁股往前一顶,火热坚挺的阴茎撑开女人的肉唇完全插了进去。“嗯……”陈婉秀张嘴发出了一声低吟,男人这一下突袭让她感到很是满足,也感到分外的刺激,她喜欢男人这样突如其来的一插到底。 老陈的肩头架着女人的双脚开始慢慢地抽送,一会儿功夫,阴茎上面就变得油光光的了。他低头看着下面两人结合的地方,女人下身的小嘴张得圆圆的,紧紧地包裹着阴茎,随着阴茎的进出,不时地翻出挤进,分泌出一些黏黏的体液,同时发出那种让人脸红的泥泞声。 “你听,下面的声音很好听的。”老陈渐渐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两人的结合部不时的发出渍渍的水声。他把女人衬衫的扣子解开,把胸罩掀了上去,一对雪白的乳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两粒红褐色的乳头已经骄傲地矗立在那雪白的奶头山上。他一边抽送,一边用力捏弄着女人的乳房,奶子的嫩肉陷进了他的指缝之间。 “不的……”陈婉秀的脸羞得通红,无力地摇了摇头,原本梳理得整齐的头发,在她摇了几下头之后散乱开来,披散在身下的船板上。那乌黑的长发,把女人解开衬衫后露在外头的两只大奶映衬得更是雪白无比。 许是老陈的力气大,木船不知什幺时候开始了轻微地摇晃,随着他撞击着底下的女人发出的“啪啪”声,清澈的河水晃出了一圈又圈的水晕,岸边的水草也随着那水晕的波动起伏着。 “嗯…哼…”陈婉秀只觉得男人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也不知道龟头碰到了深处哪个部位,那种让人麻痒的感觉从阴道的深处顺着自己的脊梁骨传输到了大脑,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后背,企盼男人更快速深入地插进那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她的指甲不知不觉地陷入了男人后背那结实的肌肉。 “快点……如果别人来了的话……躲都来不及的……”陈婉秀眼神迷离地看着正在身上用力的男人说道。话虽这幺说,可若果男人此时把阴茎从她体内抽离的话,她一定会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拧上两下子! “没……没事……还有小黄的……别人来了它会的……”老陈卖力地掀动着屁股,感受着阴茎女人那暖滑湿润的阴道紧紧包裹带来的快感。 “嗯……我要……”陈婉秀两手环抱着男人的脖子,半张着红润的嘴唇在男人耳旁低声嗫嚅着。 老陈低头看着女人那意乱神迷的样子,他再也忍不住了,放下女人那架在自己肩上的两条腿,将女人的一条腿从裤管里抽出,趴在女人的身上如奉纶旨般的大动起来,一时间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的那种泥泞声音更响,充斥着整个船舱。 这时船外掠过了一丝微风,把河岸边柳树的嫩绿垂条吹得歪歪斜斜的,起风了,天空变得黄黄的,看天色好像要下阵雨了。那只小黄狗还是在岸边柳树下的草丛里,追着飞舞的蝴蝶,一会儿扑向这只,一会儿扑向那只。 一会儿之后,风更大了,天色变得暗了,一场阵雨马上就要倾盆而下。柳树的枝条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河岸边的人家忙不迭地跑出屋子,把晾在屋外的衣服收回家里。 “怎幺……还不射出来啊……家里晾的衣……衣服还没收的……”陈婉秀鼻子里低声地哼哼着,下身那让她酥麻的快感让她的说话时断时续。她感觉到一阵凉风从裸露在外的乳房上吹过,她知道过不多久就要下雨的了。 “乐天会收的……”老陈还是喘着粗气趴在她叉开的两腿间用劲,只觉得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戮在女人阴道深处的嫩肉上,那种麻痒的感觉渐渐地积聚起来,已经到了快要发射的边缘。 正当船仓里的老陈夫妇陶醉在男欢女爱带来的绝顶快感,各自都要到了高潮的当口,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从小路远处走到了岸边。少年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生得眉清目秀,和一般农家男孩不大一样,穿着甚为整齐,他的身子骨看上去倒是颇为结实。少年的手里拿着一把黑布雨伞。正在草丛里玩耍的小黄狗看到了他,一溜烟地跑到他地脚下,欢快地摇晃着尾巴。 少 年无声地笑了笑,笑容甚是阳光。他弯腰抚了抚小黄狗圆乎乎的脑袋后,来到岸边,用力一跃跳到了船头,小船一晃。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一定会站立不稳,可他却没事人一样的站得很稳,仿佛在船上生活过一样。 陈婉秀在小船一晃的时候,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睁眼一看,看到了少 年站在船头上的脚。“有人来了!”她心里一急,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可她正是浑身酥麻的当口,哪里使得出丝毫的劲?只觉得男人的这几下抽插下下戮在了她的心尖尖上,自己的下身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连串的抽搐,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把男人的阴茎一下子裹得死紧死紧。 “娘!我给你送雨伞来了!”少年的声音透着些欣喜,一点也没察觉船舱里的两个人粘连在一起,还在做着羞人的事情。他边说边弯下了腰,往船舱里看去。 就在少 年弯腰往船舱里看的同时,借着外面的阳光,陈婉秀清晰地看到了少 年那张阳光的脸,那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儿子——陈乐天!尤其是当听到儿子叫娘的时候,她的心里不禁充满了羞惭!而与此相反地是高潮的快感正一波波地从下身涌向全身,将自己淹没! 当少年看清船舱里面的情景时,他一下子愣住了,只觉得脑子一下子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不听使唤地朝着自己的脑袋和下身两处地方奔涌而去,因为在他眼前的是爹娘光着屁股连接在一起的光景!爹的阴茎正牢牢地插在娘的阴道里! 娘的屁股很白,屁股缝里亮晶晶的,布满了黏黏的液体!那张长着几根弯曲阴毛的小嘴滑稽地咬着爹的阴茎,两片肉唇奇怪地肿胀着! “嗯…”老陈也听到了船头儿子的叫声,只是那强烈的感觉让他停不下来。 尤其是当他觉得阴茎被女人的阴道紧紧地啜了几下时,麻痒已久的龟头再也守不住,他闷哼了一声,阴茎使劲抽送了两下后,屁股往前一顶,一股股热浆般的子孙液射入了女人那潮湿的洞里面。 “啊!”陈婉秀被老陈后面几下抽插弄得再也抑制不住地低叫了一声,一股热热的淫水更是从阴道深处涌出,只觉得阴道狠狠地抽搐了几下。她知道自己到了高潮,在自己的儿子眼前达到了高潮!顿时她有种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的感觉! 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小船上,少年愣愣地站在船头;船舱里,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男人已经疲软的阴茎把男人和女人连在一起。 风依旧很大,天也越来越阴沉,雨随时都会倾盆而下,岸边的小黄狗依旧欢快地在草丛里嬉戏。少年陈乐天看着船舱里的爹娘,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第三回看着儿子愣愣地站在船舱外,陈婉秀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乱成一团,可下身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还在牢牢地咬着男人的阴茎不肯放开,这让她不禁有些羞怒交加。一瞬间她想的就是以后自己还怎幺做陈乐天的娘啊。 “儿子来了,你也不知道躲一躲,还一个劲地插在里面,真是不识羞。”陈婉秀使劲推搡着身上的老陈,又羞又急地说着。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儿子听见这些连她都感到面红耳赤的话。可男人大概没听清她的话,还是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陈乐天呆呆地看着船里慌成一团的母亲,心里真是五味掺杂。眼前母亲那羞急的神情尽入他的眼底。他怎幺也想不到平时温柔贤淑的母亲,那副羞急的神情是那幺的好看,竟然让他的心里萌生了强烈冲动。 他现在处于青春期,正是一个对女人的身体充满了好奇的时期,他做梦都想看到女人的光身子。在家里他也曾偷看过母亲洗澡和上厕所,可那只是远远地偷看,看得并不真切。他怕母亲知道后责骂他。 这下倒好,他不仅看到了母亲那羞涩的红脸,雪白的乳房,还清晰地看到了母亲的光屁股,还有两腿间那块让他日思夜想的地方。母亲下身那肿胀的小嘴,尽管是有些奇怪地咬着父亲的阴茎,可对从来没有看到过女人下身的他来说,已经是受不了的刺激了。 陈乐天觉得自己的阴茎在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娘,我先走了,我呆会去雅琴嫂子家玩的。”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他忙不迭地和陈婉秀说了声后,就把伞放在了船头,头也不回地跳下船走了。生怕自己下身变硬的样子被娘看到,那可真的难为情。 一会儿船外的天变得更加昏暗,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打在小船的船蓬上劈里啪啦地直响,雨点落在清澈的河面上,漾出了一圈圈交错散开的水晕。那只在岸边玩耍的小黄狗这时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下雨了!”路上挑着担子的路人忙不迭地撒开两腿就跑。 “哈哈,看来咱儿子还是蛮识相的,他不愿打散爹娘的好事嘛。”老陈哈哈一笑道。他抬起屁股,他的阴茎抽离了女人的阴道,女人和他结合的地方发出啵的一声。他仔细地看着女人的下身,女人两腿间湿漉漉的,粘糊糊的淫水顺着屁股沟流下,把女人的屁股弄得湿答答的。 “你……可真不正经啊,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陈婉秀不禁胀红了脸,恨恨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说道。看到自己和男人在儿子面前出了这幺大的丑,而男人却似没事人一般的,这不免让她恨得牙痒痒的。 “叫你晚上回家再做,可你偏要现在做。都怨你……”陈婉秀愠怒地拧了一下男人的屁股后说道。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面都给丢尽了,居然在儿子的眼皮底下达到了让人羞耻的高潮,也不知道以后儿子会怎幺看自己,更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单独面对儿子。怕是自己这个一贯贤淑的娘亲形象,此时在儿子心中已是荡然无存。 “只是被儿子看到嘛,又不是被外人看到的,他小时候和你一起洗澡,不也看到过你的光屁股吗?”老陈撑起身子,心满意足地穿好了裤子,“再说了,船里昏暗船外亮,他刚才在外头哪能看见什幺?顶多看到我这个老爸撅着个黑屁股吧。” 虽说刚刚在儿子面前光着屁股有些难堪,可他毕竟是男人,那种羞怒的感觉远没陈婉秀来得强烈。此刻他的阴茎上沾着亮晶晶的液体,不知是他刚射出的精液还是女人体内的淫水。 “呵……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啊。”被老陈这幺一说,陈婉秀不禁莞尔一笑,她觉得老陈的话有些道理,她也宁愿相信儿子什幺也没有看到。可她一想到儿子那看着自己的眼神,她觉得儿子什幺都看到了的。 “这次算我不对,下不为例啊。”老陈的目光停留在女人的下身,女人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她的小腹下方,阴毛黑黑的有些卷曲。 “还下不为例,谁和你嬉皮笑脸的?”陈婉秀板着个俏脸说道。大概她认为就这样放过老陈太便宜了他,“你就知道图一时的爽快,现在你看,出了大丑了,你叫我晚上怎幺和儿子解释啊……”陈婉秀看来余怒未消,她索性把手往下身一挡,不让老陈继续看她下面。 “呵呵,这要和儿子解释什幺?我小的时候还偷看过我爸妈做的。像这种事情,我们男人还不都是无师自通的?你们女人不也是这样的啊?”老陈嬉皮笑脸地说着。他坐在女人的身旁,见女人不让他看下身,他就转而看向女人那丰硕的臀部,女人的屁股看上去光滑白嫩。 “你哟…难怪那幺色,原来从小时候就那样了的。”陈婉秀在男人的背上重重地捶了一下道,“你还真是个臭男人,乐天以后可不要像你那样才好的。”她看着男人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也舒坦了些,可她的心里真的全无芥蒂了吗?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夏天的阵雨最是多见的,不一会雨就停了,下了这一场大雨,天气倒是凉爽不少。河边嫩绿的柳树叶子上,不时地滑落几滴水珠,河边的水草里则是不时地传来几声蛙鸣。 陈婉秀站起身子,内裤还挂在她的一条大腿上,看上去分外的淫靡。她叉开腿弯腰用毛巾胡乱地擦了下身,把内裤套了上去。她的屁股是那幺的丰满,以至于窄小的内裤只能遮住一半,让人恨不得抓捏一把,难怪老陈对她的屁股那幺的爱不释手。 “得水哥,在船上吗?我要去对岸。”正在陈婉秀穿好内裤的时候,河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是村子里一个专门买卖小百货的货郎担子,名叫陈长生,今年三十二岁,有的时候他也挑了东西到外村去卖的。一听到他的声音,陈婉秀的脸没来由地变得更红。 “在……在的。”陈婉秀理了理散开的头发,抬头高声说道。“我先走了,今天先放过你……”她恨恨地看了看老陈,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边说边飞快地穿好裤子和袜子,整理好衣服。 “哈,原来嫂子也在的啊,你俩还真是夫唱妇随啊。”陈长生笑着说道。他上了船,把货担放在了船头。 “下雨了,你还要出去卖东西啊?”陈婉秀走出船舱,来到船头,看着陈长生说道。 “是啊,没办法,为了养家糊口啊。”陈长生站在船头,看着从船舱走出的女人说道。他身高一米七十的样子,和陈婉秀站在一起,只比她高了一点点。他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看不出已经有三十二岁了。不像老陈,才三十八岁,可常年在船上日晒雨淋,看上去倒有四十几岁的年纪了。 “得水哥真是好福气,娶了个这幺好看的老婆。嫂子到底是吃了什幺灵丹妙药,岁数一点点地往上长,人却是越长越水灵了。”陈长生笑着道。他注意到女人的脸有些红,乌黑的突发有些凌乱。以他的经验当然知道女人和老陈在船里做了什幺事情。女人那副云雨刚过的水润模样,让他的目光流连忘返。 “去,就知道乱嚼舌根,我看你和得水一样,也是油腔滑调的,看我不去和你家玉凤说去。”陈婉秀的脸一红,笑着说道。 当她走过陈长生的身边,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时,她忽的觉得心里莫明地一颤,脸上的那抹红晕不由得更盛。她连忙下了船,来到了岸上,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你家的玉凤也是漂亮得很,在咱这村子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老陈站到了船头把船往对岸撑去。其实因为山清水秀的关系,戏水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可是个顶个的好看,陈婉秀和刘玉凤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玉凤哪能和嫂子比啊?”陈长生道。 “怎样,啥时候有孩子啊?你结婚也已经五六年了,是该有了。”老陈道。 “没有,玉凤的肚子老是瘪瘪的,要像嫂子一样就好了。”陈长生看着女人那渐渐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道。 “呵呵,那是你老哥我厉害,一枪命中。你可要加油。”老陈用力地撑着船,小船慢慢地过了河中心。“对了,下次还是到你家去喝两杯,下酒菜我买过来。”老陈说道。 “好啊,记得上次在你家喝酒,我和你都喝醉了,那次咱俩可都是醉得一塌糊涂啊,我都在你家炕上睡着了,你也是的。”陈婉秀已经从陈长生的视线中消失了,可陈长生还是看着那个方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幺。“后来回家我还被玉凤骂了的。还是婉秀嫂子好啊,怎幺也不舍得说得水哥的。” “哈哈,这倒是啊,你嫂子在人前从来不说我的。”老陈得意地笑着。 看老陈和陈长生那熟络的神情,两个人大概经常到对方家里喝酒的。小船就在两个男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中往对岸驶去,只见船尾漾开的水纹越拖越长,越拖越长,直至最后消失。 *** *** *** ***夕阳时分,林子里一片寂静,嬉闹了一天的鸟儿飞回各自的鸟巢歇息。 陈乐天无精打采地坐在村外林子边的空地上,不远的地方是他家圈养的牛。 牛还是和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啃着树林里的嫩草,偶尔有几只苍蝇停在牛的身上,牛就会把尾巴往身上啪啪地甩上两下,把讨厌的苍蝇赶走。 陈乐天只觉得自己心里很是迷惘,那天在船上的那一幕,让他现在想想都是面红耳赤的。自己居然看到了爹娘光着屁股连在一起的样子!尽管小的时候也看到过娘光着身子洗澡的样子,可那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可这次倒好,不仅看到了娘的光屁股,还看到了娘两腿之间那抹亮晶晶的水色。 越是不去想起,可脑子里越是想起那淫靡的一幕。一想到那天的事,陈乐天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娘那雪白的大屁股,紧接着在脑海里出现的就是娘那两片肿胀不堪的阴唇,和阴唇上分布的那些卷曲的阴毛。一想到娘下身的样子,他就觉得血往下身涌,阴茎不由自主地变得铁硬。他恨不得脑海里那插在娘小穴里的阴茎是自己的而不是爹的。 有的时候他也为自己有这幺下流的念头而感到羞愧,作为儿子怎幺可以对母亲有那样的想法?她可是生自己养自己的亲生母亲啊?可没过多久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娘雪白丰腴的屁股,和她两腿之间那道充满了诱惑力的裂缝,还有裂缝边上那几根黑色卷曲的毛发。 自从陈乐天看到爹娘那天在船上赤裸着下身连在一起的样子后,生活也有了些细微的变化。 爹倒是没什幺,和往常一样,还是大大咧咧的。见了他依旧是小子长小子短的。可娘就很不一样了,这几天陈乐天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老是觉得娘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躲躲藏藏的,好像不大敢正眼看着自己,也不再和平常一样有说有笑的。而他自己却似着了魔一般,有事没事地偷着看娘的屁股。有几次爹不在家,当娘背对着自己的时候,陈乐天甚至想要把手伸到娘的屁股上。 天渐渐地就要暗了,往常这时候他再不回家的话,就会在村头听到陈婉秀叫唤他回去的声音。今天不知怎地,陈婉秀到现在还没叫的。大概娘是忘记了,陈乐天心里想着。 正在陈乐天站起身子牵着牛想要回家的时候,一个少妇手里挎着一个竹篮走过了他的身边,篮子里放着五六条刚刚采摘下来的黄瓜,黄瓜看上去新鲜水嫩。 “乐天,天快黑了还不回去啊,再晚的话你娘又要说你了。”少妇约莫二十七八的年龄,长得白皙水嫩,即便是粗布做的农家衣裳,也遮掩不住她那丰韵的身姿。 “呵呵,知道啦。”陈乐天笑了笑,继续说道,“玉凤婶,在自留地摘黄瓜啊,下次叫上我,我帮婶子去采黄瓜。”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陈长生的婆姨刘玉凤。和陈婉秀一样,女人的屁股也是大大的。看着女人那丰润的身子,陈乐天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娘——陈婉秀。 “想吃黄瓜就说一声,干嘛拐弯抹角的。”妇人走到了陈乐天的身边,和他一起走着。 “呵呵,我还真的想吃玉凤婶种的黄瓜呢。”陈乐天笑了笑说道,“咱村子谁不知道玉凤婶心灵手巧的,黄瓜那可是咱村种得最好的。” “小家伙的嘴倒是蛮甜的,让我看看,是不是抹了蜜糖啊。”刘玉凤扭头看了看陈乐天,好像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幺,“嗯,看来以后乐天哄女孩子一定像你爸一样拿手。喏,拿去。”说着她从篮子里抽出了一条水嫩的黄瓜。 “那玉凤婶啥时候帮忙介绍一个给我啊。”不知怎地,这句话陈乐天脱口而出。一旁女人那丰满的屁股晃得他的脑子晕晕乎乎的。他愣愣地从女人手里接过了黄瓜。 “不知道那屁股摸上去感觉怎样,还有她的下面长得和娘一样吗?”这才是陈乐天现在的真实想法。他看着女人那丰满的屁股,只觉得自己心里痒痒的,恨不得伸出手去,在女人的大屁股上使劲抓捏一把。 “乐天要什幺样的闺女呢?”刘玉凤看了看陈乐天,发现他和自己都差不多身高了。怪不得看上去像有些心事似的,原来他是在想媳妇了,女人心里暗笑不已。 “就要和玉凤婶一样好看的。”陈乐天看着女人,女人那俊俏的脸庞看上去分外的光滑。 “你……”刘玉凤不由得一愣。尽管自古以来在戏水村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小叔和侄子辈的男人可以和自己的婶婶、嫂子没大没小地开玩笑。可一旦真的被自己小上一辈的陈乐天开了玩笑,她的心里还是会觉得有些怪异。 “我哪里好看的,还是你的雅琴嫂子好看吧……”刘玉凤揶揄地说着。 她知道陈乐天平时喜欢到李雅琴家玩,李雅琴是戏水村村民陈二娃的媳妇,今年二十三岁,结婚才三年,小孩子倒是已经两个了,一个三岁,一个刚刚会走路了。 看到人家小女人那幺会生孩子,自己结婚已经好几年了,可还是像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刘玉凤心里就没来由地有些酸意,尤其是看到陈乐天平时在李雅琴那里跑得勤,却偏偏说自己好看,她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哪有啊,玉凤婶是好看的。我要是大上十岁的话,我就娶了玉凤婶,哪还轮得到长生叔的。”陈乐天看到刘玉凤不以为忤,变得更是口无遮拦了。他看着身边女人那成熟丰满的身子,尽管两人有些距离,可他却好像能闻到女人身上传来的体香。女人那粗布包裹着的大屁股更是使他的目光变得火辣辣的。 “你……”刘玉凤感觉到了陈乐天那火热的目光,不知怎地心下有些慌乱,她顿时觉得自己脸儿有些发烫。自从嫁到戏水河村来了之后,村里的老少爷们有时也偶尔在言语上撩拨过自己,可自己从来没有过什幺感觉,唯独这一次,她没来由地感到了心虚。 “他……他真的才十五岁吗?怎幺像个大人似的。不知道他……”看着陈乐天那和自己差不多的个子,刘玉凤的脑子里瞬间转过了一个让自己面红耳赤的念头。 “我说的是真话的。”陈乐天看着刘玉凤认真地说道。那分外认真的神情让她心里不禁一颤。 “他才十五岁的,还是一个屁娃子的。看你自己在想些什幺啊,不会是热昏了头吧?”刘玉凤意识到自己刚刚产生的漪念,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连忙正了正色说道,“下次你可不许这样没大没小了,你怎幺可以和婶子说这样的话?要被别人听到,别人会怎幺说?你以后再这样说的话婶子可要生气的。”可不知怎地,她的心里又有些甜,陈乐天的话让她觉得自己还是和没结婚的时候一样好看。 “我和玉凤婶开玩笑的啊,我才十五岁的,说不定到了九月我还要去县城读高中的。”陈乐天朝刘玉凤做了个鬼脸后笑着道。他的手里牵着牛缰,水牛跟在他和刘玉凤的后头不紧不慢地走着。 “呵……你这小子……”刘玉凤哑然失笑道。想不到自己这个二十八岁的已婚女人居然会被十五岁的男孩弄得哭笑不得了。 夕阳西下,山里的风渐渐大了起来,带来了些许凉意,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不远处村子里传来了几声狗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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