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dog博狗新闻报道】
到现在都有些奇怪二十岁以前为何我的喝酒历史却是一片空白。
父亲好朋友也好酒,我的童年记忆对华盛街小店的酒坛,和那些有着一两、二两、半斤刻度的酒勺印象十分清晰。
俩哥哥下放农村以后也各自交往了一堆酒肉朋党。
但我就是滴酒不沾,清苦的生活里看见酒晕子有一种深深的厌恶,视作行尸走肉。
我实际对父亲和俩兄长的喝酒是非常有看法的。
第一次喝晕是来小城以后,那天的场景倒是历历在目。
高岳公社教办室主任老夏,喊着我去给公社的语文老师上课;下课就在他办公室炒了几个菜,后来在市教育局工会主席任上退休的老戴烧的锅。
老夏、老戴都是一斤的量,头一碗下肚我就趴桌上睡着了。
我的“酒史”由这一场开始,经历了结交好朋友、协调工作都必须喝酒的长途跋涉,最终落地于偶尔和老朋友放开喝一回。
莫看如今老胳膊老腿的,见酒场势头不对还是要立即潜逃。
身手依然矫健。
个人“酒史”里,一辈子和酒晕子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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