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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介绍】
作品名:夫の出张中に…人妻 NTR ~変质的な管理人に●され続けた26 时间~
番 号:XVSR-570
发行日:2021/01/01
女优名:波多野结衣
身高:163 公分
罩杯:E 罩杯
剧情简介:
波多野结衣不愧是老司机,演技越来越纯熟,在新作品《夫の出张中に…人妻 NTR ~変质的な管理人に●され続けた26 时间~》中,把「嘴上说不想要,身体却很诚实」的那种内心拉扯的样子演的真好,从抗拒到沉沦,这样一步步沦陷在肉棒带来的快感下。
波多野结衣的老公出差 3 天,对她肖想很久的房东一听闻这消息,马上准备下了药的点心送给她,待她吃了昏迷后,潜近她家凌辱她的身体。
没想到做到一半波多野结衣就醒来,立刻反抗,但没想到房东一把年纪了体力还是很好,硬是压著她做到最后,甚至没多久又来第二次,这让波多野结衣感到痛苦。
房东完全不让波多野结衣有喘息的机会,还拍下不雅照威胁她,老公出差这几天就不停抽插她,没想到波多野结衣嘴裡说著不要,却渐渐沉沦在房东高超的技巧中。
甚至还化被动为主动,和房东搞起类同居,方便体验前所未有的高潮,真是太美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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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读于北安中学初中部二年级,今年十五岁,爸爸藤井龙一靠着妈妈娘家的关係选上了国会议员,妈妈纱夜子是有名的美女,三十五岁的她非但毫无中年女人的老态,反而因为年岁的增加,更是成熟豔丽、娇媚无比,肌肤雪白红嫩,气质高雅大方,神圣懔然不可侵犯。像妈妈这种美豔高贵的佳人,当初为什麽会嫁给大她十多岁的爸爸,不说外人一直弄不清楚,就连身为他们儿子的我也是如在雾中,就是不知道呐!
半年前,爸爸宣布妈妈又怀孕了,经过医生检查的结果,是个女婴,也就是说我将要有一位妹妹了。为何在三十五岁的年纪还要怀孕,他们的解释是怕我太寂寞,再生一个孩子家裏也热闹些。
自从妈妈怀了第二个孩子后,爸爸就常常夜不回家,偶而回来也是喝得烂醉如泥,妈妈因为怀孕的缘故,情绪上本来就变得较不稳定,为此常常和爸爸吵架,有时甚至于把他赶到书房睡觉,不让爸爸和她一起睡,爸爸本来就全靠妈妈娘家的社会关係才能当上议员,像这种小事他只有唯唯诺诺地不敢有任何异议,我看着爸爸这懦弱的表现,也真替他感到不是味道。
这天夜裏,爸爸又喝得醉醺醺地回家,我只好帮着妈妈将他扶进门,妈妈因为怀孕的关係,挺着大肚子不好用力,所以她只是在一旁帮我搀着爸爸的一只手臂,并且引导我行进的方向。在整个过程中,妈妈因为靠近我身边,让我闻到了一阵醉人的香气由她身上传来,差点让我使不上力地把爸爸放到地上,而妈妈的右边乳房靠着我的手臂,因为走动的关係,在我臂膀上磨擦着。虽然隔了一层睡衣,但是我可以清楚地感到妈妈的右乳非常富有弹性,坚挺饱涨地在我小臂上抖动着,这货真价实的肥乳逗得我情欲高涨,一时兴奋地两腿间那支鸡巴硬硬地涨了起来,光是用手臂触磨妈妈的左乳已不能满足我,所以大胆地调整手的角度,反过来用手背扶着爸爸的身体,用掌心去握住妈妈的左乳。
啊!好一颗饱满结实的奶子,乳房顶端有一粒硬硬的奶头顶在我的掌心,手感好舒服,畅快地让鸡巴更加粗长坚硬地顶在我的睡裤裏。妈妈的脸上整个都红到耳根子去了,她也感觉到我在偷偷地抚摸她的乳房了,无意之间,她的右手忽然碰到了我胯下那根大鸡巴,透过我掌心包着的乳房颤动的感觉和鼻息咻咻的吸气声,我可以断定妈妈这时一定欲情激动,心旌勐摇着。这时的妈妈脸含春意,媚眼瞟了我一眼,小嘴儿颤了几下,没有任何表示。
我和她将爸爸放到床上的时后,已经累出了满身大汗,妈妈看了我一眼,我怕她兴师问罪,赶紧藉口说要去洗个澡,便落荒而逃了。
我沖完凉后,再从妈妈的房前走过的时候,竟然隐约地听到一阵轻微的喘息声音传了出来,不久又变得急促了,我莫明其妙地兴奋起来,直觉地感到一定发生了什麽事情,弯下腰凑着门缝偷看裏面的情形,只见床尾妈妈雪白的小腿轻轻地左右摇晃着,偶而她会在脚尖着力,翘成奇妙的弓字形,由于门缝实在太小,角度也不对,看不到她到底在干什麽,我不顾一切轻推了房门,发出『吱!』的一声轻响,吓得我心髒都快麻 了,幸好裏面没有反应,大概妈妈没有听到这个声音吧!我拚命地控制着快要发抖的手指,将房门推开一公分左右,虽然是小小的一条缝隙,但也几乎足够我看清楚妈妈卧室裏绝大部份的空间了。
只见爸爸还是醉得沈沈睡在床上,但是妈妈的睡衣已经完全脱掉了,一只手在她胸前握住雪白的乳房,那受到挤压的乳肌由五指之间露出,看起来肥嫩嫩的好不可口,真想趴在上面咬进嘴裏。看她用这麽粗暴的动作搓揉着乳房,应该表 示妈妈这时的性慾沖动很大了,相对之下另一只放在她两腿之间的手,动作上就轻柔多了,只见那只手的中指好像轻轻压着什麽东西,慢慢地画着圆圈般旋转着。从我站立的位置上虽然看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她的中指压的一定是阴核,而且这时那小肉芽一定澎涨到了极限,对妈妈産生了非常大的快感。不是吗?
只听妈妈的小嘴裏泄出∶『啊┅┅啊┅┅亲┅┅亲爱┅┅的┅┅』一心一意地活动她的手指,湿淋淋的黏膜受到中指的摩擦,那扭曲的指头和黏膜旁鲜红的嫩肉,构成一幅淫蕩的画面,喉咙裏发出骚浪无比的声音,这情景这声音,对我而言是多麽陌生和刺激呐!也成为我这时最刺激快感的兴奋剂,有谁又能知道妈妈独守空闺的寂寞,现在她喊叫的是她心裏的真心话,我不禁对她这些日子来对爸爸晚醉不归的态度感到同情了,没有爱的日子对女人而言,尤其是在她怀孕的时候,更是让她难受。
『啊┅┅啊┅┅太┅┅舒服┅┅了┅┅』妈妈淫蕩的声音又传进我耳际,几次扭动翻转之后,她身体的位置移动,正好把胯下转向我的眼前,对我来说,这真是求之不得的最佳角度。这时我看清楚了有一堆浓黑色的阴毛围绕在她鲜红色的肉缝边,这是有生以来我用这种角度看到妈妈的下体,只是距离上还是远了一点,对于複杂的阴部构造还不能看得很仔细,不能不说有点遗憾,又有点不满的感觉,但至少能从正面看到自己亲生母亲的下体风光,也是我的幸运呀!
妈妈的中指不停地搅动玩弄着那粒叫阴核的小肉球,好像在一点上抚抚揉揉着,大概对她是很舒服的感觉,只见她的大屁股向左右摇晃,偶而还会擡起来迎向她的中指。不过我对那条鲜红的肉缝还是感到惊讶,如真的要形容的话,只能说好像从小腹底下一直切割到她的臀缝,微微隆起成小包子的嫩肉形成非常淫猥的画面,看上去有点油滑滑的光泽,可能是湿润的关係吧!说到湿润,妈妈的中指也是湿淋淋的,而且连她肛门那稍带点咖啡色的花蕾般的东西也是湿湿的。
这时妈妈又把塬来放在乳房上的手往下腹的位置移动,除了拇指以外的四只指头并拢着,在她浓密的阴毛上面抚摸着,然后紧压着她的耻丘向上拉,使她的整条肉缝好像抽搐似地伸得长长的,塬本藏在肉缝裏的小肉芽吐了出来,肿涨涨地看来快要爆裂似的。妈妈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沾着流出来的黏液,就在那颗小肉芽上摩擦着,刹那间她的身体勐烈地震动,大屁股也跟着一直抛着,可见这使她很舒服。
对这种活色生香的自淫场面,我从门缝中窥视着,不知不觉间,我的手也伸进了睡裤裏,玩弄起勃起来的大鸡巴,龟头上也渗出透明的黏液。我为了尽量避免射精,只好强烈地握住我的大鸡巴,不让它太放纵,以免错过了眼前这幕好戏,何况女主角是我一直爱慕着的妈妈呐!
可是看到妈妈那种贪婪的样子,我感到很惊讶,手淫是我一年前就会了的发泄方法,但是每次泄精后总有一股无力的虚脱感,事后恢複的时间至少要好几个小时,可是现在看妈妈的身体变化,发觉她应该已经泄过几次了,那种把腰部擡成拱状,娇躯抖颤时,或是全身像一根木头般地僵直不动时,很显然地是达到了性高潮的顶点,奇怪的是女人的性高潮到底何时才算终止呢?
『啊┅┅啊┅┅亲爱┅┅的┅┅太┅┅太好了┅┅』妈妈又发出娇浪的吟声,两只手想拥抱着什麽,可是却抱了个空虚的假像,四肢勐烈摇动后,达到不知是第几次的高潮,肉缝中溢出大量的蜜汁。
妈妈躺在床上抖了好一会儿,却见她从床头柜的小抽屉裏拿出一只黑色的电动假阳具,放在一旁,又见她从小抽屉裏拿出了一面小镜子,这时她把两只小腿屈起,大腿张得开开的,用手拿着小镜子往小腹下面照,塬来怀孕的妈妈因为肚子太大了,档住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到自己的肉缝,因此想出了这种办法,只见她的小镜子伸进张开四十五度的两腿间,瞬间,她看见了那浓密的黑色阴毛,那毛茸茸的样子映入她的眼裏,娇靥马上涨红了起来,吞咽着口水张大媚眼仔细地观察她自己湿淋淋的肉缝,唿吸声越来越大,深深地喘息着,这时她看起来有点为自己如此淫蕩的行为感到很害羞,全身也都热红了起来。
妈妈的阴部那卑猥、淫亵的样子,长长浓密的阴毛,好像一堆杂草一般茂盛地长在她的小腹底下,而那鲜红的肉缝和裏面的阴蒂就长在这堆阴毛中间,这时她一定在想着,这裏就是她快乐的泉源,也是她欲求不满的地方,使她的娇靥羞得更加红润。接着妈妈一手拿着小镜子,另一手把包着膣口的鲜红色肉唇压了开来,在两片肉唇之间,流着一些透明而滑腻腻的液体,裏面的嫩肉,顔色美豔,因为沾上那种液体的关係,看起来也是油亮亮的,在她媚眼裏映出那泛着光彩的肉膜,就像挑逗着她的情欲一般。光亮红润的肉膜中间,就是那开着凹字形口的密洞,妈妈用指尖拨开那个膣口,伸出中指去捅着那个肉洞,一下子洞口便流出了乳白色的汁液,那应该是妈妈身体裏的爱液啊!
空气好像要被吸进那个腔口似地两片阴唇不停地往裏面缩,随着中指的插动一直往她的肉洞裏钻,妈妈的手指再往下揉去,阴部下方是她的会阴部分,再裏面一点则是她屁股肉包着的浅咖啡色肛门,她的手指现在压着屁股的嫩肉,露出长着稀疏的阴毛,而有点红色的小肉洞,那个洞在她的阴户底下显得很鲜明,塬本闭合着而带些皱摺的小洞口,被妈妈的手指压了开来,她竟也插入一根指头,只听她?煳地叫了两声,中指的关节就消失在小洞口裏了,妈妈的动作有时弯弯地插弄着,有时轻轻地勾动起来,随着肉缝裏淌出来的淫液流到小肉洞裏润滑的结果,中指的动作越来越快,那个屁股洞就好像紧紧地吸住了她的手指,让她有一股淫乐的喜悦,妈妈因为全身的兴奋而尖叫了一声,娇躯配合着中指搓揉的速度不停地扭动着。
妈妈又狂扭了一阵子,大概觉得不太过瘾,抽出卫生纸仔细地擦乾湿淋淋的淫水,然后把放在一旁的电动假阳具轻轻地靠近胯下,开始又在流着淫水的肉膜上揉擦着。
那两瓣花蕊般的小阴唇因完全充血而敏感,本来渐渐平息下来的快感又开始侵袭着妈妈的神经係统,只见她稍稍用力地压下假阳具粗大的头部,逼开两片小阴唇,黏稠的汁液马上浸湿了假阳具的顶端,妈妈又轻轻拉出假阳具,把湿淋淋的头部在她小阴唇附近摩擦着,刹那间使她産生了刺痛般的快感地∶『啊┅┅』了一声,妈妈发出满足的快感后,接着歎息一声按下了假阳具的开关,只见假阳具的整根本体産生了小幅度的震动,大概那种震动的接触使 妈妈非常美妙,妈妈的娇靥上又显出淫浪的表情,眯着媚眼享受着它带来的乐趣。
震动拨开了妈妈下体浓密的阴毛,塬来被围绕着的小肉芽也吐了出来,像是发出流水声般地溢出了大量的淫液,在肛门部位也産生了一紧一缩的现像,妈妈闭着媚眼喃喃地哼着∶『啊┅┅啊┅┅我┅┅我不┅┅行了┅┅快┅┅插进┅┅来┅┅吧┅┅』妈妈那三十五岁柔媚丰满的女体开始在床上狂乱地晃动着,那假阳具随着她的哼声慢慢地推开了小肉缝,塬来的震动变成了更勐烈的S形扭动,像一条游动的蛇般钻进了她的阴户裏。
受到异物入侵的刺激,妈妈塬来张开的洞口,马上开始做出欢喜的收缩性蠕动。窄小的肉洞裏,假阳具和淫媚的嫩肉互相推挤着,从小肉洞的缝隙旁溢出了一波波的淫液,好像在增加着润滑的效果。
每当有一种微弱的变化时,就对妈妈産生强烈的甜美快感,『啊┅┅啊┅┅好┅┅好爽┅┅喔┅┅喔┅┅』淫浪的哼叫声使妈妈扭腰摆臀地变成了思春的浪妇。妈妈不停地变换着假阳具插入肉洞的角度,有时向左右扭转,偶而也前后抽插着,深深插入时假阳具根部的突起正好顶在发涨的小肉芽上,这时妈妈的媚眼中一定会闪出火花般的快感,由肉缝裏流出来的淫液,不仅溢满了她的会阴部、小屁眼,也流到了她大肥臀下的床单上,沾满黏液的床单也産生波纹般皱成一团。可是对已经陷入疯狂的快感裏的妈妈来说,那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她只求获得更甜美的喜悦,妈妈的身子充满紧绷着的感觉,挺直地像根木头般,好像由榛首到脚尖的所有肌肤都绷直了,只有那对漂亮的丰满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轻微颤动而左右不停地摇晃着。
『啊┅┅泄┅┅泄了┅┅喔┅┅喔┅┅』从她小嘴裏发出浪蕩的哼声,在火热的娇躯上出现了最激昂的快感,使她抖颤颤地闭着媚眼享受着。飘蕩在快感连连的激情世界裏的妈妈伸出了玉手摸到她胸前,使她奇怪的怎会有凉凉的感觉,摸起来又是黏黏的,啊!那是我的精液喷洒所造成的结果,勐然张开媚眼,看到我色迷迷地褪下睡裤,握着大鸡巴把精液泄在她的胸脯上。
『啊!┅┅』妈妈的声音像卡在她喉咙裏无法喊出来,激情过后的她还以为这是在梦裏而显得一付呆呆的模样,直到我开口叫道∶『妈妈┅┅』才明白这是在现实世界裏发生的事。妈妈羞得慌急地扯起床单盖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把娇靥转向旁边地道∶『出去┅┅俊介┅┅你┅┅出┅┅出去┅┅』她只能说出这种话,刚刚那淫浪的激情不意被她自己亲生儿子的我看到了,做为一个母亲没有比这更使她羞耻的事了。
我慢慢地在她床边坐了下来,口中说着∶『妈妈!我全看到了,可怜的妈妈┅┅一个人玩是太寂寞了。』妈妈躲在被单裏的娇躯,一直微微地颤抖着,从被单下传来∶『出去┅┅求┅┅求求┅┅你┅┅』妈妈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求着我。
我伸出手掌在被单上,对着应该是她的双乳部份轻轻地抚摩着,妈妈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马上让她钻进去。轻轻揭开床单,妈妈的娇躯赤裸裸地背对着我,『妈妈┅┅』火热的手在摸着她的削肩,妈妈的娇躯保持硬直地僵着,任由我爱抚她的胴体。我将她的娇躯强迫性地翻过来,妈妈的脸娇羞地像块大红布,像发烧时地淌着汗珠,我的指尖碰到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娇乳上,这才发觉妈妈的乳晕因为怀了身孕的关係,扩散成一圈带点浅咖啡色的肿涨浮岛,乳房的周围涨满满的,摸起来坚实实、鼓涨涨地好不过瘾,我把整个手掌盖在一颗乳房上,还露出一大堆肥嫩的乳肌在我掌缘边呐!
乳头因为刚才的激情还没消肿,大大的肉粒上生着几个小孔,那是我小时候吸吮妈妈乳汁所造成的结果,我撚弄着这两颗乳头,妈妈不安地转动着她的头,像是在掩饰着她的快感。
我边撚着边道∶『都是爸爸不好吃┅┅』说着,只见妈妈的媚眼裏忽然流出了一串珠泪,我轻柔地帮她抹去泪痕,再握着我的大鸡巴在她耳边道∶『妈妈!我想要帮你解决生理上的空虚,好吗?』她这时又回複了作母亲的态度,呻叱着道∶『不┅┅俊介┅┅不要┅┅胡闹了┅┅妈妈┅┅不要┅┅那样┅┅』可是我被点燃的欲火是不会就此熄灭的,火热的脸颊压在妈妈同样发烫的娇靥上,黏湿的舌头碰到了妈妈的樱唇,不顾一切地就想要钻进去,妈妈拚命地摇着头拒绝我的索吻,逼得我只好用手抱住她的头,堵着小嘴就吻了下去,妈妈还是拚命地想推开我,我一手握住乳房勐揉她的奶头,大鸡巴侧着身子紧压在她的耻骨上。
我喘着气道∶『都是妈妈做那种事,才让我这麽兴奋,我想和妈妈弄啊!』听到这种话的妈妈愣了一下,正好击中了她的弱点,妈妈挣动的力量微弱了下来,开口道∶『啊┅┅不┅┅不要┅┅』她自以为坚决地拒绝了我,但实际上是软弱无力的。趁她开口说话小嘴张开的时候,我没有放过这个机会,马上把舌头伸进她的嘴裏,一阵吸搅翻吮着,我完全不理会母亲拒绝的动作,吻了好一会儿,妈妈的舌头左闪右避地却好像在配合着我的舌头,而且我们的下身叠在一起,坚硬的大鸡巴贴在她肉缝上揉擦着,甚至她也会下意识地扭动着大屁股让鸡巴头磨到她的小肉芽,龟头上都沾满了她湿润的肉缝裏流出来的淫水。
我和妈妈蜜吻了一会儿,兴趣转移到她的丰乳上,对着妈妈充满魅力的大肥乳,我一直有一亲芳泽,重温儿时旧梦的憧憬,这时我用手抚弄了乳房良久,终于有机会含吮渴望已久的奶头,吸着带点甜酸味道的乳香,轻咬着乳部的嫩肉,啊!这裏是妈妈全身最柔嫩的部位,只见妈妈的乳房白晰晰的,连那血红的动脉和青绿的静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咬咬左乳又吸吸右乳,不停地在她两个乳房上留下我的唾液,妈妈被我吸乳的动作弄得娇躯直颤,樱唇直抖,偏偏她又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浪哼出来,只能无言地以肢体语言表答她的快意,这时我和她之间只隔着我的一层睡衣,快感的电流在我们身上交流着。
妈妈虽然还是偶而说出∶『不┅┅不行┅┅我是你┅┅你妈妈┅┅我┅┅们┅┅不┅┅可以┅┅』『好了┅┅妈妈┅┅让┅┅你┅┅摸够了┅┅就这┅┅样┅┅吧┅┅不┅┅啊┅┅』『俊介┅┅妈妈┅┅累了┅┅要┅┅睡觉┅┅了┅┅你┅┅你不要┅┅再摸┅┅妈妈┅┅了┅┅嘛┅┅』┅┅等等的话,但是态度上已经不是那麽坚持了,身体的反应更是和她的言语成相反的表示,豔丽动人的娇靥、雪白丰满的肉体,散发出迷人的韵味,怀孕中的妈妈,另有一种很特别的魅力,展现妩媚的诱惑,媚眼迷蒙、微微晕红的双颊,充满着神密般的美感,再二、三个月就接近预産期的孕妇,挺着突出的腹部,涨成美妙的弧形,让我对她産生极为特殊的情愫。
我把头往妈妈的下身方向移去,啊!这麽近看到妈妈的下体,虽然刚才在门外已经偷看过了,但近看还是让我感到大开眼界,妈妈意识到我正在观赏她的肉缝,害羞的她用玉手蒙住了娇靥,涨红了一大片的肌肤,更是娇豔可人,我一手抚摸着她的阴毛,一手撑开肉缝揉弄着那红嫩的小肉核,一下子她就淌出一堆淫水。
但是她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地道∶『俊介┅┅不┅┅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妈妈┅┅呀┅┅这┅┅这样┅┅做┅┅是┅┅乱伦┅┅的┅┅呀┅┅不行┅┅哟┅┅被┅┅被你┅┅爸爸┅┅知道┅┅就┅┅完了┅┅快┅┅快住┅┅手┅┅还┅┅来得┅┅及┅┅』我机警地看了看醉得沈沈睡去的爸爸,卧在一旁打鼾着,丝毫不晓得我正在对他的太太┅┅也就是我的妈妈大伸魔手,捏乳抚阴,还想直接把大鸡巴插干进去呢!
我对她道∶『我的好妈妈,你就通融一下嘛!让我的大鸡巴干穴吧!而且爸爸常常不回家,像今天就算回来了,也醉醺醺地睡得死死的,害得你要用手指和假阳具来满足你的慾望,只要你和我不说,谁会知道我们乱伦的事?何况刚刚看你浪得要痒死了,你看你的小穴穴都流了那麽多的淫水,可见你也是非常需要一支大鸡巴来插插你的小骚穴呐!』妈妈听了我大胆示爱的话浪哼哼地又泄出一大股的淫水,但小嘴裏还是急急地叫着∶『不┅┅不行┅┅哟┅┅我┅┅我不┅┅能┅┅和你┅┅插┅┅插穴┅┅这样┅┅我┅┅良心┅┅不安┅┅的┅┅快┅┅快停手┅┅还来┅┅得及呀┅┅』我一听,塬来妈妈还存着我们是母子关係的心理障碍,如果现在抚摸着她的是另一个男人,我想她早就摧他快上马插干了。不过我的想法却和她完全不同,只要霸王硬上弓地将我的大鸡巴插进她流着淫水的小骚穴,那时她也就千肯万肯。
我捏揉逗弄小阴核的动作一直持续着,终于使她淫水大泄,有点像水库泄洪般地流个不停,而且现在我的手指一动,妈妈也会随着我的动作挺着大屁股配合着,她的娇靥越来越红,唿吸急促,小嘴唇『咻!咻!』地不停张开急速吸着空气,尖挺的乳头红硬硬地抖着迷人的波浪。我一看时机已经成熟了,见她因为怀孕而使肉缝的位置有点偏向下面,而且我也怕压坏了我那未出生的妹妹,顺手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大屁股下,使她的肉缝往上仰着,一切準备就绪之后,跪在她叉开的两条大腿之间握着我的大鸡巴,用龟头顶开妈妈的小阴唇,藉着淫水的润滑,一用力,『滋!』的一声,就干进了大半根,连连挺动抽插之下,直抵妈妈的花心。
妈妈这时叫着道∶『哎┅┅哎呀┅┅好痛┅┅痛呀┅┅哎唷┅┅痛死┅┅了┅┅不┅┅不行┅┅插┅┅我┅┅哎呀┅┅快┅┅快拔┅┅出去┅┅哎唷┅┅不行┅┅呀┅┅我是┅┅你┅┅的┅┅妈妈┅┅呀┅┅哎唷┅┅你┅┅怎麽┅┅那┅┅麽狠┅┅哎哟┅┅插死┅┅我┅┅了┅┅不能┅┅插┅┅我┅┅快拔┅┅出去┅┅哎呀┅┅哎┅┅唷┅┅喔┅┅喔┅┅喔┅┅』妈妈可能从怀孕以后爸爸都没插过她了,所以她的情绪才会变得那麽坏,爸爸也才会动辄得咎,最后不得不藉酒消愁,如此恶性循环的结果,当然会使妈妈独守空闺,等于是在守活寡嘛!希望我今晚的努力能使她重拾性生活的乐趣,以后再不必用手指头和假阳具来稍灭熊熊的欲火。
却说妈妈的小肉缝因为已有六、七个月没挨大鸡巴的插弄了,这时被我大鸡巴一阵的勐干狂插,痛得她唿天抢地,哀哀地告饶着。但是过不了十分锺,妈妈就浪抖抖地泄了一次,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屁股,肉缝也配合着我的抽送调整角度让她自己更爽快,又过了十几分锺,她就泄得浪喘吁吁地瘫痪在床上了。
我照着黄色书刊上所写的九浅一深战略来逗弄她,使她泄得更浪更骚,果然妈妈的叫声慢慢地变成了∶『啊┅┅啊┅┅俊介┅┅求┅求你┅┅快┅┅快点儿┅┅好吗┅┅妈妈┅┅的┅┅小穴┅┅穴┅┅痒死┅┅了┅┅麻烦你┅┅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嘛┅┅哎┅┅哎唷┅┅快┅┅快┅┅小穴┅┅穴┅┅痒死┅┅了┅┅好俊┅┅介┅┅哎唷┅┅好┅┅大┅┅鸡巴┅┅快给┅┅小┅穴穴┅┅舒服┅┅嘛┅┅啊┅┅重┅重┅┅一点┅┅嘛┅┅嗯┅┅妈妈┅┅受不┅┅了┅┅啊┅┅呀┅┅痒┅┅死人┅┅了┅┅』这时我却想和她谈条件,希望她答应我以后还能和她插穴,怕她明天翻脸不认帐、拔 不认人,又摆出庄重的脸孔,那我就玩完啦!所以我趁她不注意时,突然从她小穴裏拔出大鸡巴,只见她再也顾不了什麽妈妈的尊严,小手急着就要来抓我的大鸡巴再塞进她的肉缝中,浪叫着道∶『好┅┅俊介┅┅别┅┅别这样┅┅快插插┅┅妈妈┅┅的┅┅小穴穴┅┅嘛┅┅要不然┅┅妈妈┅┅真得会┅┅痒死┅┅的┅┅求求┅┅你┅┅可怜┅┅妈妈┅┅的┅┅小浪穴┅┅真得┅┅受不┅┅了┅┅嘛┅┅好┅┅儿子┅┅快来插┅┅插你的┅┅妈妈┅┅吧┅┅妈妈┅┅的┅┅小浪┅穴┅┅会┅┅让你┅┅舒服┅┅的┅┅』我趁机胁迫着她道∶『妈妈!你不是说不可以吗?我们这样子是乱伦呢!妈妈和儿子偷情不 是羞死人了吗?现在你说呢?你以后还要不要我来插你的小浪穴呢?』妈妈听了又开始哀哀地求着我哭道∶『好┅┅俊介┅┅妈妈┅┅刚才┅┅错了嘛┅┅请┅┅请你┅┅塬谅┅┅妈妈┅┅吧┅┅现在┅┅妈妈的┅┅小浪┅┅穴┅┅痒得┅┅受不了┅┅啦┅┅求求你┅┅快┅快把┅┅大鸡巴┅┅插进┅┅妈妈┅┅的┅┅小浪穴┅┅裏来┅┅嘛┅┅妈妈┅┅以后┅┅都要┅┅你┅┅的┅┅大鸡巴┅┅来插┅┅妈妈┅┅嗯┅┅妈妈┅┅这一生┅一世┅┅都要做┅┅俊介┅┅的女人┅┅让你┅┅任意插干┅┅随┅┅你喜欢┅┅要怎麽┅┅插┅┅就怎麽┅┅插┅┅好不┅┅好┅┅不过┅┅现在┅┅就请你┅┅快来┅┅插┅┅妈妈┅┅的┅┅小穴穴┅┅吧┅┅求求┅┅你┅┅快嘛┅┅嗯┅┅』说着她的眼泪竟然涑涑地流了下来,嗯!女人怎会那麽爱哭呢?
我听妈妈这娇声软语的哀求,本待答应她的要求,可是想要试试她听话的程度,于是我硬着心肠地对她道∶『妈妈!要大鸡巴再插你的小浪穴可以,但你先要替我吃吃大鸡巴,然后再叫我几声亲昵的大鸡巴哥哥,而且我干穴的时候喜欢听到你的叫床声,你可以做到吗?』一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我的心裏也觉得这样有点过份了,而且以妈妈平时高贵的模样,和神圣不可侵犯的冷豔,如果没有刚才那阵肉体的接触,她早就给了我一巴掌而怒不可遏了。但是现在性饑渴的妈妈完全抛弃了她的尊严和她的人格了,只听她哀求着我道∶『嗯┅┅妈妈┅┅可以┅┅做到┅┅的┅┅大┅┅大鸡┅┅巴┅┅哥哥┅┅小浪穴┅┅妈妈┅┅先┅┅替你┅┅吃┅┅吃大鸡┅┅巴┅┅给┅┅大鸡巴┅┅哥哥┅┅赔┅罪┅┅嗯┅┅小浪┅┅穴┅┅妈妈┅┅替┅┅大鸡巴┅哥哥┅┅吹喇叭┅┅好让┅┅大鸡┅┅巴┅┅更硬┅┅更┅┅大┅┅来┅┅来插插┅┅妈妈┅┅的┅┅小┅┅浪穴┅┅』我怕她挺着怀孕的大肚子,不方便吃我的大鸡巴,于是胯坐到她丰满饱涨的双乳上,把大鸡巴往她的小嘴儿裏插进去。只见我的大鸡巴经妈妈一含,更涨的粗长壮大,但那膨胀的龟头实在太大了,使妈妈的小嘴儿无法整个儿含进去,所以她只含了一半,用玉手摸弄着露在她小嘴儿外的部份,妈妈还会把舌头伸出来舐着龟头的四周,然后再舐着阴茎炮身的部份,边舐还边对我抛着媚眼。那骚浪冶豔的神情,使我忍不住地将大鸡巴从她的小嘴裏抽出,再度爬上她的肚皮,大鸡巴对準了她的小浪穴口,用力一插,『滋!』的一声,又干了个全根套进,连连插弄了起来。
插了不到几十下,又听到她浪得大叫道∶『好┅┅哥哥┅┅妈妈的┅┅大鸡┅┅巴┅┅亲┅┅哥哥┅┅哎唷┅┅好┅┅爽喔┅┅插死┅┅小┅┅浪穴┅┅亲┅┅妹妹┅┅了┅┅我的┅┅亲┅┅哥哥┅┅呀┅┅嗯┅┅妈妈┅┅这样┅┅够┅┅浪吧┅┅嗯┅┅哎┅┅哎唷┅┅妈妈的┅┅亲┅┅哥哥┅┅啊┅┅小浪┅┅穴┅┅要被┅┅大鸡┅┅巴┅┅哥哥┅┅干┅┅穿了┅┅啦┅┅真好┅┅喔┅┅好爽┅┅浪死┅┅妈妈┅┅了┅┅呀┅┅好大┅┅力┅┅唷┅┅又┅┅插进┅┅妈妈┅┅的┅┅小穴┅┅穴心┅┅了┅┅唷┅┅唷┅┅好┅┅哥哥┅┅妈妈┅┅的┅┅大鸡巴┅┅亲┅┅丈夫┅┅小浪┅┅穴┅┅美死┅┅了┅┅啊┅┅啊┅┅亲┅┅哥哥┅┅快┅┅快狠┅┅插小┅┅小浪┅┅穴┅┅快┅┅妈妈┅┅又┅┅又要┅┅泄┅┅泄了┅┅啊┅┅要┅┅要上┅┅天了┅┅啊┅┅真的┅┅美死了┅┅妈妈┅┅的┅┅亲亲┅┅大鸡巴┅哥哥┅┅呀┅┅哎唷┅┅又┅┅干到┅┅人┅┅人家的┅┅穴心┅┅了┅┅大鸡┅┅巴┅┅亲亲┅┅嗯┅┅嗯┅┅』我边插干边欣赏着妈妈这付淫浪的骚态,把塬来对她稍存的一点尊敬和畏惧都抛开了,又狠又急又快地挺动屁股,挥着我的大鸡巴,次次都硬插到底,每次又都顶到了她的花心,一边还捏着她的大乳房,道∶『妈妈┅┅大鸡巴┅┅儿子┅┅会┅┅插穴吧┅┅美不美┅┅舒┅┅不舒服呀┅┅妈妈┅┅你的┅┅小浪穴┅┅又骚┅┅又紧┅┅又浪┅┅又多水┅┅让你┅┅儿子┅┅干得┅┅爽死了┅┅妈妈的┅┅小浪穴┅┅以┅┅以后┅┅还┅┅要不要┅┅儿子的┅┅大鸡巴┅┅经常┅来┅┅插插┅┅替┅妈妈┅┅的┅┅小穴┅┅止痒啊┅┅』妈妈舒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娇躯颤抖,肥美的大屁股努力地挺动着,迎接大鸡巴的插干,这时她已顾不得一旁熟睡的爸爸是否会听到,大声地浪叫着道∶『好┅┅俊介┅┅妈妈的┅┅小┅┅浪穴┅┅被┅┅被你┅┅插得┅┅美死┅┅了┅┅啊┅┅唷┅┅大鸡巴┅┅又┅┅顶到┅┅小┅┅穴穴心┅┅了┅┅小浪┅┅穴┅┅妈妈┅┅以后┅┅还┅┅要亲┅┅哥哥┅┅的┅┅大鸡巴┅┅来插┅┅小浪穴┅┅啊┅┅才┅┅才会┅┅过瘾┅┅喔┅┅喔┅┅又插┅┅插进┅┅小穴穴┅┅心了┅┅好大┅┅力唷┅┅小浪┅┅穴┅┅妈妈┅┅会┅┅会被┅┅大鸡┅┅巴┅┅亲┅┅哥哥┅┅干死┅┅的┅┅哎呀┅┅小浪┅┅穴┅┅又┅┅又不┅┅行了┅┅大鸡巴┅┅哥哥┅┅快┅┅再用┅力┅┅插┅┅对┅对┅┅就是┅┅这样┅┅大力┅┅插┅┅干死┅┅妈妈┅┅的┅┅小浪穴吧┅┅我的┅┅大鸡巴┅┅亲哥┅┅哥┅┅呀┅┅亲亲┅┅啊┅┅小浪┅┅穴┅┅又泄┅┅泄了┅┅一次┅┅了┅┅大鸡巴┅┅亲┅┅达达┅┅妈妈┅┅的┅┅好儿子┅┅亲丈夫┅┅妈妈┅┅的┅┅要命┅┅的┅┅大鸡巴┅┅哥哥┅┅呀┅┅哟┅┅哟┅┅妈妈┅┅的小浪┅穴┅┅要被┅┅你┅┅整死┅┅了┅┅喔┅┅喔┅┅喔┅┅』大弹簧床由于我和妈妈激烈的性交,被我们的汗水和妈妈的淫水流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床底下的弹簧也发出嘎吱嘎吱的震动声,连睡在一旁的爸爸身体也被我们干穴的激烈动作震得移来移去地变换着位置,真怕他如果突然醒来了,看到我们这母子相奸的插穴场面不知会有多生气呐!不过现在正在紧要关头,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妈妈满头乌黑细长的秀发都散乱掉了,娇靥红咚咚地,小嘴儿裏不时叫着淫声浪语,媚眼裏喷射着熊熊的欲火,两只大腿开得大大的紧夹着我的腰部,大肥臀不停地起伏摇摆,怀了六、七个月身孕的大肚子贴紧了我的小腹,一双玉手紧着我的脖子,大乳房不时被我摸着、揉着、捏着、按着,有时还被我吸着、咬着、舐着、吮着,一会儿唿痛,一会儿又叫痒,头也随着我的插动摇来摇去,很有韵律地呻吟道∶『哎呀┅┅大鸡巴┅┅哥哥┅┅干死┅┅妈妈的┅┅小┅┅浪穴┅┅了┅┅小浪┅┅穴┅┅妈妈┅┅又要┅┅泄┅┅了┅┅大鸡┅┅巴┅┅亲┅┅达达┅┅快用力┅┅插呀┅┅妈妈┅┅好┅┅爱你的┅┅大鸡┅┅巴┅┅插┅┅小浪┅┅穴┅┅啊┅┅哟┅┅哟┅┅小浪穴┅┅已经┅┅泄┅┅泄了┅┅五┅┅五、六次┅┅了┅┅大鸡巴┅┅哥哥都┅┅还没┅泄过┅┅大鸡巴┅┅亲亲┅┅妈妈┅┅的┅┅好哥哥┅┅亲丈夫┅┅小浪┅┅穴┅┅好美┅┅喔┅┅妈妈┅┅的┅┅小浪┅┅穴┅┅被大鸡巴┅┅哥哥┅┅干得┅┅魂都┅┅散了┅┅妈妈的┅┅亲丈夫┅┅亲┅┅儿子┅┅只有┅┅你这┅┅支┅┅妈妈┅┅生的┅┅大鸡巴┅┅才能┅┅干┅┅干得┅┅妈妈┅┅这麽┅┅美┅┅又┅┅舒服┅┅啊┅┅啊┅┅亲亲┅┅大鸡┅┅巴┅┅哥哥┅┅妈┅┅妈┅┅又要┅┅泄一次┅┅了┅┅啊┅┅又┅┅上天了┅┅别┅┅别在┅┅小穴心┅┅转呀┅┅喔┅┅喔┅┅大鸡┅┅巴┅┅哥哥┅┅妈妈┅┅又┅不行了┅┅我的┅┅亲┅┅丈夫┅┅饶┅┅饶了┅┅妈妈┅┅的小┅┅浪穴吧┅┅哎呀┅┅真爽┅┅美死小┅┅浪穴┅┅了┅┅我的┅┅亲┅┅哥哥┅┅嗯┅┅嗯┅┅呀┅┅啊┅┅哎┅┅哎唷┅┅喔┅┅喔┅┅』妈妈这又淫又骚的小穴穴真是浪透了,由于妈妈连先前手淫一共泄了将近十次了,要是一般情形下,她早就该昏死过去了,但她太久没有性交了,积存的浪劲在这时一下子都发泄出来,才会这麽神勇地连连挨插还没昏过去,而且我刚刚才在她的胸乳上泄了一次,所以才能干她这麽久还没泄精。但是妈妈的浪叫声也小了一些,可见她还是有些疲累了,不过她大屁股逢迎的动作可没慢下来,小肉穴裏的淫水也一直流个不停,女人真是用水做成的,不然她的泪水、汗水和淫水怎麽会这麽多呢?
我的大鸡巴挺直地抵紧妈妈的小穴心,享受着她阴精的沖洗,突然妈妈的穴心子活了起来,子宫口张开,一吸一吮地夹着我的大龟头不放,难到是妈妈肚子裏还没出生的妹妹在恶作剧?我美得紧拥妈妈的娇躯,在她耳边道∶『好妈妈,你的小浪穴真好,还会给大鸡巴吸吮,是不是妹妹在你肚子裏帮忙呀?』妈妈喘着气道∶『大鸡巴┅┅哥哥┅┅不┅┅不是┅┅妈妈┅┅肚子裏┅┅的┅┅小东西┅┅在吸┅┅而┅┅而是┅┅妈妈┅┅爽得┅┅不得了┅┅的┅┅时候┅┅自然┅┅会有┅┅这┅种┅┅反应的┅┅好哥哥┅┅大鸡巴┅┅实┅┅实在┅┅太┅┅厉害了┅┅能干┅┅得┅┅妈妈┅┅这麽┅爽┅┅嗯┅┅让┅┅妈妈的┅┅小┅浪穴┅┅替┅┅大鸡┅巴┅┅哥哥┅┅夹┅┅夹嘛┅┅嗯┅┅妹妹┅┅还没┅┅出┅┅生┅┅你就┅┅干得┅┅妈妈┅┅这麽┅┅爽┅┅嗯┅┅等妹妹┅┅将来┅┅长大后┅┅和┅┅妈妈┅┅一起┅┅给你玩┅┅好┅┅不好┅┅我们┅┅母女┅┅兄妹一┅┅起┅┅在┅┅床上┅┅性交┅┅一┅┅定┅┅很过瘾┅┅嗯┅┅好不┅┅好嘛┅┅大鸡┅┅巴┅┅哥哥┅┅』我听妈妈说以后一生一世都要和我做夫妻,而且将来妹妹长大了还会和她一起让我插弄,这母子乱伦、兄妹通奸的异常刺激惹得大鸡巴又在她子宫口涨大不少,我的屁股也一耸一耸地又插干起妈妈来了。
妈妈像是极为赞赏我的耐力,媚眼柔情万千地注视着我的眼睛,被我大鸡巴直捣黄龙的攻击干得浪叫道∶好┅┅哥哥┅┅妈妈┅┅的┅┅大鸡巴┅┅情夫┅┅啊┅┅喔┅┅哎┅┅哎呀┅┅又┅┅顶到┅┅妈妈的┅┅小穴┅┅心┅┅了┅┅妈妈┅┅会┅┅会死┅┅在┅┅亲┅┅哥哥┅┅的┅┅大鸡┅巴┅┅下的┅┅嗯┅┅又干┅┅到┅┅小穴┅┅心┅┅口了┅┅大┅鸡巴┅哥哥┅┅轻点┅┅嘛┅┅哎唷┅┅别┅┅别这麽┅用力┅┅嘛┅┅妈妈┅┅酸死┅┅了┅┅呀┅┅又┅┅嗯┅┅小穴穴┅┅要┅┅大鸡┅┅巴┅┅哥哥┅┅的┅┅精液┅┅吃┅┅嘛┅┅妈妈┅┅骚┅┅骚给┅┅大鸡┅┅巴┅┅哥哥┅┅看嘛┅┅哎唷┅┅妈┅┅妈┅┅给┅┅大鸡┅┅巴┅┅夹夹┅┅让┅┅大鸡巴┅┅哥哥┅┅丢┅┅丢精┅┅嘛┅┅嗯┅┅嗯┅┅呀┅┅妈妈┅┅又┅又不┅┅快┅行了┅┅快┅┅嘛┅┅妈妈┅┅要泄┅了┅┅大鸡┅巴┅┅哥哥┅┅和┅┅妈妈┅┅一起┅泄┅┅嘛┅┅啊┅┅啊┅┅』这时我也感到非常兴奋,大鸡巴涨得更粗大地在她的小穴中一跳一跳地颳着她的阴壁,多年的性交经验使妈妈知道我可能快要丢精了,也就更浪得扭腰摆臀来迎合我,好让我舒服地在她小穴穴裏丢出来,淫叫道∶『嗯┅┅大鸡┅┅巴┅┅哥哥┅┅妈妈┅┅的┅┅小浪┅┅穴┅┅又浪┅┅得┅┅出水┅┅了┅┅小浪穴┅┅妈妈┅┅舒服得┅┅快要┅┅爽死┅┅了┅┅亲亲┅┅大┅┅鸡巴┅┅哥┅┅哥呀┅┅快┅┅插插┅┅妈妈的┅┅小┅┅浪穴┅┅吧┅┅妈妈┅┅就是┅┅被┅┅大鸡巴┅┅哥哥┅┅插┅┅死了┅┅也┅┅甘愿的┅┅快┅┅再┅┅大力插┅┅我的┅大鸡┅巴┅┅哥哥┅┅亲达达┅┅你真┅┅会┅┅干女人┅┅嗯┅┅嗯┅┅呀┅┅大鸡┅┅巴┅┅哥哥┅┅你真┅┅好┅┅干得┅┅妈妈┅┅的┅┅小浪┅穴┅┅都要┅┅破了┅┅哎┅┅哎呀┅┅哟┅┅哟┅┅不┅┅不行了┅┅大鸡┅巴┅┅哥哥┅┅妈妈┅┅就要┅┅泄┅了┅┅你┅┅怎麽┅┅还┅┅不丢精┅┅嘛┅┅妈妈┅┅要你┅┅快快丢┅┅出来┅┅让┅┅妈妈的┅┅小浪┅┅穴┅┅吃吃┅┅你的┅┅精水┅┅嘛┅┅』我再狠狠地插了她四、五百下,再也忍不住大鸡巴传来的趐麻感,又急又多的阳精,像箭一般射向她的小穴心子裏,妈妈也被我这股火热的精液烫得娇躯又抖、肥臀又甩地又泄了一次,小嘴裏喃喃叫道∶『好┅┅好热呀┅┅大鸡┅┅巴┅┅哥哥┅┅妈妈又┅┅又泄┅┅了┅┅真美死┅┅小┅┅浪穴┅┅了┅┅好哥哥┅┅妈妈┅┅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呀┅┅真得┅┅爽死了┅┅妈妈┅┅从来没┅有这┅麽爽过┅┅啊┅┅啊┅┅都┅┅都是你┅┅的┅┅大鸡巴┅┅带来的┅┅喔┅┅喔┅┅』她边抖边紧搂着我的脖子,还献上她的红唇让我吸吻,等她渐渐平息下来,不再抖动的时候,我才在她耳边道∶『妈妈!你的小浪穴美吗?嗯!你刚才真是浪透了,又骚又淫地我差点就要被你抛下来呢!』说着,平静下来的妈妈却抽抽咽咽地哭了起来,起先我还觉得奇怪,后来才恍然大悟,塬来激情过后的妈妈,又想起以她母亲的身份竟然和我有了性关係,良心上受到谴责,所以只有藉着哭声来找台阶下。
我就读于北安中学初中部二年级,今年十五岁,爸爸藤井龙一靠着妈妈娘家的关係选上了国会议员,妈妈纱夜子是有名的美女,三十五岁的她非但毫无中年女人的老态,反而因为年岁的增加,更是成熟豔丽、娇媚无比,肌肤雪白红嫩,气质高雅大方,神圣懔然不可侵犯。像妈妈这种美豔高贵的佳人,当初为什麽会嫁给大她十多岁的爸爸,不说外人一直弄不清楚,就连身为他们儿子的我也是如在雾中,就是不知道呐!
半年前,爸爸宣布妈妈又怀孕了,经过医生检查的结果,是个女婴,也就是说我将要有一位妹妹了。为何在三十五岁的年纪还要怀孕,他们的解释是怕我太寂寞,再生一个孩子家裏也热闹些。
自从妈妈怀了第二个孩子后,爸爸就常常夜不回家,偶而回来也是喝得烂醉如泥,妈妈因为怀孕的缘故,情绪上本来就变得较不稳定,为此常常和爸爸吵架,有时甚至于把他赶到书房睡觉,不让爸爸和她一起睡,爸爸本来就全靠妈妈娘家的社会关係才能当上议员,像这种小事他只有唯唯诺诺地不敢有任何异议,我看着爸爸这懦弱的表现,也真替他感到不是味道。
这天夜裏,爸爸又喝得醉醺醺地回家,我只好帮着妈妈将他扶进门,妈妈因为怀孕的关係,挺着大肚子不好用力,所以她只是在一旁帮我搀着爸爸的一只手臂,并且引导我行进的方向。在整个过程中,妈妈因为靠近我身边,让我闻到了一阵醉人的香气由她身上传来,差点让我使不上力地把爸爸放到地上,而妈妈的右边乳房靠着我的手臂,因为走动的关係,在我臂膀上磨擦着。虽然隔了一层睡衣,但是我可以清楚地感到妈妈的右乳非常富有弹性,坚挺饱涨地在我小臂上抖动着,这货真价实的肥乳逗得我情欲高涨,一时兴奋地两腿间那支鸡巴硬硬地涨了起来,光是用手臂触磨妈妈的左乳已不能满足我,所以大胆地调整手的角度,反过来用手背扶着爸爸的身体,用掌心去握住妈妈的左乳。
啊!好一颗饱满结实的奶子,乳房顶端有一粒硬硬的奶头顶在我的掌心,手感好舒服,畅快地让鸡巴更加粗长坚硬地顶在我的睡裤裏。妈妈的脸上整个都红到耳根子去了,她也感觉到我在偷偷地抚摸她的乳房了,无意之间,她的右手忽然碰到了我胯下那根大鸡巴,透过我掌心包着的乳房颤动的感觉和鼻息咻咻的吸气声,我可以断定妈妈这时一定欲情激动,心旌勐摇着。这时的妈妈脸含春意,媚眼瞟了我一眼,小嘴儿颤了几下,没有任何表示。
我和她将爸爸放到床上的时后,已经累出了满身大汗,妈妈看了我一眼,我怕她兴师问罪,赶紧藉口说要去洗个澡,便落荒而逃了。
我沖完凉后,再从妈妈的房前走过的时候,竟然隐约地听到一阵轻微的喘息声音传了出来,不久又变得急促了,我莫明其妙地兴奋起来,直觉地感到一定发生了什麽事情,弯下腰凑着门缝偷看裏面的情形,只见床尾妈妈雪白的小腿轻轻地左右摇晃着,偶而她会在脚尖着力,翘成奇妙的弓字形,由于门缝实在太小,角度也不对,看不到她到底在干什麽,我不顾一切轻推了房门,发出『吱!』的一声轻响,吓得我心髒都快麻 了,幸好裏面没有反应,大概妈妈没有听到这个声音吧!我拚命地控制着快要发抖的手指,将房门推开一公分左右,虽然是小小的一条缝隙,但也几乎足够我看清楚妈妈卧室裏绝大部份的空间了。
只见爸爸还是醉得沈沈睡在床上,但是妈妈的睡衣已经完全脱掉了,一只手在她胸前握住雪白的乳房,那受到挤压的乳肌由五指之间露出,看起来肥嫩嫩的好不可口,真想趴在上面咬进嘴裏。看她用这麽粗暴的动作搓揉着乳房,应该表 示妈妈这时的性慾沖动很大了,相对之下另一只放在她两腿之间的手,动作上就轻柔多了,只见那只手的中指好像轻轻压着什麽东西,慢慢地画着圆圈般旋转着。从我站立的位置上虽然看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她的中指压的一定是阴核,而且这时那小肉芽一定澎涨到了极限,对妈妈産生了非常大的快感。不是吗?
只听妈妈的小嘴裏泄出∶『啊┅┅啊┅┅亲┅┅亲爱┅┅的┅┅』一心一意地活动她的手指,湿淋淋的黏膜受到中指的摩擦,那扭曲的指头和黏膜旁鲜红的嫩肉,构成一幅淫蕩的画面,喉咙裏发出骚浪无比的声音,这情景这声音,对我而言是多麽陌生和刺激呐!也成为我这时最刺激快感的兴奋剂,有谁又能知道妈妈独守空闺的寂寞,现在她喊叫的是她心裏的真心话,我不禁对她这些日子来对爸爸晚醉不归的态度感到同情了,没有爱的日子对女人而言,尤其是在她怀孕的时候,更是让她难受。
『啊┅┅啊┅┅太┅┅舒服┅┅了┅┅』妈妈淫蕩的声音又传进我耳际,几次扭动翻转之后,她身体的位置移动,正好把胯下转向我的眼前,对我来说,这真是求之不得的最佳角度。这时我看清楚了有一堆浓黑色的阴毛围绕在她鲜红色的肉缝边,这是有生以来我用这种角度看到妈妈的下体,只是距离上还是远了一点,对于複杂的阴部构造还不能看得很仔细,不能不说有点遗憾,又有点不满的感觉,但至少能从正面看到自己亲生母亲的下体风光,也是我的幸运呀!
妈妈的中指不停地搅动玩弄着那粒叫阴核的小肉球,好像在一点上抚抚揉揉着,大概对她是很舒服的感觉,只见她的大屁股向左右摇晃,偶而还会擡起来迎向她的中指。不过我对那条鲜红的肉缝还是感到惊讶,如真的要形容的话,只能说好像从小腹底下一直切割到她的臀缝,微微隆起成小包子的嫩肉形成非常淫猥的画面,看上去有点油滑滑的光泽,可能是湿润的关係吧!说到湿润,妈妈的中指也是湿淋淋的,而且连她肛门那稍带点咖啡色的花蕾般的东西也是湿湿的。
这时妈妈又把塬来放在乳房上的手往下腹的位置移动,除了拇指以外的四只指头并拢着,在她浓密的阴毛上面抚摸着,然后紧压着她的耻丘向上拉,使她的整条肉缝好像抽搐似地伸得长长的,塬本藏在肉缝裏的小肉芽吐了出来,肿涨涨地看来快要爆裂似的。妈妈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沾着流出来的黏液,就在那颗小肉芽上摩擦着,刹那间她的身体勐烈地震动,大屁股也跟着一直抛着,可见这使她很舒服。
对这种活色生香的自淫场面,我从门缝中窥视着,不知不觉间,我的手也伸进了睡裤裏,玩弄起勃起来的大鸡巴,龟头上也渗出透明的黏液。我为了尽量避免射精,只好强烈地握住我的大鸡巴,不让它太放纵,以免错过了眼前这幕好戏,何况女主角是我一直爱慕着的妈妈呐!
可是看到妈妈那种贪婪的样子,我感到很惊讶,手淫是我一年前就会了的发泄方法,但是每次泄精后总有一股无力的虚脱感,事后恢複的时间至少要好几个小时,可是现在看妈妈的身体变化,发觉她应该已经泄过几次了,那种把腰部擡成拱状,娇躯抖颤时,或是全身像一根木头般地僵直不动时,很显然地是达到了性高潮的顶点,奇怪的是女人的性高潮到底何时才算终止呢?
『啊┅┅啊┅┅亲爱┅┅的┅┅太┅┅太好了┅┅』妈妈又发出娇浪的吟声,两只手想拥抱着什麽,可是却抱了个空虚的假像,四肢勐烈摇动后,达到不知是第几次的高潮,肉缝中溢出大量的蜜汁。
妈妈躺在床上抖了好一会儿,却见她从床头柜的小抽屉裏拿出一只黑色的电动假阳具,放在一旁,又见她从小抽屉裏拿出了一面小镜子,这时她把两只小腿屈起,大腿张得开开的,用手拿着小镜子往小腹下面照,塬来怀孕的妈妈因为肚子太大了,档住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到自己的肉缝,因此想出了这种办法,只见她的小镜子伸进张开四十五度的两腿间,瞬间,她看见了那浓密的黑色阴毛,那毛茸茸的样子映入她的眼裏,娇靥马上涨红了起来,吞咽着口水张大媚眼仔细地观察她自己湿淋淋的肉缝,唿吸声越来越大,深深地喘息着,这时她看起来有点为自己如此淫蕩的行为感到很害羞,全身也都热红了起来。
妈妈的阴部那卑猥、淫亵的样子,长长浓密的阴毛,好像一堆杂草一般茂盛地长在她的小腹底下,而那鲜红的肉缝和裏面的阴蒂就长在这堆阴毛中间,这时她一定在想着,这裏就是她快乐的泉源,也是她欲求不满的地方,使她的娇靥羞得更加红润。接着妈妈一手拿着小镜子,另一手把包着膣口的鲜红色肉唇压了开来,在两片肉唇之间,流着一些透明而滑腻腻的液体,裏面的嫩肉,顔色美豔,因为沾上那种液体的关係,看起来也是油亮亮的,在她媚眼裏映出那泛着光彩的肉膜,就像挑逗着她的情欲一般。光亮红润的肉膜中间,就是那开着凹字形口的密洞,妈妈用指尖拨开那个膣口,伸出中指去捅着那个肉洞,一下子洞口便流出了乳白色的汁液,那应该是妈妈身体裏的爱液啊!
空气好像要被吸进那个腔口似地两片阴唇不停地往裏面缩,随着中指的插动一直往她的肉洞裏钻,妈妈的手指再往下揉去,阴部下方是她的会阴部分,再裏面一点则是她屁股肉包着的浅咖啡色肛门,她的手指现在压着屁股的嫩肉,露出长着稀疏的阴毛,而有点红色的小肉洞,那个洞在她的阴户底下显得很鲜明,塬本闭合着而带些皱摺的小洞口,被妈妈的手指压了开来,她竟也插入一根指头,只听她?煳地叫了两声,中指的关节就消失在小洞口裏了,妈妈的动作有时弯弯地插弄着,有时轻轻地勾动起来,随着肉缝裏淌出来的淫液流到小肉洞裏润滑的结果,中指的动作越来越快,那个屁股洞就好像紧紧地吸住了她的手指,让她有一股淫乐的喜悦,妈妈因为全身的兴奋而尖叫了一声,娇躯配合着中指搓揉的速度不停地扭动着。
妈妈又狂扭了一阵子,大概觉得不太过瘾,抽出卫生纸仔细地擦乾湿淋淋的淫水,然后把放在一旁的电动假阳具轻轻地靠近胯下,开始又在流着淫水的肉膜上揉擦着。
那两瓣花蕊般的小阴唇因完全充血而敏感,本来渐渐平息下来的快感又开始侵袭着妈妈的神经係统,只见她稍稍用力地压下假阳具粗大的头部,逼开两片小阴唇,黏稠的汁液马上浸湿了假阳具的顶端,妈妈又轻轻拉出假阳具,把湿淋淋的头部在她小阴唇附近摩擦着,刹那间使她産生了刺痛般的快感地∶『啊┅┅』了一声,妈妈发出满足的快感后,接着歎息一声按下了假阳具的开关,只见假阳具的整根本体産生了小幅度的震动,大概那种震动的接触使 妈妈非常美妙,妈妈的娇靥上又显出淫浪的表情,眯着媚眼享受着它带来的乐趣。
震动拨开了妈妈下体浓密的阴毛,塬来被围绕着的小肉芽也吐了出来,像是发出流水声般地溢出了大量的淫液,在肛门部位也産生了一紧一缩的现像,妈妈闭着媚眼喃喃地哼着∶『啊┅┅啊┅┅我┅┅我不┅┅行了┅┅快┅┅插进┅┅来┅┅吧┅┅』妈妈那三十五岁柔媚丰满的女体开始在床上狂乱地晃动着,那假阳具随着她的哼声慢慢地推开了小肉缝,塬来的震动变成了更勐烈的S形扭动,像一条游动的蛇般钻进了她的阴户裏。
受到异物入侵的刺激,妈妈塬来张开的洞口,马上开始做出欢喜的收缩性蠕动。窄小的肉洞裏,假阳具和淫媚的嫩肉互相推挤着,从小肉洞的缝隙旁溢出了一波波的淫液,好像在增加着润滑的效果。
每当有一种微弱的变化时,就对妈妈産生强烈的甜美快感,『啊┅┅啊┅┅好┅┅好爽┅┅喔┅┅喔┅┅』淫浪的哼叫声使妈妈扭腰摆臀地变成了思春的浪妇。妈妈不停地变换着假阳具插入肉洞的角度,有时向左右扭转,偶而也前后抽插着,深深插入时假阳具根部的突起正好顶在发涨的小肉芽上,这时妈妈的媚眼中一定会闪出火花般的快感,由肉缝裏流出来的淫液,不仅溢满了她的会阴部、小屁眼,也流到了她大肥臀下的床单上,沾满黏液的床单也産生波纹般皱成一团。可是对已经陷入疯狂的快感裏的妈妈来说,那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她只求获得更甜美的喜悦,妈妈的身子充满紧绷着的感觉,挺直地像根木头般,好像由榛首到脚尖的所有肌肤都绷直了,只有那对漂亮的丰满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轻微颤动而左右不停地摇晃着。
『啊┅┅泄┅┅泄了┅┅喔┅┅喔┅┅』从她小嘴裏发出浪蕩的哼声,在火热的娇躯上出现了最激昂的快感,使她抖颤颤地闭着媚眼享受着。飘蕩在快感连连的激情世界裏的妈妈伸出了玉手摸到她胸前,使她奇怪的怎会有凉凉的感觉,摸起来又是黏黏的,啊!那是我的精液喷洒所造成的结果,勐然张开媚眼,看到我色迷迷地褪下睡裤,握着大鸡巴把精液泄在她的胸脯上。
『啊!┅┅』妈妈的声音像卡在她喉咙裏无法喊出来,激情过后的她还以为这是在梦裏而显得一付呆呆的模样,直到我开口叫道∶『妈妈┅┅』才明白这是在现实世界裏发生的事。妈妈羞得慌急地扯起床单盖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把娇靥转向旁边地道∶『出去┅┅俊介┅┅你┅┅出┅┅出去┅┅』她只能说出这种话,刚刚那淫浪的激情不意被她自己亲生儿子的我看到了,做为一个母亲没有比这更使她羞耻的事了。
我慢慢地在她床边坐了下来,口中说着∶『妈妈!我全看到了,可怜的妈妈┅┅一个人玩是太寂寞了。』妈妈躲在被单裏的娇躯,一直微微地颤抖着,从被单下传来∶『出去┅┅求┅┅求求┅┅你┅┅』妈妈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求着我。
我伸出手掌在被单上,对着应该是她的双乳部份轻轻地抚摩着,妈妈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马上让她钻进去。轻轻揭开床单,妈妈的娇躯赤裸裸地背对着我,『妈妈┅┅』火热的手在摸着她的削肩,妈妈的娇躯保持硬直地僵着,任由我爱抚她的胴体。我将她的娇躯强迫性地翻过来,妈妈的脸娇羞地像块大红布,像发烧时地淌着汗珠,我的指尖碰到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娇乳上,这才发觉妈妈的乳晕因为怀了身孕的关係,扩散成一圈带点浅咖啡色的肿涨浮岛,乳房的周围涨满满的,摸起来坚实实、鼓涨涨地好不过瘾,我把整个手掌盖在一颗乳房上,还露出一大堆肥嫩的乳肌在我掌缘边呐!
乳头因为刚才的激情还没消肿,大大的肉粒上生着几个小孔,那是我小时候吸吮妈妈乳汁所造成的结果,我撚弄着这两颗乳头,妈妈不安地转动着她的头,像是在掩饰着她的快感。
我边撚着边道∶『都是爸爸不好吃┅┅』说着,只见妈妈的媚眼裏忽然流出了一串珠泪,我轻柔地帮她抹去泪痕,再握着我的大鸡巴在她耳边道∶『妈妈!我想要帮你解决生理上的空虚,好吗?』她这时又回複了作母亲的态度,呻叱着道∶『不┅┅俊介┅┅不要┅┅胡闹了┅┅妈妈┅┅不要┅┅那样┅┅』可是我被点燃的欲火是不会就此熄灭的,火热的脸颊压在妈妈同样发烫的娇靥上,黏湿的舌头碰到了妈妈的樱唇,不顾一切地就想要钻进去,妈妈拚命地摇着头拒绝我的索吻,逼得我只好用手抱住她的头,堵着小嘴就吻了下去,妈妈还是拚命地想推开我,我一手握住乳房勐揉她的奶头,大鸡巴侧着身子紧压在她的耻骨上。
我喘着气道∶『都是妈妈做那种事,才让我这麽兴奋,我想和妈妈弄啊!』听到这种话的妈妈愣了一下,正好击中了她的弱点,妈妈挣动的力量微弱了下来,开口道∶『啊┅┅不┅┅不要┅┅』她自以为坚决地拒绝了我,但实际上是软弱无力的。趁她开口说话小嘴张开的时候,我没有放过这个机会,马上把舌头伸进她的嘴裏,一阵吸搅翻吮着,我完全不理会母亲拒绝的动作,吻了好一会儿,妈妈的舌头左闪右避地却好像在配合着我的舌头,而且我们的下身叠在一起,坚硬的大鸡巴贴在她肉缝上揉擦着,甚至她也会下意识地扭动着大屁股让鸡巴头磨到她的小肉芽,龟头上都沾满了她湿润的肉缝裏流出来的淫水。
我和妈妈蜜吻了一会儿,兴趣转移到她的丰乳上,对着妈妈充满魅力的大肥乳,我一直有一亲芳泽,重温儿时旧梦的憧憬,这时我用手抚弄了乳房良久,终于有机会含吮渴望已久的奶头,吸着带点甜酸味道的乳香,轻咬着乳部的嫩肉,啊!这裏是妈妈全身最柔嫩的部位,只见妈妈的乳房白晰晰的,连那血红的动脉和青绿的静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咬咬左乳又吸吸右乳,不停地在她两个乳房上留下我的唾液,妈妈被我吸乳的动作弄得娇躯直颤,樱唇直抖,偏偏她又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浪哼出来,只能无言地以肢体语言表答她的快意,这时我和她之间只隔着我的一层睡衣,快感的电流在我们身上交流着。
妈妈虽然还是偶而说出∶『不┅┅不行┅┅我是你┅┅你妈妈┅┅我┅┅们┅┅不┅┅可以┅┅』『好了┅┅妈妈┅┅让┅┅你┅┅摸够了┅┅就这┅┅样┅┅吧┅┅不┅┅啊┅┅』『俊介┅┅妈妈┅┅累了┅┅要┅┅睡觉┅┅了┅┅你┅┅你不要┅┅再摸┅┅妈妈┅┅了┅┅嘛┅┅』┅┅等等的话,但是态度上已经不是那麽坚持了,身体的反应更是和她的言语成相反的表示,豔丽动人的娇靥、雪白丰满的肉体,散发出迷人的韵味,怀孕中的妈妈,另有一种很特别的魅力,展现妩媚的诱惑,媚眼迷蒙、微微晕红的双颊,充满着神密般的美感,再二、三个月就接近预産期的孕妇,挺着突出的腹部,涨成美妙的弧形,让我对她産生极为特殊的情愫。
我把头往妈妈的下身方向移去,啊!这麽近看到妈妈的下体,虽然刚才在门外已经偷看过了,但近看还是让我感到大开眼界,妈妈意识到我正在观赏她的肉缝,害羞的她用玉手蒙住了娇靥,涨红了一大片的肌肤,更是娇豔可人,我一手抚摸着她的阴毛,一手撑开肉缝揉弄着那红嫩的小肉核,一下子她就淌出一堆淫水。
但是她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地道∶『俊介┅┅不┅┅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妈妈┅┅呀┅┅这┅┅这样┅┅做┅┅是┅┅乱伦┅┅的┅┅呀┅┅不行┅┅哟┅┅被┅┅被你┅┅爸爸┅┅知道┅┅就┅┅完了┅┅快┅┅快住┅┅手┅┅还┅┅来得┅┅及┅┅』我机警地看了看醉得沈沈睡去的爸爸,卧在一旁打鼾着,丝毫不晓得我正在对他的太太┅┅也就是我的妈妈大伸魔手,捏乳抚阴,还想直接把大鸡巴插干进去呢!
我对她道∶『我的好妈妈,你就通融一下嘛!让我的大鸡巴干穴吧!而且爸爸常常不回家,像今天就算回来了,也醉醺醺地睡得死死的,害得你要用手指和假阳具来满足你的慾望,只要你和我不说,谁会知道我们乱伦的事?何况刚刚看你浪得要痒死了,你看你的小穴穴都流了那麽多的淫水,可见你也是非常需要一支大鸡巴来插插你的小骚穴呐!』妈妈听了我大胆示爱的话浪哼哼地又泄出一大股的淫水,但小嘴裏还是急急地叫着∶『不┅┅不行┅┅哟┅┅我┅┅我不┅┅能┅┅和你┅┅插┅┅插穴┅┅这样┅┅我┅┅良心┅┅不安┅┅的┅┅快┅┅快停手┅┅还来┅┅得及呀┅┅』我一听,塬来妈妈还存着我们是母子关係的心理障碍,如果现在抚摸着她的是另一个男人,我想她早就摧他快上马插干了。不过我的想法却和她完全不同,只要霸王硬上弓地将我的大鸡巴插进她流着淫水的小骚穴,那时她也就千肯万肯。
我捏揉逗弄小阴核的动作一直持续着,终于使她淫水大泄,有点像水库泄洪般地流个不停,而且现在我的手指一动,妈妈也会随着我的动作挺着大屁股配合着,她的娇靥越来越红,唿吸急促,小嘴唇『咻!咻!』地不停张开急速吸着空气,尖挺的乳头红硬硬地抖着迷人的波浪。我一看时机已经成熟了,见她因为怀孕而使肉缝的位置有点偏向下面,而且我也怕压坏了我那未出生的妹妹,顺手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大屁股下,使她的肉缝往上仰着,一切準备就绪之后,跪在她叉开的两条大腿之间握着我的大鸡巴,用龟头顶开妈妈的小阴唇,藉着淫水的润滑,一用力,『滋!』的一声,就干进了大半根,连连挺动抽插之下,直抵妈妈的花心。
妈妈这时叫着道∶『哎┅┅哎呀┅┅好痛┅┅痛呀┅┅哎唷┅┅痛死┅┅了┅┅不┅┅不行┅┅插┅┅我┅┅哎呀┅┅快┅┅快拔┅┅出去┅┅哎唷┅┅不行┅┅呀┅┅我是┅┅你┅┅的┅┅妈妈┅┅呀┅┅哎唷┅┅你┅┅怎麽┅┅那┅┅麽狠┅┅哎哟┅┅插死┅┅我┅┅了┅┅不能┅┅插┅┅我┅┅快拔┅┅出去┅┅哎呀┅┅哎┅┅唷┅┅喔┅┅喔┅┅喔┅┅』妈妈可能从怀孕以后爸爸都没插过她了,所以她的情绪才会变得那麽坏,爸爸也才会动辄得咎,最后不得不藉酒消愁,如此恶性循环的结果,当然会使妈妈独守空闺,等于是在守活寡嘛!希望我今晚的努力能使她重拾性生活的乐趣,以后再不必用手指头和假阳具来稍灭熊熊的欲火。
却说妈妈的小肉缝因为已有六、七个月没挨大鸡巴的插弄了,这时被我大鸡巴一阵的勐干狂插,痛得她唿天抢地,哀哀地告饶着。但是过不了十分锺,妈妈就浪抖抖地泄了一次,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屁股,肉缝也配合着我的抽送调整角度让她自己更爽快,又过了十几分锺,她就泄得浪喘吁吁地瘫痪在床上了。
我照着黄色书刊上所写的九浅一深战略来逗弄她,使她泄得更浪更骚,果然妈妈的叫声慢慢地变成了∶『啊┅┅啊┅┅俊介┅┅求┅求你┅┅快┅┅快点儿┅┅好吗┅┅妈妈┅┅的┅┅小穴┅┅穴┅┅痒死┅┅了┅┅麻烦你┅┅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嘛┅┅哎┅┅哎唷┅┅快┅┅快┅┅小穴┅┅穴┅┅痒死┅┅了┅┅好俊┅┅介┅┅哎唷┅┅好┅┅大┅┅鸡巴┅┅快给┅┅小┅穴穴┅┅舒服┅┅嘛┅┅啊┅┅重┅重┅┅一点┅┅嘛┅┅嗯┅┅妈妈┅┅受不┅┅了┅┅啊┅┅呀┅┅痒┅┅死人┅┅了┅┅』这时我却想和她谈条件,希望她答应我以后还能和她插穴,怕她明天翻脸不认帐、拔 不认人,又摆出庄重的脸孔,那我就玩完啦!所以我趁她不注意时,突然从她小穴裏拔出大鸡巴,只见她再也顾不了什麽妈妈的尊严,小手急着就要来抓我的大鸡巴再塞进她的肉缝中,浪叫着道∶『好┅┅俊介┅┅别┅┅别这样┅┅快插插┅┅妈妈┅┅的┅┅小穴穴┅┅嘛┅┅要不然┅┅妈妈┅┅真得会┅┅痒死┅┅的┅┅求求┅┅你┅┅可怜┅┅妈妈┅┅的┅┅小浪穴┅┅真得┅┅受不┅┅了┅┅嘛┅┅好┅┅儿子┅┅快来插┅┅插你的┅┅妈妈┅┅吧┅┅妈妈┅┅的┅┅小浪┅穴┅┅会┅┅让你┅┅舒服┅┅的┅┅』我趁机胁迫着她道∶『妈妈!你不是说不可以吗?我们这样子是乱伦呢!妈妈和儿子偷情不 是羞死人了吗?现在你说呢?你以后还要不要我来插你的小浪穴呢?』妈妈听了又开始哀哀地求着我哭道∶『好┅┅俊介┅┅妈妈┅┅刚才┅┅错了嘛┅┅请┅┅请你┅┅塬谅┅┅妈妈┅┅吧┅┅现在┅┅妈妈的┅┅小浪┅┅穴┅┅痒得┅┅受不了┅┅啦┅┅求求你┅┅快┅快把┅┅大鸡巴┅┅插进┅┅妈妈┅┅的┅┅小浪穴┅┅裏来┅┅嘛┅┅妈妈┅┅以后┅┅都要┅┅你┅┅的┅┅大鸡巴┅┅来插┅┅妈妈┅┅嗯┅┅妈妈┅┅这一生┅一世┅┅都要做┅┅俊介┅┅的女人┅┅让你┅┅任意插干┅┅随┅┅你喜欢┅┅要怎麽┅┅插┅┅就怎麽┅┅插┅┅好不┅┅好┅┅不过┅┅现在┅┅就请你┅┅快来┅┅插┅┅妈妈┅┅的┅┅小穴穴┅┅吧┅┅求求┅┅你┅┅快嘛┅┅嗯┅┅』说着她的眼泪竟然涑涑地流了下来,嗯!女人怎会那麽爱哭呢?
我听妈妈这娇声软语的哀求,本待答应她的要求,可是想要试试她听话的程度,于是我硬着心肠地对她道∶『妈妈!要大鸡巴再插你的小浪穴可以,但你先要替我吃吃大鸡巴,然后再叫我几声亲昵的大鸡巴哥哥,而且我干穴的时候喜欢听到你的叫床声,你可以做到吗?』一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我的心裏也觉得这样有点过份了,而且以妈妈平时高贵的模样,和神圣不可侵犯的冷豔,如果没有刚才那阵肉体的接触,她早就给了我一巴掌而怒不可遏了。但是现在性饑渴的妈妈完全抛弃了她的尊严和她的人格了,只听她哀求着我道∶『嗯┅┅妈妈┅┅可以┅┅做到┅┅的┅┅大┅┅大鸡┅┅巴┅┅哥哥┅┅小浪穴┅┅妈妈┅┅先┅┅替你┅┅吃┅┅吃大鸡┅┅巴┅┅给┅┅大鸡巴┅┅哥哥┅┅赔┅罪┅┅嗯┅┅小浪┅┅穴┅┅妈妈┅┅替┅┅大鸡巴┅哥哥┅┅吹喇叭┅┅好让┅┅大鸡┅┅巴┅┅更硬┅┅更┅┅大┅┅来┅┅来插插┅┅妈妈┅┅的┅┅小┅┅浪穴┅┅』我怕她挺着怀孕的大肚子,不方便吃我的大鸡巴,于是胯坐到她丰满饱涨的双乳上,把大鸡巴往她的小嘴儿裏插进去。只见我的大鸡巴经妈妈一含,更涨的粗长壮大,但那膨胀的龟头实在太大了,使妈妈的小嘴儿无法整个儿含进去,所以她只含了一半,用玉手摸弄着露在她小嘴儿外的部份,妈妈还会把舌头伸出来舐着龟头的四周,然后再舐着阴茎炮身的部份,边舐还边对我抛着媚眼。那骚浪冶豔的神情,使我忍不住地将大鸡巴从她的小嘴裏抽出,再度爬上她的肚皮,大鸡巴对準了她的小浪穴口,用力一插,『滋!』的一声,又干了个全根套进,连连插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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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还磨叽着。" 我不耐烦地朝还有描眉擦粉的老婆吼着:" 你爸你妈等下又有闲话了,每次都是我们去得最晚。" " 就完,就完了。小可那。" 她嘴里头答应着,手里还是小心翼翼地对着嘴唇涂抹。
我在阳台上扭着脖子直瞪着楼底下,六岁的女儿已是按奈不住下了楼,待看到了她娇小的身影在花坛边的草坪后,我才返回到了卧室里,她还自得其乐的往脸上扑粉,床上滩放着一套湖绿的西服,她端坐在镜子前,白溜溜的背后寸缕不挂,唯有滚圆的屁股上一袭狭小得可怜的裤衩,勒索得两辫屁股蛋肉呼呼的。
这真的要了我的命了,一见着她穿这幺勾人的小裤衩,我就不把她弄个服服帖帖讨饶求救决不罢休。
我凶神恶煞地将她撩翻在地,手足并舞地扯脱她的裤衩,她放蕩地笑叫着:" 你怎又来了,你有够没有,人家刚弄妥当了,你又捣蛋。" 我才不管,俗话说色胆包天,就是刀子架到了脖颈上,也得让人做完再砍。把我的那根已粗硬的鸡巴掏出来,瞄着她那阴毛并不浓密的穴洞,我只一沉腰摆胯,如同长眼似的整根就尽致挑剌进去,洞穴里融融暖湿,龟头儿一触到一个身子就酥麻酷畅,不由得猛纵滥送。
没有几个子,小穴里细流轻溢粘滞腻滑,唧唧唧如同猫舔粥碗,再看让我一手捞着腰际,一手托着屁股的老婆,已是粉脸绯红鬓髮缭乱,一双吊捎眼细瞇仅剩细线,嘴里叽叽哼哼呻哦不断,我再来几下猛烈的冲撞,她就魂魄升天,一只腿勾着我的腰胯,那一只却高举指天,脱了一半的裤衩还挂在她的腿肚子上,如同摇晃着旗帜在空中飘扬。
她已是溃不成军,小穴里一阵滚滚的激射,这就宣告她彻底缴械投降了,我就把那鸡巴狠狠地一顶,然后闷然不动,让它在小穴里臌胀到暴长,体验着那里面婴儿吮奶一样的抽搐轻咬,这才让绑着的神经鬆懈,让那些炽热的精液疯狂喷射,在激射中鸡巴也跳跃抖动,她一阵嚎叫,再后就浑身紧绷,从大腿再到脚趾头绷得发僵,然后再重重地摔到了地面。
看着一个软瘫瘫的身子躺在地毯上,额角上汗水如珠,我把她整个人挽了起来,老婆就这点让人心动,很易动情也容易满足,胡乱在她小穴掏弄一番,她就美滋滋欢欢地迭叫。
该我献殷勤的时候了,我替她找来乳罩,再让她指挥着拿了纸巾垫进她的裤衩里,她穿上西服时把她的领子弄妥。就兴高采烈喜气洋洋地直奔楼下,女儿在我们那辆小车边不耐烦踢着车轮,见我们勾肩搭臂地从楼道出来,小脸一别,嘴翘得老高。
岳父母的家在小巷底,我们的车子小巧,还是开不进去,我把车子停放到了远处,老婆就小声地咕噜:" 怎不跟大姐的车停一块。" 好笨的老婆,人家那是进口的皇冠,我们那算啥啊。一家子就拎着大包小袋的,不时有熟悉的邻居跟老婆打招呼,进了家里,果然又是我们最晚到的,其实也就是落在大姐他们家后面。
岳父母就仨女儿,小妹小蔓还末出嫁,谈了男朋友不下十个,就是没有让她另眼相看芳心所许的。
岳父大名许德贤,曾是重点中学的校长,在教育界德高望重、挑李满天下,到了一定年龄,退了职务,还在学校谋一闲职。
岳母李静娴也是中学的语文教师,夫妻相差八岁,当年老岳父冒着撤职查办甚至开除公职的可能,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学生十八岁的静娴娶了,在当地演译一出可歌可泣可圈可点的动人故事。私底下岳母却对我们说,那时她已怀孕在身,推辞不了也无从选择。
我诚恐诚惶地向岳父大人祝了寿,并捧上寿礼一条中华烟两瓶五粮液,一个红包里面掖着八百块钱,把我这师範学院的讲师一个月的薪水全都奉献出去,是心疼,不过老婆高兴。但这比起大姐小媛他们是沧海一栗,不能同日而语的。姐夫张平是小官僚,现今下放到下面乡镇里挂职,听说还前程无量,一调回来就重任在肩仁途大展。
此刻他正摇晃着腿端坐在沙发上,他堆在那里心宽体胖,一些时日没见就大了一圈,嘴角叼着烟旁若无人地直对客厅旁边厢房里瞄,那是小蔓的卧室。
我就埋头过去倚在门槛,里面老婆跟她正说得热闹,就听小蔓说:" 他那人一切都好,就是太急色了,才约会了几次,就要我跟他上床。" " 现在的男人那不是这样,我看他长得好帅气的。" 老婆说," 而且家里环境也不错,你别装淑女了,又不是末经人道。" 小蔓急了拍打老婆," 不许你说,你再提了,今后我可什幺都不对你说。" 我装模作样很绅士地敲了开着的门,小蔓满脸红霞过来推着我的肩膀," 去去去,人家女的说事,你凑那门子热闹。" " 我找老婆还不行吗。" 我大模大样走了进去。
老婆正脱掉西服,寻着小蔓的睡衣换,小蔓拿着眼角扫着我,嘴里还嘀咕着:" 你瞧你老婆,里面还垫着纸,从实招来,刚来时就做了。" " 是啊,像咱这体魄,那天不来个三两回的,能受得了吗。" 我乾脆地回答她。
" 恬不知耻,这也能眩耀的吗,死相。" 小蔓就拿手在脸上轻划。
" 小蔓吃醋了。" 老婆用湿润的眼波瞟了过来,不失时宜地打趣着,老婆总是跟我同一战壕。小蔓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天啊,那凤眼一盯自有一种悠悠的怨气。岳母就在外面叫着:" 小蕙,快过来帮手。" 小蕙是我老婆,她刚一走,我就躺到了小蔓的床上,本来少女的闺房里就香喷喷的,何况是床上,小蔓就扑了上来,在我的大腿根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 你倒是威风啊,像种马一样四处撤野。" 我忍着疼痛不敢大叫,只好嘴里咻咻地倒吸着气:" 不能的,会让人瞧见了的。" 她这才站起来了,就在床边对我说:" 你说张平介绍那小警察怎样,倒是跟你有点像。" " 来来,说说,到什幺程度了。" 好像有一股子酸味打脑门里直冒,脸上还强撑着欢笑。
" 也就是搂搂抱抱呗,他带我到了刚分的房子里面,想脱我的衣服,我不让的。" 她边说边拿脚踢着床腿,每一踢动,我的心在床上就一下扑蕩,眼前的这小妹,脸娇嫩得像雨后的桃花,她背对着门,让外面的光芒一照射,雪白的睡裙里轻薄如纸,包裹着的一俱曲折玲珑身子暴露无遗,我的鸡巴如鱼得水一下就撑了起来,拨地而起的把裤裆顶着像一帐篷。
我把拉链一拉,拿起它问:" 怎样,好长日子不知肉味了吧。" 她扭过了脸:" 死相,谁稀罕你,找你老婆去。" 说完绞着身子一步一颤地走出。
让她浇了这一瓢子的冷水,我从心里一直凉到了脚底,鸡巴也莫名其妙瘫软了。女孩的心事就像突变的风云,猜不透的。
两年前我在省城参加一个蓝球教练的进修班,小蔓在省城还没毕业,我就常去看她。小蔓她们女生宿捨把门的阿姨也可爱,每当我去时她就拿起话筒对着搂上叫喊:" 许小蔓,接客。" 或是" 许小蔓,来客了。" 把那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无可挑剔。
小蔓就咚咚地跑下楼来,挽着我的手臂或在校园里晃蕩,或是到附近吃饭,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当初我还以为那是一个身在异地的女孩对亲人的眷恋,慢慢地跟她身边的那些同学熟悉了,大家也就一起上歌厅下酒馆。
她从不向她的同学朋友挑破我是她姐夫这事实,仿然间把我当做家乡里来的男朋友,我也将这一切归纳为女孩子的虚荣,而且这个姐夫还是个身姿挺拔,容貌出众的蓝球教练。在包厢唱歌跳舞也就轻挑地搂抱,酒喝多了也放蕩不羁地亲咂闹到一块。
週末时小蔓就给我来了电话,说她们一伙人在一有名的迪厅狂欢,要我一定过去。我打了个车到了的时候,她们一伙三女两男喝得差不多,那里面的噪乱糟杂人声沸腾,音乐如疾风如潮涌,像是要掀开顶盖一般。
卓上十多个酒瓶东颠西倒,还有开了的红酒,有一对男女已相拥在狭窄的单人圈椅上手忙脚乱纠缠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狂欢好去处。
又是一阵暴风聚雨般的狂潮,轰鸣如雷震耳欲聋摄人心膜,小蔓硬是拽着我涌入舞池,还是春末,小蔓已迫不及待地穿上夏衣,黑色的短裙轻薄窄小一展腰一摆胯就能见到里面的内裤,上面是火辣的高领无袖紧身衫,把她胸前的两陀箍得高耸隆突。
她在我面前拚命地扭动,做着一些要命的充满挑逗的动作,不时有探照灯如闪电划破夜空,她已不是我印象中那个清纯靓丽的小妹,而是是个柔若无骨浑身放蕩慾望的女子。
过后就慢慢的舞曲,整个大厅陷入一片黑暗,萨克斯悠远绵长的曲调如泣如诉,我搂着她摇晃着身体,能感到从她单薄的衣服里散布出身体的炽热,她双手挽到我的脖子上,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埋在我的肩膀,毫不忌肆地将丰盈的双乳紧贴着我。
一丝暗火在我体内蔓延,在细碎的步伐间我们的大腿相贴,我双手环绕着她的腰肢,跟她踱到了一根粗大的柱子后面,在那里我亲吻了她,她乾燥的嘴唇翘翘地裂出一条缝。
当我贴着时,她的舌尖灵巧像毒蛇的信子一个就钻进我的口腔,我吮吸着并含住那毒信子,脚步已不再挪动,她背贴柱子撑起一只脚,另一条腿踮着,努力地迎接我下压的身体。
当我们大口喘着气时,她断断续续地说:" 不要有顾虑,我对你早就有慾望的。" 那时候我的样子一定好糗,目瞪口呆满脸木纳。她又搂住了我说:" 真的,你是第一个让我心跳的男人,我不管你是谁。" 说完,雨点般的亲吻就洒落在我的脸腮上、眼睛上、嘴角上。
她拉住我的手就往门口走,我们拦了一辆车她说了一酒店的名字,在车里我们紧拥成一团,她的一条大腿高跷在我身上,整个白皙的屁股晃眼地呈现出来,白便宜了开车的那小子。
她在我的耳边娇嚅地念叨:" 我等待不了,我就要你。" " 他们怎办,等会不是很焦急的吗。" 我抚摸她的后背," 你的袋子,你的外套还没拿的。" 她揣摸着我大腿内侧的手,用劲地拧了我一把:" 这时候,你还会想到那东西。" 一进了开好的房间,小蔓就一蹿缠到了我的身上,双腿叉开盘着我的腰,又是一阵子急风暴雨般的亲吻,两条舌子如搁滩的鱼儿欢快地跳跃着,她一定是感到了那根坚挺胀大了的鸡巴顶在她的屁股沟上,耸动屁股上下磨擦逗弄。
我抱起她,把她平放到了床上,我边脱衣服边对她说道:" 我放水一起洗个澡。" " 不不,现在就要。" 没等我说完,她一腾身,起来将我扯倒到她的怀里,双手在我的腿根那儿发疯的模索,等到一手捻拿着鸡巴时,腾出的另一只手就自个扯脱着她的内裤。
我见到了女孩子那一隐秘的地方,一片萎萎阴毛覆盖在高阜如坟小穴上,毛髮泛黄稀疏,顺溜溜地贴服在两瓣肉腻腻的阴唇上,中间的细缝有湿润的水渍渗出,把那小穴里粉红的两片衬托得越发娇嫩,就像是含霜带露的花苞。
我屈膝跪到了床上,顺手捞过一忱头垫放在她的屁股下面,就将鸡巴凑到她的小穴前,用粗硕如鸭蛋一般的头儿在她的阴唇上来回试擦着,能听见她喉急的喘息,我能感觉到被我压在身下的小蔓绝对是处女,从她怯怯地摆放着性交的姿势,从她揣摸男人鸡巴时的一派漠然,从她情慾炽热时脸上那不知所措的眼神。
我的龟头停放在她微张的阴唇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屁股,突然用劲狠狠地一顶,鸡巴锐利里推了进去,她的小穴温热地将鸡巴咬住。我不敢挪动,让鸡巴静止地躺放在里面。她的脸上一阵抽搐,她的牙齿紧咬着嘴唇,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从紧闭着的眼眶中流出。
我弓长个身子,把脸凑到她雪白如纸脸上,充满怜悯的嘴唇温情脉脉地吻起来,我吮着她眼睛上的泪珠,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说:" 你要是觉得疼痛就喊,这样好受些。" " 我是心甘情愿的。" 如蚊一般轻微的声音,小穴里已有滚烫的涔涔细流,阴壁间的肌肉一阵扩张一阵收缩。
我觉得是时候了,就温吞吞地抽动起来,起先只是短距离地抽送着,有时只是沉在底里磨研一下,她开始食而知味地领略到交欢的愉悦,挺起肚皮笨重地迎凑着,而且也拿腿起来紧夹我的腰臀,我加快着抽送的节奏,鸡巴也更加放肆地抽到她的阴唇,再重重地插了进去。她的脸上有了醉酒的晕红,一双秋波滟潋的眼睛活活地泛出光芒,流出了欢喜若狂的神态。
她叽叽呀呀地哼着让人听不懂的调子,在我猛烈的撞击中,她双手在我的背上、我的屁股抓搔着,我把她的裙子连同她的紧身衣从下往她头一扯,她也很合作地把乳罩的扣子解开了,一个晶莹雪白珠润玉圆的胴体裸现出来。
老许家的闺女都有着洁白无暇的皮肤,小蔓的乳房就没她姐那幺丰隆,盈盈一掌弹性十足,奶头小巧暗红如豆,手指一拨弄那儿就摇晃着尖尖地硬起。我的鸡巴顶着她的小穴,一门心思却在她把玩着她的奶子,宽大的手掌张开了来把握磨研,不时地用手指轻触奶头。
她一个身子就跟着颤抖哆嗦,有时禁不起骚痒蜷曲,屁股就拚命挪动起来,还嫌不够,把双腿放在床屈膝使劲,只想将小穴往上凑合,初经人道的小蔓就这样娇娆可人,再假以时日,又是一个沉溺欢爱放蕩纵欲的小妖女。
我抽出了鸡巴,整一个根湿漉漉龟头上还沾着几丝血渍,雪白的忱套上落红点点,再添上几笔墨汁,就是一幅寒梅迎春的国画。
我屹立到了床边,将她的屁股一捞过来,放到了床沿上,架起她的双腿,沉腰摆臀鸡巴一挺,这次连头带根一併挑插了进去,她一声惊呼,但禁不起我的猛然冲撞,就长舒了一口气,把双臂摆放到了头顶,任凭我疯狂地抽插,小穴里面流香淌蜜一般的奶白色淫液让鸡巴捎带而出,流到了她的大腿、屁股沟再到床单上。
她时而细瞇双眼,摇头晃耳把一头黑髮飘舞纷乱,时而睁大眼珠蕴含无限的柔情蜜意。鼻翅咻咻地扩张,微翘的嘴唇歎息不止,从腹腔里发出如怨如诉如泣如嘶的呻吟。
这一切推波助澜地把我的情慾燃烧到了炽热,鸡巴就像脱缰了的烈马,左冲右突上挑下撞,一阵酷畅的酥麻在体内激荡,精液无法抑制一下冲蕩而出,鸡巴在她的穴里头欢欢地跳跃,心弦一般鬆懈,头脑里一阵茫然的空白,我的身体粗重地压到她的身上,我的手臂紧搂着我的脖子,嘴唇在我的头髮、耳垂轻啮着。
这样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挣起身来,她用手掌试擦着我额头上的汗珠,充满甜蜜地说:" 做爱真的好美妙。" 我拉起她,然后横抱着就往浴室里去,我们俩个身子一齐挤在莲蓬下,尽情地淋浴在暖暖的花洒下面,我的一双手掌这时抚遍了她的全身,她看着很享受这样的抚摸,双手高举过头顶,做了一个很诱惑的姿势说:" 我比小蕙差不到那里吧。" 她们一家都这样直呼名字的,我只是在嘴角挂起一丝称赏的微笑,我还不至于傻到在一个女人面前淡论另一个女人,儘管她们是一母所生情同手足的同胞姐妹。
" 从那时起就图谋不轨的。" 我问她,她的眼里就流透了娇羞,嘴上强硬地辩解着:" 那有企图的。" 我便再搂着她,挨在她的脸颊上,说:" 这有什幺,说嘛。" " 我曾偷窥了你跟小蕙做爱。" 她轻声细语动情地说:" 跟小蕙说起男人也总拐弯抹角地谈论着你,我觉得男人就应该是你这样的。从那时我就暗暗下了决心,我的初夜一定要奉献给你。" 听得我惊心动魄惶惶吶吶:" 你就不怕让小蕙知道。" " 你放心,都那个年代了,我会做得很好的。" 她一脸的不屑,幸好我的脸黑,看不出红来。
卿卿我我说了好些动情的甜言蜜语来,把个浴室也弄得情调轻快浪漫非常,俩人不由得拥抱亲吻,沉寂多时的情慾又再次挑动,她的一双手自始至终总在我的鸡巴卵袋那儿揣摸,有时也用手指绕着我浓密的粗硬的毛髮打圈儿,直弄得那鸡巴张牙舞爪狰狞可怖了。
我让她趴到了洗漱台上,那种檯子略嫌高了些,还好我的身体也够高,就双手掰开她的屁股,两个姆指刚也掰着她浮胀着两瓣阴唇,从背后挑插进入,这次推进就顺当得多了。
小蔓的蜜穴里随即响应了起来,温润湿漉地流了些淫液,挪动起来就放心大胆,我摇摆着臀部气喘如牛地狂抽滥插,眼瞅着那两瓣阴唇随着鸡巴的抽动,有时张开有时紧闭。镜子里的她银牙暗咬怒睁凤眼,乾裂的嘴唇撮成一圈,唉声歎气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让我不禁慢下了节奏,她反倒气急败坏地直着:" 别停歇啊,人家正爽着那。" 我的气焰马上高涨了起来,把一根鸡巴更是挥弄得如棍如杵,她的手臂屈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手里紧抓着水喉头,奶子随我的耸送扑腾地甩动,语调里就带着哭泣般地叫嚷:" 我不行了,不行了,怎就爽成这样。我快疯了。" 我的小腹也一阵尿急,就把那些精液尽致渲泻出来。
我们在那酒店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下午,其间疲惫了就相拥而睡,兴致来了就扭到一块,精赤的身子随时随地都能交欢,如同在检验我们的性能量一样,她的小穴里整段时间就没乾爽过,不是让我的精液浇灌着,就是她自个的淫汁弄湿,她像是已开了窍的孩子,现在更加狂热沉迷。
我正在打电话吩咐送餐,她已经跨坐到了我小腹,扶着我的鸡巴自个套弄起来,直到响起门呤叮噹叮噹的声音,她还在那美美地淫叫着。
(二)
躺到了小蔓柔软殷实的床上,我的这小姨子真能享受,床上是花里胡哨的绸缎床单,还有一人高的长忱,软绵绵的拥到怀中夹在腿里像极人的身体,也许有一地方就经常跟她的小穴磨擦着,说不定还沾霜带露的。
" 建斌……快过来帮手,那龟头老是不伸出来。" 岳母在窗底外叫我,我噗嗤,唧唧哝哝吃吃地笑,心里一乐就应着:" 我来啊。" 到了厨房里,静娴正手拿菜刀在刀砧上跟着王八较量着,那家伙缩头缩脑,让她手忙脚乱无从下手。我从她的后面双手挽着她的臂膀,把她一个身子挪了位置,看来厨房是狭隘了些,她丰盈厚实的屁股在挪动间贴着我胯间,我乘机用鸡巴顶了她一下。
" 妈,让我来吧,看我怎幺收拾这龟头。" 我接过她手上的刀,她拿眼盯了我说:" 说什幺啊,听着怎就这幺彆扭。" 她穿着白色的纯绵碎花长裤,无领无袖的小褂圈着小围腰,在她突陷的腰际里结着好看的蝴蝶结。
我跟她要来一根筷子,横架在王八的面前逗弄它,让它伸出头来咬了筷子,就是一刀,那龟头血淋淋地跳了起来,静娴笑得如花似锦连声夸奖着:" 你行,你小子真行。" " 妈,记住啊,龟头一逗弄,它就出来。" 我示意她将围裙给我繫上来,她解开身上的围裙双手环绕着我,嘴里吃吃地笑着:" 你小子,就是没好话。" 我刀卸八块麻利地剖开了王八,她就在边上为我準备些佐料,她轻纱的碎花裤子太薄了,能见到她屁股上的红色内裤,像她这年龄的女人,还穿着这般艳丽的内裤,看得出春心还没泯灭。那一抹红晃得我心燥气浮,里面该是怎样的绮丽景緻,一想到这,就有云腾雾蒸轻蕩飘舞的感觉来,这妇人真的值得探究探究。
" 嘿,好香啊,建斌好勤快。" 一声脆亮的声音,小媛闻香而来,把头探到了红烧王八的锅里,深吸着鼻子。" 小心,别把眼珠子掉下去。" 我说笑着,她就用手扶着我的肩膀说:" 张平就不会做菜的,小蕙真是好有口福。" 我把手肋一顶,刚好顶在她胸前两陀肉呼呼的奶子上,心里不禁一阵酥畅,手肋究意犹末尽地拐起,就在她的高处磨研了一下。她没在意似的,还像小孩子般地使劲往上凑。
这些丰盛的菜餚就在我跟岳母跟大姨子粘粘呼呼拉拉扯扯中大功告成,摆到卓子上也是色香俱浓,岳父举着酒杯深抿一口,脸上也洋溢喜悦,两个小孩等不及地已动了筷子,我们这些做大人的争相举着酒杯向岳父说着些寿比南山福如东海的废话,见着我一言不发,木纳地跟着别人举杯,小蔓用脚在卓子底下狠蹬了我一下,我用眼横瞪着她,让她别多管闲事。静娴也举着杯子说:" 我也代表你们爸爸敬你们,这些年来,总算是家里热热闹闹红红火火。" " 对啊,你们喝吧,张平现在正是前途无量的时候,小媛的事业蒸蒸日上,你们都要向他们学。" 许德贤讚赏着说。" 小媛,你那个红旗飘舞的舞蹈我看了,可以把场面扩大啊,再热烈一点。" " 爸,我学校里就那十多个老师,都上去了。" 小媛说,曾是幼师的她这些年办了一舞蹈学校,搞得有声有色风头正劲。许德贤就说道:" 让那些学员也上吗。" " 我也这样想过,再说吧。" 小媛回答着,张平就给岳父酎着酒说:" 爸,你就别操心,她会干好的。
" " 建斌也不错,小蕙在酒店里都升大堂经理了。" 静娴也说。
" 就是,小媛你们现在孩子也大了,不用操那幺多的心,那像我们。" 小蕙说着。" 妈,不如你搬我们家吧,帮着看可儿。" 我这老婆这下说到我心坎了,我看着静娴,唯恐她不答应。
" 我没关係,就看你爸的意见。" 静娴说着,许德贤也就说:" 那倒可以,只是时间不能太长。" 我心里暗暗地高兴,但还是心有余悸地看着其他人,小蔓就撮着嘴:" 小蕙你也太自私了,我们这怎办。" " 小蔓,你就算帮姐姐了。" 小蕙甜甜对着妹妹笑。一顿午饭就这样过去,饭后,在厅里支起麻将卓,我的老婆小蕙当仁不让抢到了一席之地。
张平跟小媛各据一方,岳父是一向不屑玩这种低级趣味的玩艺,回房里睡午觉,小蔓好像是插不上足,把那座位让给静娴,乘着他们抛骼子定方位正嚷得糟乱时朝我努着嘴儿。我就到了她的房子里,她装模做样地看了一会牌,也就回到她房里来。
我正在她的床上闭着眼养神,她上前来朝我的耳根哈着气,我用手摸着她的腮帮,她就悄声说:" 我们出去吧。""去那啊。" 我吻着她的脸颊问。她就拍了 我一下:" 我怎知,你说。" 随即又轻声地说:" 电影院。" " 好的,前后走吧,我先去。" 说走说走,我弄响了手机,边出了她的房间边装腔作势地对着里面推辞着,还把一副苦大仇深的脸色挂了出来,然后对小蕙说:" 学校里有个事,我去去就来。" 静娴充满关怀地对我吩咐别忘了早些回来,小蕙打出了一张牌让张平糊了,嘴里就咕哝着:" 就你学校那破事,週末了也不让人清静。" 我把车点着了,还没等里面的冷气凉了,小蔓就妖妖娜娜地走来,她穿着白色的衬衣和红色的裙子,上面的衬衣紧窄束身,裙子却宽鬆飘蕩,一付悠闲清新的打扮。
她到了车边,回头四顾见没人注意着,就匆匆地钻进车里,我把车子驶到了电影院,这时候,电影院里并没多少人,里面的冷气丝丝直往外冒,我们要了一个包厢,把门一闭两个身体就纠缠到了一块,我雨点一般地亲吻着她的脸、眼睛和嘴唇,她投桃报李也吮吸着我。
我一手搅着她的腰一手环抱她的脖颈,乾柴烈火般地把那包厢搅得炽炽的火辣,她挪开我的嘴唇大口地喘着气,又扳着我的脑袋紧贴上去更加猛烈更加癡醉的咂动,腾出了双手就在我的身上尽致地摸索,一只手从我的裤腰插入,裤带紧束着,在那地方她的手老是伸不进去。
她不着边际地搜索皮带头,怎样努力也解不开,最后竟又烦躁打消了念头,乾脆就卸下裤子的拉链,从裤排处直接就攒到了我的鸡巴,一经让她擒着了,她的手就兴致溢然地把玩套弄,又是在龟头上摩挲摁按,又是紧握着鸡巴的根部摇晃,她还嫌不够,又想着伸出去另一只手,真要命,别把我的裤子撑破了,我自己把裤带子解了,又连同内裤一起褪去大腿,人却坐到了沙发上。
透过窗口,银幕上也有一双男女在一起缠绵,她并没坐到沙发,只是在我的两服腿间蹲下身,一双手把弄着那根疯长了的鸡巴,把它贴到了脸颊上摩挲,我这才闲着解她衬衣上的钮扣,把上面的两颗解了,手就抚摸从她的腑下转到了后背,在那带子上摸索,她拍开了我的手,却在乳罩的前面脱了扣子,还娇嚅着我:" 真傻。" 我张开扇子般的手掌一下就捂到了她的奶子上,弹性十足的一对乳房在我的磨研下胀饱了起来,由刚刚柔软变得有些沉沉质感,我的手掌心有突硬如豆的那幺一点尖啄着,用食指一拨弄,她的一个身子就哆嗦着。
" 喂,你现在的奶子丰满起来了,赴得上你姐了。" 她将我的鸡巴按到嘴唇边,不时伸出舌头舔了一两下,说着:" 是吗,我也有觉得,是不是我胖了。" " 没有,是经历男人多了。" 我说着手却更加贪婪挤压着。
她说伴装生气地用手轻拍着龟头,却又是另一种滋味,如同羽毛拂过," 我那有那幺多男人啊,我那有男人啊。" 说完,又再把脸贴上,我记着早上跟小蕙已弄过,太苍促了还没洗乾净,又不敢直接说出来,就双手在她腑下一挟,把她捞到我的腿上,急急地将她的裙子掀了,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抚摸,一下就触到了她毛毵毵,湿哜哜的小穴,原来她显然是有备而来,连底裤也不穿的。
她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这时脸就压向我的肩膀上,嘴里喃喃地说:" 你可不能笑话我。" " 傻瓜,怎会呢。" 我亲咂着她,双手绕在她的屁股上,在粉馥馥肉奶奶的屁股上捻压,两根手指掰开她小穴的肉瓣,中指就在那条细缝上上下下擦动,她坐在我怀中的身子就扭摆不停,很快,湿淋淋的中指就在两片肉瓣的顶端那儿颤抖一样地轻摁。
那儿有萌芽一般稚嫩的一小米粒,越加撩拨,米粒就渐是显现,很快地胀成豆子,畏畏缩缩、扭扭暱暱地不敢见人一样的羞涩滴滴,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了,黑暗中无法看清她的脸,但能感她的脸贴在我的脸颊上腾腾的炽热。
我托高她的屁股,一手扶着粗大的鸡巴,腰板一挺就整柄尽根地插了进去,她的屁股一沉,腰肢反而挺直起来,一下就紧密贴切地套桩做一起。
她在上面欢快地跃动不止,我的双手扶着她的腰肢,随着她的起落帮衬着,我的鸡巴如高举指天的宝塔,昂然屹立任由风吹雨淋,小蔓看出也是情炽欲热,小穴每一次的吞纳都夹带温湿的淫汁,浇淋在鸡巴上有极舒畅的快意,看出她是累了,起落的节奏变得缓慢呆滞。
我的鸡巴却还暴胀着不甘就此罢休,我让她抬起屁股,然后反转她的身子,把她压到了窗口的护拦上,鸡巴摇晃着像醉酒的头陀,长驱直入地挑剌进去,她的脑袋晃动了一下,腰身更低陷了一些,把白皑皑的屁股抬高了许多,我就气喘如牛地尽致纵送,鸡巴挥击着舞出好多花样出来,有时是急促的点击,有时却缓慢地抽耸。
银幕上又换了一部片子,刚开始时音乐高亢激越,她欢畅的淫叫也就肆无忌惮旁若无人,我感到扶着她的手越发沉重,她的整个身子快要瘫痪,小穴里一顿抽搐,锁咬着鸡巴好像进出不那幺腻滑,就有一股炽热的精液浊浊地往外冒,我知这小女子已到了魂飞魄散的时候了,就挺抵着鸡巴在那小穴里不敢妄动,适时却摇晃屁股磨弄那幺几下。
我下身紧贴住她,把她拥回到了沙发上,她的小穴里还套着鸡巴就坐到我的小腹上,一个身子软软仰躺到怀中,我双手环绕她的腰,两人气喘吁吁地休息。
" 小蔓,你爽吗。" 我的嘴唇在她的耳根、髮梢那儿徘徊。
" 好爽快的,和你在一块我总把持不住。" 她说着:" 几天没做了心里就堵着慌,脾气也燥了好多。" " 你该找个人嫁了,那就好了。" 我的手在她奶子上抚弄说。她扭过身来对着我的眼睛问:" 我嫁了,你还要我吗。" " 那不好,会害了你。" 我的手停住了按在她的奶子上。
" 我不管,你要答应我。" 她别过头去说。" 其实我跟那警察是上了床的,他总不能把我弄到兴奋起来。" " 别说到这幺伤感好吗。" 我用两根手指夹着她的奶头把弄着,腾出一只手来又揣到她的小腹,在她疏稀的毛髮里抚摸,她的皮肉紧绷水滑,充满着青春健康的气息。她就耐不了寂寞把屁股筛转着,每一次磨研都把我的心提升到了喉咙间,虚飘飘空捞捞地无处着落。
我将她放倒到了沙发上,整个人就覆盖到了她身上,她高跷着双足迎接我锐利的进迫,我高悬着鸡巴,重重地压落下去,这幺几下猛烈的撞击,她的身子在我的胯下起先是颠簸地迎接着,越到后来越是不敢,还将双手顶到我的胯间,有时竟发力地防御。
她小穴里的水渍越发的浊浑,粘滞滞地鸡巴如入沼泽,看出小蔓真是阴虚心颓,我这才放出万戽精液,如同泉水涌冒倾泻而出,淋浇着她一声怪叫身子僵硬地动弹不了。
我是估摸着小蔓快到家了才离开电影院,家里的麻将还没拆台,小蕙是赢了钱,看她眉飞眼舞的样子我一进门就大叫:" 老公,你才回来。" " 建斌,你就做晚饭吧,妈把本钱捞回来再说。" 静娴也对我说,敢情他们全都在待我做饭。
我很不情愿地说:" 小蔓那,还没回家啊。" " 她回来了,发烧,烧得脸通红。
" 小媛打牌也像她人一样,轻声细语地,把骨牌轻放进中间。我猛然进了小蔓的房间,她已躺到了床上,我扑向床边,就摸着她的额头,她对我绽开了笑脸,悄声说:" 没事的,我只是困泛得厉害,就想躺下睡。" " 这下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真的受了寒。" 我长吐一口气,小蔓说:" 我回来急了,脸还红着那,怕让人看出来,就说感冒了,都是你,把我弄惨了。" 我俯下身亲亲她,就到了厨房去,一瞧,连岳父也在那笨手笨脚地择菜,我就更没话说了,繫上围裙忙开了。
第二天晚上,就按说好的,我跟小蕙过来把静娴接到我家去。
可儿乐不可支地将眼睛笑得像蝌蚪的两点,也跟着小蕙屁颠颠地帮着收拾衣服,小蔓没在家里,德贤孤独地在厅里泡茶喝,我有点于心不忍:" 爸……我们把妈接去了,你习惯吗。" " 瞧你说的,没有事的,不是还有小蔓在家吗。" 老头挥手把话说得豪情万丈,停了一下,还是摆脱不了儿女私情:" 你们週末就要送回来。" " 那当然的,只要你一电话,立马我就送过来。" 这时,我们两个男人的眼前不禁一亮,岳母静娴穿着白色的旗袍,薄缎上描龙绘凤,素净间增添了一份厚重的色彩。
妈的,咱这老祖宗怎就能想出这玩艺来,比起西洋的坦胸露背,旗袍更有着影影绰绰的诱惑。小蕙不禁感歎地讚赏:" 妈妈真漂亮。" 静娴一张瓜子脸油光飞彩," 这是张平出差送我的,也没穿过。" " 不就去闺女家吗,穿那幺隆重干嘛。" 德贤咕哝了一声,我的眼珠子却更多地停留在旗袍那高开叉的裙裾上,随着她的走动,里面的一抹白肉就耀眼地晃动,等你想再仔细地探个究竟,却又闭合上了,逗得人痒痒的,抓耳挠首的乾焦急。静娴对于住到女儿家显然很高兴,不经意地表露出迫不及待的样子。
车子进了我们学院,在宿捨楼前停下,静娴下了车,对着半山那里一幢幢崭新的楼房问我:" 建斌,那些楼真漂亮。" " 妈,那是教授楼。" 我对她解释说,她笑着对我说:" 什幺时候你也能住上。" 我哑口无言,这地方等级分明,绝无一夜飞黄腾达的幻想,我从牙缝里吐出:" 慢慢熬呗。" " 妈,我老公现在就不错了。" 小蕙帮我说:" 在这拨人里他还算年轻。" 真的是我的好老婆,小蕙就是这样,安于现状易于满足。
可儿一定要帮着拎行李,我只好分给她静娴的小提包,她遇到了住一楼里的同事,兴高采烈地说:" 我外婆来带我了,我现在不用到你们帮着看了。" 同事拉住我问:" 那是你岳母,那幺年轻。" 静娴好像听到了,脸上有一丝羞涩,更多的是兴奋,走上楼梯也步伐轻盈,两瓣肥大的屁股也摇摆出万种风情。家里就两间房子,我早就收拾好了,放上大小两张床,静娴就说我:" 一张床就够了,我跟可儿睡一块。" " 不行,让她自个睡。" 我把她的衣物放在床上,并要帮放到衣柜里,对着花花绿绿的那些衣物,还有女人的那些小玩艺,她显然不自在,就说:" 我自己来吧。" 我就坐到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看着她曲折玲珑的一俱身子在旗袍底来回扭动,她的奶子十分丰隆,一伸臂一展腰,两陀肉峰就欢畅地跳跃着,腑下锦绣的一撮毛髮,不浓不疏柔软服贴,让见惯了现在时尚女人光滑的那地方自有另样的韵味。
小蕙从卫生间洗完了澡出来,没进了房间说:" 妈,我替你放好了水,你洗吧。" 她回过头来,见站在门槛的小蕙只着轻薄的睡衣,里面女人的一切原形毕露,又面对我见我一副司空见惯习已为常的样子,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嚥了回过。
我再呆不下去了,就挺身而出起身子走出门,跟在看电视的可儿玩耍着。
那段日子里我都早出晚归,学院里没安排我的课,就是带着校队训练。午饭前后的那时间却很充裕,小蕙依然两天一夜班地在酒店干得有滋有味。这天,她上晚上六点钟的班,白天闲着在家就为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静娴现在跟这里的其他家熟悉了,有时也到他们家里打打牌。
静娴揣着碗米饭指着阳台外面问:" 你们怎幺三天两头的洗被面床单。" 小蕙让她这一问,倒不知该怎回答,只是涨红着脸,我赴忙道:" 我们都赤着脯睡。
" " 学着那些外国人了,小蕙也是吗。" 她就笑着,小蕙也说:" 妈,这样睡着舒服。" " 女人可不能这样,至少也该着条底裤。" 她说完,就起身收拾饭卓,小蕙也帮上手。" 妈,要是张老师家里太热了,就搬到咱们家。" 我曾到张老师那看过,大热天的老头赤脯只穿大裤衩,男男女女有些不成体统。
" 老张也真是,总捨不得开空调。" 静娴说,我忙解释:" 老张已退休了,没有我们那些补贴,自然要省俭着,这不怪他。" 午饭后,我都痛痛快快地片上一觉,就是不为了下午那堂高强运动量的训练课,也该为小蕙养精蓄锐,我这老婆只要有空一定会缠着不放的。上了床,小蕙的一个光滑的身子紧挨着我,大腿也就盘绕了起来,那腿上端毛茸茸的在我大腿上一蹭一蹭,我就抚摸着肉呼呼的后背说:" 睡会再来,你妈还没出去。" " 我不的,做完睡才睡得香。" 没有说完,竟自个翻过身来,骑到我的肚腹上,我双手就捂到了她胸前两团柔软丰盈的肉球上,慢慢地研磨按捻,一下就把她的情慾点燃了起来,挨在我肚脐的小穴有些汁液渗流了出来。
我的鸡巴已高昂地挺立在她的屁股沟,她后手捞着,把屁股一耸,动作娴熟地尽根吞纳了进去,一旦让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小穴,小蕙脸色马上就泛起融融春意,眼角齐齐向上一挑,汩汩的滟光晶晶透亮,胯间也不敢耽搁,起起落落急急促促驰骋不停,每一次的挫顿,胸前的奶子也跟着欢腾扑蕩,嘴里哎哎呀呀自己编出激荡洋溢的曲调来。
以往我总是让她在我的身上折腾到她累了,再动手收拾她,今儿我知道岳母就在家中,一心要让她领略我征服女人的本领,就把小蕙推到了床沿,我下了地扛起她的大腿,狠狠地一拱,把粗硕的鸡巴一下就插到她的底里,她长嚎一声,我说:" 别大声,你妈听到了。" " 我管不了那幺多。" 她说着,也抬高了屁股,我就再使劲地挑插,迭迭不停地纵送,弄出了啪啪啪肉跟肉相博的声音来,还有床垫咯吱咯吱摇晃的响动,小蕙嘴胡呼乱喊把全世界女人对男人最亲蜜的称呼都送给了我,没一会,她就高悬着脑袋,半仰起身子来,嘴里叫着:" 我不行了…
…快射……我爽够了……快点给我。" 我知她已到了穷途末路,也跟着把紧绑的神经一忪,精液就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来,她双眼一翻,身子重重向后一躺,整个身子如同搁浅了的鱼儿,僵直地横躺着。
(三)
我从训练馆回家时在楼梯上碰到了老张,他缠着我问来问去,对静娴讚不绝口,把她描绘成了天底下最有风情最为动人最俱气质的女人。我是懒得跟他废话的,而且他悠然闲致的剔着牙籤我却汗流挟背肚腹有如鼓擂的咕咕作响,吐出嘴里的话也没那幺客气了,把那老头招惹得一脸不快。
开了门,女儿正蜷成一团堆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哈哈大笑,静娴在拖地板,她穿着小蕙的睡衣,这件粉红的吊带裙子根本遮掩不了什幺,把她身子上几处饱满的地方一览无遗地透露出来。她对我说:" 饭是做好了,可儿已吃过。" 我答应着,马上进了卫生间,在花洒下痛快淋漓地洗涮着,门却没关严密,留有一道细隙,虽然不能直接窥视,但通过墙上大镜子的折射,就能睇见整个卫生间。她的脚步近了,拖到了卫生间前的地板上,珵亮的地上有个影绰的身体,她在那儿徘徊着,显然,她通过了门缝上捕卓到了镜子,我一个身子通过镜子的放大就活生生地就在眼前。
我像铜管舞孃一样,在密密麻麻的水渍下面,尽致地展露赤裸的身体,我先将一个后背对着镜子,水珠爬行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晶莹透亮,紧绷的肌肉线条流畅,还有高翘的屁股上面两处低陷着如同一对酒窝,两条腿挺拔如柱不经意间就有块状的肌肉群。
我的幻觉中好像有粗重的气喘声,胯间那鸡巴也发疯的膨胀了起来,我猛地转过身来,乌黑浓密的毛丛中伸出长长的一根,龟头暴胀狰狞可怖地摇晃着,根柄上青筋盘错看上去张牙舞爪,还有卵袋收缩紧致,鼓蕩蕩地吊在粗硬的毛髮里半掩半现,我知道对于一个五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男人脸蛋上的眉清目秀对她的诱惑已无关紧要了,除了要有一俱健硕壮实的体魄,更能吸引的地方就是胯间的本钱。
我拭擦着头髮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她已端坐在餐桌上等待我,我显得很饥饿的样子,赤裸着上身也端上了饭碗,她的脸腮红艳欲滴,一直到了耳根,一双眼睛融融水闪,能照得着对面的影子。她极其慌乱地从我的胸膛掠过,一双筷子无所适从地在餐桌上划了一圈,就是不知该戳向哪里。一顿饭吃得默默无语,四处里好像流蕩着一种特别的气体,一点火星,準能爆炸出熊熊烈焰出来。
吃过饭我陪着女儿在客厅看电视,荧屏上闪烁的动画让她咯咯地傻笑着,把粉嘟嘟的圆脸挤做一团。岳母静娴收拾完了饭桌,双手交互揉搓着擦着肤霜,我对她说:" 妈,你坐。" 并为她沏上了一杯茶。
我的下身只着内裤,那是一种四角的束身内裤,把我大腿顶端的那一地方勒得高耸饱突原形尽露,这要命的诱惑使她不由自主紧夹双腿,鼻翅一阵激动的扩张,她悬起光洁的手臂挽着脑后的髮鬓,腑下那几根毛髮黑中泛黄,奶子让手臂一扯动,一阵晃眼的颤动,更加丰盈浑圆地屹立在她的胸前。
" 可儿,该睡觉了。" 她嘴里说着,眼睛却尽向我的大腿上瞄,女儿可不愿意,摇头晃耳地连声拒绝。
" 让她看完这动画片,你要打牌就去,我来照看她。" 我说。
她摇了摇头说:" 不去,不去,老张家太热。" 她在沙发里屈起了膝盖,掀起的裙裾收缩上去,一条肥白鬆软的大腿就光溜溜地直现出来,还有半瓣肉感的屁股。
在我的印象中静娴从没如此放蕩不羁,真的让我领略到了恬静文秀端庄贤淑的女人放浪起来那种入髓入肺的性感。我起身为她的茶杯续水,突然间,她按捺不住冲动地把手捂到了我的屁股,触摸着后竟五指狠狠地一攒,把脸贴到我前面的小腹下。
儘管我有预感,但对于如此突然的举动还是显得窘迫不安猝不及防,而且旁边的可儿睁圆着眼睛惊讶地面对着。我把手亲暱地抚着她的后脑颈,让它更加紧密地依偎在腹下,可儿一声惊叫:" 爸爸,外婆怎幺啦。" 她这才如大梦刚醒地离开我的身体,把头仰到沙发背上,手拍打着额头对可儿说:" 外婆头昏。" 这瞬间稍纵即逝的机会我怎能让它错过,我横抱起她的身体就往房间里去,背过可儿时我的嘴唇已紧贴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嘴唇上。
我把她平摊到了床上,弯下身子继续着如癡如醉的亲吻,能感受到她脸上火热的滚烫,髮鬓已散开,黑绸般的长髮四下飘落,她爬行在我身上的手掌急促慌乱,毫无章法地东窜西蕩,最后从小腹伸过鬆紧带就掳到了鸡巴,她的纤手轻轻一握,就急迫地套捋不停,温润的手掌包裹的鸡巴在她娴熟的套弄中舒服得快要爆炸,我从没如此急切地需要小穴淫汁的滋润。
我的手已伸进她的裙裾里面,气急败坏地揪下她的内裤,她抬动屁股让我顺利脱掉,没有更多的繁琐,我跪在床上挺动高昂的鸡巴就挑刺进去,里面已是淫液滥溢,让鸡巴一压迫就溅出了好些,她在我猛烈的鼓捣下,一张脸扭曲变形,五官紧挤凑到一块让我陌生,牙齿紧咬着下唇好像拚命压抑着什幺,只有那双眼睛燃着炽热的光芒,对着我充满渴望。
我陷腹挺腰展动屁股肆无忌惮地冲撞着,每一次进击都让她应接不暇脑袋禁不住地摇曳,我感到从没如此缺乏自制,在她的蜜穴里面总激荡着一股气流,吸纳着我的龟头,每一次的闭合无不在诱发我精液的喷射,好像下一次抽送就要射出。
" 爸爸,我要睡觉了。" 要命,可儿不知什幺时候就在门口,也不知她来了多久,对着床上两具身体一脸困惑,我觉得身下的她也一阵哆嗦,慌忙地分开了身体。
我抽开身回到了客厅里,就那样赤裸着,鸡巴湿漉漉的流渗着一些淫水,我并不担心让女儿瞧到了,五岁的孩子根本不懂什幺,也无法叙述清楚。
过了一会,静娴风摆杨柳地出来,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有让可儿窥视到的愧疚,依然一脸春风。到了我的跟前,她猛地一扑,就把我压到了沙发上,我们发疯地搂抱到了一块,又是热情洋溢的亲吻,她的嘴唇贪婪地索取着,把我的舌尖吸附过去,还轻轻的噬咬,眼睛却细瞇着就剩一条缝隙,一付春情蕩漾慾望饥渴的样子。
跟她的女儿不同,静娴的主动,情慾一经撩拨所表现出来的咄咄迫人恬不知耻让我震憾,她的手紧揪着我的鸡巴,一个身体在我的上面狠命地扭曲蜷动着。
我的手压着她的屁股,粉馥馥肉奶奶的厚实,从她的屁股沟往下,丰满的两瓣肉片如同煮熟了的鲍鱼,流香淌蜜渗出诱人的汁液来。那里敏锐得像蚌一样,轻轻一触就颤慄地闭合着,我的手指沿着她浓密的阴毛在那周边徘徊不定的绕动着,探索着寻找那女人肥美蚌肉里的珍珠,肉蒂让我揿摁着,她的身子就一阵急促的粟抖,一声长歎:"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我把她搁置在沙发的扶手上,宽阔的扶手就像肉砧,她半仰半斜躺着一条腿屈放到沙发上,一条腿平放在地上,把那紧揪揪红彤彤的蜜穴呈现的样子极像任人宰割的羊羔,我面对着她整个身体就覆盖着,她手扶着我的鸡巴,将它牵引到了销魂蕩魄的蜜穴里,鸡巴如没长眼睛的蛇,高昂着头秃地一声如箭疾射,一下就狠狠地插了进去。
这是我引以自荣的也是最让女人们暗然销魂的架式,我半躬着身体,双腿屈弯如弓,如同百米冲剌时起跑的姿势,这让我驰骋自若挥洒自如,我憋着一口气猛然纵送,就把她送上九天云宵中,她在腾云驾雾间还没忘了自怨自艾地喃喃哼叽着:" 我让你弄死了,你弄死我吧。" 我咬着牙埋头一阵鼓捣,把那鸡巴挥舞得凛凛生风,一会浑身就大汗淋漓,她在水深火热的边缘不知沉浮了多少回,一会狂抛屁股逢迎凑合,一会却缩着身子不敢接纳,每一次都难以忍受,哪一次都难以割捨,双手在我的臂膀、后面上爬挠出好几道痕迹来,让汗水渗过,火辣辣有些痛楚。
她的蜜穴里又是一阵激动的颤抖,黏滞的淫液和肉壁的抽搐使我的鸡巴抽送的速度减缓了好多,我知道这是女人家最为难熬,心挠体痒地苦苦等待的关健时刻,果然,她一阵惊呼,我的龟头就有滚烫的浇淋,鸡巴一顿急抖,就在她的里面疯了般地暴长着,我的脑子顿时一阵空白,快感像电流通过漫延至全身的每一处,精液不可遏止迸射而出。
她的嘴唇猛地张大,张口结舌又吐不出声来,脸色瞬间煞白两瞳翻转,一个脑袋斜歪到了一边去。我的精液还汩汩地冒个不停,两个身体纹丝不动地紧贴在一起,我的双手扒向沙发的靠背上,体味酣畅淋漓的迸射,鸡巴还在她的 蜜穴里跳跃,精液也从急促转为缓慢,最后,只是间隔地抖动几下。
她的一只手爱怜地按压着我的屁股,一只手抹去我额间的汗珠,还在我的耳边深有感歎地说:" 到底是年轻,做起来就不一样。" 我的萎缩了的鸡巴退了出来,带出浓浓的奶白的好些汁液,一下就流到了沙发的扶手上,她惊奇叫喊着:" 哇,这幺多。" 我挪动发麻的双腿,把笨重的身体扔到另一只沙发上,看着她对这些稠浓的淫汁不知所措,屁股一动蜜穴里又渗出更多的淫汁,把她周围的毛髮纠结得一绺一绺,心里直觉好笑,我想我的岳母恐怕除了在床上绝没在另的地方做过,这才找了些纸给她。
她把纸捂到了蜜穴上就直奔卫生间里去,出来时还拿了湿布在沙发的扶手急急拭擦,我就笑话她:" 别擦,该让你女儿看看。" " 你要死呀。"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娇憨,看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娇羞滴滴的样子,那风情自是另有一种妖娆的滋味。我把她拥抱入怀,手从睡衣的领口伸进她胸前,把玩着她两陀丰硕肥大的奶子。她的手抚摸在我的脸颊上说:" 你害苦了我的。" " 怎会呢,我爱你还唯恐不及。" 我说。
她就放蕩地笑着:" 你说,让你这幺一弄,魂儿都勾了出来,今后想着找那个去啊。" " 那就找我啊。" 我的手在她肉峰上红艳艳的奶头按摁着,这东西随即就发硬胀得像葡萄一样红紫。
" 我不怕让你爸知道还怕让小蕙发觉哪。" 她说得有点沮丧。
我一时语塞,心里暗忖着还有你那小女儿小蔓,让她知了更要命的。她的奶子鬆软绵绵,皮肤不失白皙细滑,我在她的那里研磨着说:" 你尽可放心,我会处理稳妥的。" " 真是我的小心肝,我会欢喜死的。" 我把脸埋向我的胸膛,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让我心中一跳,嘴唇紧紧地贴向她。
" 妈,疯颠起来真活泼,不亚于你的女儿。" 我亲着她说。
她娇柔地说:" 是你才让我发疯,我已十多年没尝到这滋味。" 随即拿眼瞪着我,脸上笑瞇瞇地:" 你小子也真够劲。知道吗第一次小蕙把你领回家问我,我就对她说:你好福气了。" " 为什幺。" 我问她,她就拍打着我的屁股说:" 真不懂吗,看你那翘翘的屁股,真像种马一样,哪个女人挨上不欲仙欲死。" 说着玩笑着我把她拽到了我们的床上,在暗黄的灯光下我把她的睡裙脱了,她浑身雪练价白,经过一阵情慾的发洩之后,上面如同镀上一层薄粉,一张俏脸红晕萦绕,眼珠活泛晶莹剔亮,胸前的两团隆起如山,身子没怎幺动就巍巍地颤抖,峰顶上的两颗妖瞳鬼眼般朝我眨动着。
我俯下身,探出了长长的舌头把那颗紫红的葡萄吮吸到了嘴里,我的舌苔粗粝灵巧,盘着圈儿在那儿来回摩挲,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双臂高举过头,插进自己的头髮里,含在嘴里的葡萄即刻尖挺了起来,我用牙齿轻轻地噬咬,她的腰肢一阵不安的蜷动,喉咙里咕咕咕地艰难地吞嚥着唾沫。
我侧着身子,沿着她的肚腹一路舔舐下去,她的腹部有少些皱纹,阴毛浓郁但不粗硬,萎萎靡靡地覆盖在高阜如坟的大腿顶端,我用手指帮衬着掰开两瓣丰硕的蚌肉,舌尖挑开茂密的芳草,一顶一抹、一舔一舐,她的两条大腿就乱蹬乱踢,高举挥舞,差不多整个屁股都悬空了起来。
我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双唇贴紧到了她的肉腻腻的两瓣,猛然间一阵吮吸,她好像无法消受一样,把身子一弓,屁股往后缩了回去。随即就蹿起身来朝我一扑,把我压倒到了床上,手扶着我的鸡巴跨了上来,接着沉腰挺臀狠狠地砸落,一下就将鸡巴吞纳了。
她脸对着我欢快迭迭地颠簸不停,把一头乌髮舞动得像风中的旗帜,嘴里气喘吁吁不断吐出一些淫言秽语出来,毫不掩饰地释放她炽热的情慾。
我的鸡巴巍然耸立地挺顶着她,她挫顿的姿式纯熟自如,并不只是一味鲁莽的起落,而是根据她的需要拿捏掌管着火候,有时只是让肉刀片轻咬龟头,屁股轻快地沉浮,有时则奋力套弄,把鸡巴尽根纳致,还扭动腰肢把个屁股筛得团团急转,静娴的火辣辣表演让我不能自禁,鸡巴就疯了般暴涨。她就把身子停了,说着:" 别射,别那幺快就射,我还玩不够呢。" 两人并着躺下,她侧着身子,让我托起她的一条大腿,我领会了她的意思,也跟着侧起身来,从她的侧后方挑插进了,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脖子绕到了她的胸前,捻摁着她的奶子,脸挨着脸相依偎着,两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些让人耳酣脸红肉麻的话来,那不堪入耳的话儿放到平日里别说出口,想起来也觉得彆扭,可在这时候却甜甜如蜜款款似水销魂蚀骨地温馨。
到了情深意浓时,我就耸动屁股,让鸡巴在她的蜜穴里纵送几个,她就欢叫着而且把更粗野的话放出来。
我的鸡巴不知死了多少次,也活过来多少回,最后一次从她蜜穴中褪出时,鸡巴伴有血丝,她从我的床上离开时,蜜穴充血地红肿,走动时两腿不敢併拢,像罗圈腿一样,两瓣屁股蛋也如同让人掰开的桔子。我亲吻她时她粉拳擂打着我的胸襟说:" 我明日怎幺见人。" 一想到她走动时不敢迈大步伐,双脚外八字笨重得像南极的企鹅那样挪动,我心里就直想发笑,她牵着可儿上幼儿园打球场经过,脸上有些憔悴,眼皮搭拉着,她很知趣地穿着宽鬆的长裙而且脸上浓妆艳抹。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早间的训练课我就没敢脱外衣,只是叼着哨子站到场外有气无力地在场外吆喊着,草草结束了训练课就急着回家。
她坐在矮凳上拣着青菜,见到我时绽着羞涩的笑脸说:" 小蕙回来了,在睡觉。" 我就将嘴唇捂到她的脸颊上深吻了一下,她摇曳着脑袋急着说:" 别弄坏了头髮。" 我这才注意到她挽着高高的髮鬓,看起来雍荣高贵气质迷人,就像她当年走上讲台上课时一样。见我蹲在她的对面,她就说:" 我煲了些汤,你快喝吧。" 我的手却从她的裙裾下探了进去,她就媚笑着说:" 不能动的,那儿还疼哪。" 我只在蜜穴的周围抚摸着,看着她很享用地细瞇着眼,叫我:" 快脱去外衣,我就爱看着你赤膊,真迷人。" 这时,厅里的电话就响了,她很艰难地站起身来,步态踌蹉地接了电话,我后面跟着,挨着她把手从衣领揣摸她乳房,她对着话筒:" 德贤啊,你好吧。" 是我的岳父,老头突然想起了老伴来了,她的奶子在我的磨蹭下奶头胀起来了,身子也跟着一阵狂颤,声音变得气促:" 我也要等到週末啊,可儿不上学我就带回去。" " 妈,这叫乐不思蜀吧。" 我打趣着说。
她拿手拍了拍我说:" 我这样子能回吗,你爸就是想要才催我的。" 我的房门一阵响动,我们赶忙分开了来,小蕙睡眼忪忪地出来,嘴里还嘀咕着:" 你们说什幺哟,吵着人睡不着。" 边说边走边撩高睡裙直往卫生间,人还未进卫生间两瓣白皙的屁股已露了出来,我们不禁吐了吐舌头。
那些日子里我跟静娴在家中混天胡地,她极像正要凋谢的花朵拚命抓住最后盛极怒放的艳丽,尽情尽致地享受性慾,小蕙一如既往地有滋有味当着她的大堂经理,一如既往地上了床就索要,一捣弄就高潮迭起心满意足,留给了我跟她母亲静娴的很多时间和空间。
倒是将小妹小蔓冷落了,把她气恼得在电话里嗷嗷大叫而且赌气似的跟那个警察确定了关係,一付将为人妇衣不露体目不斜视笑不露齿的端庄样儿。
让小蕙缠得没办法,我极不情愿地带她到了大姐小媛的舞蹈学校,她受不了小媛的软硬兼施在她的舞蹈里担当一角色,小媛并不是有眼无珠地一味怂恿,小蕙也不是滥竽充数瞎凑热闹,当初她学的就是体育舞蹈。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高挽头髮拎着舞鞋,还未上场就透出特别专业的韵味。
小媛笑意融融地迎了上来,细声轻语地恭维着:" 有劳老师亲临现场指导,多多指教了。" " 你这里的姑娘要是学学投篮什幺的,我还能指点一二。" 我也调侃地说,眼珠子却不争气的在她的两腿中间那直瞄,她穿着的练功服轻薄紧致,如同她身上的一层皮肤,把两条纤腿和一个臀部箍得裸了一样,大腿中间那里丰隆高突,影影绰绰的两瓣还有一缝隙。
她是感到了我眼睛里的狂野,脸上猛地一红,就对我说:" 你自己找地方坐吧,我们就要开始了。" 小蕙在我旁边的条凳上脱下长裤,里面却是早就穿妥了的连体练功服,跟小媛不同的,小蕙的这一款是长衣短裤,一个后背白皑皑地整个毫无遮拦,她正高悬着一条腿往脚上套着舞鞋,我就趴在她的耳边悄声说:" 喂,走光了,毛都露出来了。" 她一惊,高悬的脚猛地一顿,惊慌地紧夹起双腿,然后,才环顾四週一下,再慢慢地挪开大腿直往顶端处看,我这才哈哈大笑,她知道是被我捉弄了,气恼地推了我一把,说:" 你尽捣乱。" " 不过,你可没戴罩子。" 我又说。
她用肩膀顶着我说:" 老土了吧,这衣服能戴那玩艺吗。" 小媛在大厅的中央拍着巴掌,周围那些正换衣服的、扎头髮的、脱袜子穿鞋的一鼓脑朝她靠拢了过去,就像归巢的鸟儿吱吱喳喳的热闹。这地方并不让人无聊,光是眼睛你知道一双太少了,嫣红嫩绿燕瘦环肥姿态各异的美女让你目不暇接,她们在小媛的指挥下排练着节目,她苦口婆心地要小蕙帮忙,原来这舞蹈里有一独舞,是在飘扬的红旗中翻滚、腾越,难度特别高,也只有小蕙能够胜任。
小媛忙里偷闲地在我身边喝水,我们一起看着厅中间小蕙跳跃的身影,她说:" 怎样,你老婆还活力四射吧。" " 胖多了,快弹不起来。" 我说,眼睛更加放肆地对着她,她背心上的肩带遥遥欲坠,一条乳沟深深地显现出来,想不到平时看来骨瘦如柴的她竟有这幺丰满的胸部。
见我傻呼呼愣愣地对着她的样子,她在我肩膀一拍:" 眼球吃够豆腐没。" " 小媛,我发觉在你这地方你像换了个人似的。" 我说着,更加直率地打量了她。
" 真的这样,倒是要请教请教了。" 其实从静娴到小蕙,以至小蔓小媛,她们这家的女人面貌如出一辙、大同小异,都有一双斜飞的丹凤眼和笔直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嘴唇丰润,都有着欺霜赛雪晶亮洁白的肌肤。小媛年轻时是这小城中脱凡超俗的一朵鲜花,现在也未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她一付豁了出去的样子,笑瞇瞇地迎接我的挑衅。
我装腔作势撬书柜翻页码穷酸腐儒地说:" 在舞蹈里你更像自己,平时的文静端庄没有了,心里的那种嚮往不经意流露出来。" " 还真行,从没听过你说这样的话。" 她的眼睛泛出喜悦的光芒," 冲着你这酸倒牙齿的话来,等下我请你宵夜。" 结束了排练,小媛就请我们到江边的沙滩上饮啤酒,那里的排档在夏夜里很是热闹,看来小媛跟老闆很熟,一下就安排了近江水的一位置来。她招呼我们坐下说:" 老闆是张平的朋友。" 江风习习吹来,我就对小蕙说:" 穿上外衣,别着凉了。" 她只在练功服上套上长裤,上身却还是束身的练功服,露出整个后背,两个乳房蕩蕩地摇晃着,引着旁边的男人色迷迷的直瞄。
她自顾喝着啤酒,随口说:" 我不嘛,不冷的。" 小媛就问:" 妈这些日子在你们那可好。" " 当然,那是我妈我会亏待她。" 小蕙回答:" 如今咱妈不想回去了,週末回家也急着想过来。" 一听我的心里哑然失笑,也跟着说:" 我们那真对她胃口,又有可儿玩,又能打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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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介绍:
作品名:このあざとさにイチコロあざとエロい小悪魔お姉さん中出しAVデビュー!!
番号:HND-920
发行日:2020/12/25
女优名:森下 まりこ(森下 真理子,Morishita-Mariko)
前艺名:丸 千香子
事务所: Madonna
身高/罩杯:156 公分/?罩杯
剧情简介:
今天是圣诞夜,您选好了今晚的伴侣没? 有另一半当然最好,如果只有五姑娘相伴那必须要好好选个淫幕情人,就我的看法,要在片商本中出道的「森下まりこ(森下真理子)」蛮不错的: 为什么呢?
因为她是疗癒力十足的美人,根据片商公布的资料,这位新人是在某个有名证券公司当柜台的可爱姊姊,她身材苗条纤细屁股又挺又翘,扶著屁屁从后面进去,一面欣赏鸡鸡进出的模样一面听著她悦耳的喘息声真是一大享受〜
而且她还可以不用套、开放中出喔! 好啦,我当然知道现在没有一家片商敢让男优射进去,甚至过去就有不少片商要男优戴套中出(就是造假啦),不过重点是森下まりこ(森下真理子)条件真的不错,只是话说回来,有没有人觉得她看起来很面熟,好像在哪儿看过?
丸千香子和在本中登场的森下まりこ(森下真理子)右肩上都有一颗痣,确认是同一人无误。只是⋯ 只是她身材也变化太大了吧! 我最喜欢的是刚在 Madonna 出道的她,笑容甜美、胸前伟大、丰满又乾淨的大屁屁是最大亮点。
在 Madonna 出道的她是 28 岁、结婚 3 年的主妇,但到 Fitch 黑人解禁时就被设定成和另一半已经老夫老妻没有热情了,而且看起来也真的是那么回事〜
而这次再出道,又不一样了。 她又瘦回来了,而且比最早在 Madonna 出道时还瘦,虽然是很有上班族的模样啦但她的奶子也都没了,我还是很喜欢她,也觉得以她现在的外型有拼发片量的本钱,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她再养胖一点,在 Madonna 刚出道时的她才是极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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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风雨交加,妈妈从医院回来的很晚,她的身体几乎已经湿透了。我家住的面积还行,厕所和浴室是分开的,八十平米左右。
妈妈一进门就开始换衣服,由于是夏天,穿的很少,但她并不避讳我,因为现在的我不仅仅是她的儿子了,近一年来她已能很自然的在我面前赤身裸体了。
我拿着妈妈的睡衣,等到妈妈脱光自己的时候不失时机的用睡衣包住妈妈。
两只手自然的在妈妈身后捧着妈妈浑圆的两个腚片。
妈妈欣慰的看了我一眼,扭了扭屁股,脸上轻轻起了红晕:“吃饭了没有妈妈去做?”
“吃了。”我把妈妈搂在怀里:“爸爸怎幺样了?”
“唉——快不行了,医生说最多还能坚持一个月。”妈妈脸上闪过一丝忧虑。
“妈,你别太担心了。”
“但什幺心?都快两年了,妈妈早有準备了,你不是也一样?他早晚要走的,担心也没有用。倒是你让妈担心,都一个星期了,妈担心你吃不好睡不好。”
“我没事,妈,我吃的很好,就是睡不好。”我干脆把两只手伸进妈妈睡衣里去抚摩妈妈那光滑柔软的屁股。
妈妈一点反对的意思也没有流露,她温顺的靠在我怀里用细嫩的手在我鼻子上轻轻一拧:“瞅你那没出息的样,这才一个星期。妈不在家你就不能去找那个小骚货?妈又不是不让你肏她!“
“我去了,可凑巧姐她来身上了。”
“来身上怎幺了,妈来身上不一样让你——你就心疼你姐,妈就该活受罪?”
“不是,妈——是我姐,她非让我戴套儿,我戴套儿肏了几下一点也不舒服就——”
“你以前不总是戴套儿肏她?现在怎幺反而觉得不舒服了?”
“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姐她不如你紧。”
“混小子,你可的小心,千万别射在里面,她和妈不一样,妈也是图个省事儿,没想到你小子会这幺喜欢不戴套儿那股子舒服劲儿。”
“妈,只要你肯给我,戴套儿我也喜欢。”
“去!就嘴儿甜,嘴上说的好听,你呀,都快一年了,你肏妈戴了几次套儿?
一上床就不是你了,还戴套儿呢,掐着鸡巴就肏,那股劲儿啊,狠不能把整个身子都肏进去。“
“我那是舒服的!”
“屁话!男人肏屄还有不舒服的?可舒服也不能那幺肏哇,也不管妈疼不疼一上来就猛往里捅!”
“可妈后来还让我使劲儿呢!”
“那是后来,一开始不行,后来妈不是润滑了嘛。反正你就是不听话,妈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温柔一点不一样很舒服?你总是说还没肏过瘾就射,你一上来就那幺猛,不快才怪呢!”
“我那知道肏屄还有这幺多学问。”
“妈让你肏了一年了,你是没哪个心不会体谅人。”
妈用手在我脑门子上一戳:“看你把妈肏坏了谁还让你肏!”
“嘻嘻!还有我姐。”
“瞎嘻嘻——你姐说了她也受不了你一上来就恶很狠的。”
“嘻嘻,妈,我只知道和你在一起好舒服好快乐好过瘾,姐和你一比差多了。”
“吃吃——坏小子,少给妈灌迷魂汤了,妈去沙发坐一会儿,在医院里累死了。”
“我抱你!”
我抱起妈妈就像一个丈夫抱着妻子一样。可我在抱妈妈的同时我硬硬的鸡巴顶到了妈妈的腰,妈妈立刻感觉到了。
“吃吃——儿子,你还是抱妈上床吧。”
我立刻明白了妈妈的意思“妈,我不着急。”
“怎幺不急,鸡巴硬邦邦明明着急,走吧,上床去。”
“哎!”我抱着妈妈往卧室里走去——“你呀,妈是你的女人,还这幺客气。”
“妈,我是不忍心,您不是很累吗?”
“没事的,你都一个星期没肏屄了,妈知道你想肏。”
“妈,您真好。”
“吃吃——儿子,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妈和你这幺久,妈了解你,妈在家的时候你天天肏,这都一个星期了,不想才怪呢。”
“嘻嘻——妈,我都快憋疯了。”
“活该,就不会打个电话?不用一刻钟妈就能赶回来,妈还以为这些天你姐她能过来伺候你。”
说话间我已把妈妈轻轻放在床上,妈往床里面挪了挪:“把关门关紧,叉上!”
“怕什幺,爸在医院,除了我姐没人能进来。”可我还是转身把门给叉上了。
“吃吃——说的也是,妈是习惯了老和你偷偷摸摸的。”妈这幺说着,一面把身上唯一的睡衣脱掉了——我飞快的爬上床去搂妈妈:“肏屄喽!”
“嘘!——冤家——瞎嚷嚷什幺?也不怕别人听见。”
“嘻嘻——妈,这楼上楼下到岁数的男男女女谁不肏屄?”
“放屁!人家男人肏屄肏的是老婆,那是天经地义,你呢?——”妈拧了我一把美目瞪了我一眼:“冤家——你肏的可是你的亲妈,能一样吗?你和妈是在乱伦,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可没法活了。说了多少遍了?就是不知道小心!”
“妈,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说着,我就去分妈妈的那双雪白的大腿。妈妈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很主动的分开双腿。
妈妈那肥厚的鲜嫩的阴户不由得让我直咽口水,毕竟我一个星期没肏它了,我激动的浑身发抖迫不及待的亮出我硬邦邦的鸡巴就要——
“等等——”妈妈捉住我的鸡巴——
“咋了?妈——”
“吃吃——看你急的——洗过没有?”
“洗过了了呀!”我要抓狂了:“我天天都洗的。”
“那就好,吃吃——养成习惯讲卫生有什幺不好?不洗干凈操屄女人最容易得妇科病的。”说着,妈妈把我的鸡巴拉到胯间对準自己的屄:“肏吧——”
于是我轻轻一挺鸡巴,妈妈的屄固定了我的鸡巴,一股温暖湿热的感觉立刻顺着我的鸡巴包围了我——“喔!小祖宗!——轻点儿——轻点儿!——”
“啊——”我呻吟着继续往妈妈屄里推——直到我的鸡巴整个都肏进妈的屄里。
“哦——”妈妈眉头皱在一起,很显然我肏痛了她。
“妈,疼吗?”我问到,可鸡巴却死死的顶住妈妈,我的感觉很棒,就像妈妈说的,恨不能整个身体都鉆进妈妈那养我生我的通道。
那种感觉是那幺美妙,我一向认为肏屄的时候第一下感觉非常的好,浑身都透着舒服让我飘飘然,在这方面妈妈和我姐似乎都知道我的偏爱,尽管都嘴里叫轻点儿,却决不会恼我约束我,只不过我感觉姐的疼痛感要比妈妈厉害,我一下子肏进她屄里时她都会“哎呀”的叫一声,相比之下妈则含蓄得多。
妈的手在抚弄着我的后脑勺,而我正饑渴的含着妈的一只奶头儿咂着这是我肏屄过程中的必修课。
妈身上总是特别干凈,最起码我是这幺认为的,妈的奶子只是其中一部分,妈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我都喜欢,我摸我亲吻我舔妈都不在意我最喜欢舔妈妈的屁股,妈就趴着让我舔,舔着舔着我还会把妈妈翻过来舔妈的大腿然后顺着大腿根儿就舔着妈的屄了。
今天我没这幺做不是我不想,是因为眼下我的鸡巴着急。我随即无法控制的紧紧的搂着妈肏了起来,也不顾妈的感受力量很大,深深的肏进去,抽出,然后再深深的肏进去。
“啊,妈——真舒服啊——妈——啊——肏屄真好啊——”我醉心的体会着肏屄的快感,此时此刻我脑子就只有妈那肥嫩的屄了。
妈则紧紧闭上了眼,双手安详的放在枕头两旁脸红红的扭向一侧,妈显然还不能自然的面对我,但妈身体的姿势很正宗我可以尽情的蹂躏她用我的鸡巴鉆进她体内索取我一直向往的畅美感觉。
“哦——哦——哦——”妈的呻吟轻而短促,时断时续。
“儿子,轻点——哦——别急——”
“妈!好舒服啊!”我用力的挺着鸡巴顶抽着。十几下后妈的屄开始被我肏的有了响声。
这响声既陌生又熟悉,我喜欢这种声音,我曾经多次听到过这种声音,三年前我便经常偷偷的跑到爸妈卧室门口偷听。我记得爸妈有一次肏屄时的对话就是于此有关。我在门口听到这种操屄特有的“滋——滋——”声。
“老公,轻点肏啊。”
“老婆,我越使劲肏屄越舒服。”
“老公,不是我不让你使劲肏,我怕儿子听见,声音太大了呀。”
“没事,他还小,不懂大人肏屄的事儿。”
“不小了,还是小心点好,老公,把鸡巴拔出去我擦擦再肏。”
“擦什幺擦,我就喜欢肏你屄里面这一包水儿,老婆,你使使劲儿再放些给我。”
“还放,都流出来了,床单子都湿了。”
“没事老婆,只要你让我肏小屄儿,明天我洗床单子。”
“你说的啊,老公,我可从来不缺这东西。”
“好,真好,老婆——我肏的就是你这包水儿,啊——舒服啊——啊呀老婆——我狠不得死在你小屄里面,老婆,你的小屄真紧。我好几天肏操了,啊呀——真他妈舒服啊——”
“瞅你那没出息的样,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除了肏屄还是肏屄,女人长了这玩意算倒了霉整天挨你们肏。”
妈对爸说的话也对我说过,可说归说,可每当我恬不知耻的爬到她床上她就没了主见,用她的话说,我就是她的克星,她发她的牢骚,我只管做我的,揉奶子抓腚抠屄,不亦乐乎。
别看妈在这方面有经验,可女人的共同之处不容改变,只要我鸡巴一肏进她屄里她就立刻软不留丢的躺在我身下老老实实的挨我肏。“老婆,你别不高兴,我肏完了给你磕头都行。”
我现在非常能理解爸的感受,因为我一直在享用着他的女人我妈,妈只有一个,屄也只有一个,爸肏了,我也肏了。那个舒服劲真是没的说,和我爸比起来我对妈的屄更加着迷,简直就是频繁加疯狂。
有时妈也曾想约束我,但最终还是拗不过我,毕竟妈疼我,我是她的心肝宝贝儿,况且任何事都有个过程,女人毕竟是懦弱的,像妈那样正派的女人也一样,这其中最关键的是我,我是她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人,爸和姐所有的人都无法和我相比。
我的胆大妄为撕破了妈的尊严和贞洁,男人喜欢用鸡巴去征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妈是漂亮的,凡是见过她的人都会毫不吝惜的赞美她,尽管她已经四十岁了,可走在大街上回头率总是第一,可没有人知道一个像她那样表面清新高雅的女人会同她的亲生儿子一起背上乱伦的包袱。
“滋——滋——”
这操屄的声音真的让我癡狂,我好兴奋好高兴,因为这声音是我制造的,我也能像爸一样把妈的屄肏的“滋滋”作响,我也能被妈用那一包水儿所滋润。
“妈,我爱你,永远都爱你。”
“别说话,妈知道你喜欢,妈不会让你失望。”
妈的话没错,我和妈的这种关係已经一年多了,在床上,妈从没让我失望过,妈只要张开腿就行了,不需要配合,她只要用她那肥嫩透滑总装着一包水儿的屄儿夹着我的鸡巴就够了。
妈的小屄儿,让我癡迷,我觉得简直就是“天下第一”,我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人像我一样肏自己亲生母亲的屄,但我认为他们会有和我一样的感受。
妈的屄很紧,暖暖的包裹着我的鸡巴,我就那幺肏着,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肏屄,快感强烈的侵袭着我使我的脸都变的扭曲,妈感觉到了,经验告诉她我快要射精了。
“哦——哦——儿子——是不是要射了?”
“妈,啊——我不想射——我还想肏——啊——”我想控制我自己,却怎幺也停不下来,因为肏屄那美妙的快感已经让我完全丧失了理性。
“吃吃——”妈把脸埋在我怀里:“傻小子,别逞强了。”
我双手撑着床一面呼哧呼哧喘着气一面把鸡巴往妈的屄里深深的肏,妈的奶子在我身下一蕩一蕩的:“妈,太快了,好舒服啊。”
“吃吃——你好几天没肏了又这幺不停的肏——吃吃,肯定快。”
“妈——太舒服了,我停不下来。”
“那就别停,射就射了吧。”
“妈——啊——你有感觉吗?”
“有——吃吃——妈挺舒服的,想射就射,别管妈。”
“妈——啊——啊——射在里面行吗?啊——”
“行啊,回头妈吃药,吃吃——又不是第一次,喔——”
妈的话刚完,我便死死的顶住妈的下身“啊——”了一声浑身颤抖着鸡巴在妈的屄里突突的开始射精。
妈也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一双柔滑的胳膊用力的环抱住我的脖颈,鸡巴上传来我熟悉的那种被热乎乎的屄一下一下收缩束紧的奇妙无比的快感。
我喜欢这种感觉,这感觉姐也曾给过我,但在这方面妈经验丰富,每夹我一下都会让我感到快乐的要死。我轻轻的在妈泛着潮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妈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吃吃——舒服吗?”
“舒服死了啊。”我由衷的赞叹着。意犹未尽的挺着已经微软的鸡巴在妈的屄里又送了几送。
“吃吃,儿子,都软了还肏。”
“没肏够啊——”我继续磨蹭,快感依旧强烈,忽然妈推了我一把:“流——流出来了,快!——快!”一面从脖子下面抽出枕巾。
我家的枕巾都是纯棉的,妈经常来不及作準备就被我按倒在床上肏屄,妈的屄的确总是一包水儿,肏起来扑哧扑哧直响,我特喜欢听这声儿,妈就由着我性子让我鸡巴整个的抽出来在肏进去,这样一来往往把妈屄里的淫水都拖带出来顺着妈腚沟子流。
妈爱干凈,一感觉到流了就赶忙就地取材抽枕巾让我把鸡巴抽出来擦,但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继续肏她屄不肯停下来,所以妈总说我不听话、犯混。但她也没办法,只好照旧大张着腿挨到我肏完了再擦。
我忙撑起上身,脸上笑着恶做剧般的看着妈。妈扭曲着洁凈的身子吃力的挺腰把枕巾塞到臀下捂到我们的交和处,我常常怀疑,妈怎幺能被我压在身下还能做这幺高难的动作,换了我我绝对做不到,但这也证明了妈身体的柔韧性。
“看什幺!都肏舒服了,还不把鸡巴拔出去。”
“不拔!”我耍性子。
“不拔妈怎幺擦!快——又流了!”
妈顺手在我屁股上轻轻给了一巴掌:“你鸡巴小了就堵不住了,快,听话!
湿忽忽怪难受的,妈擦完了你再肏进来。“
“真的?妈,一会我还想肏屄。”
“妈什幺时候骗过你,乖!听话,要不一会妈不让肏屄了。”
“好吧!”但我还向再来一下,于是用力的把鸡巴往妈屄里一肏,妈给来了个冷不防:“你!”但我立刻把鸡巴“啵!”的一声拔了出去从妈身上下来。
“小祖宗!”妈顾不得埋怨我,忙用枕巾捂住屄,坐起身下了床晃着雪白的屁股往厕所跑。一面嘴里道:“你也去把鸡巴洗洗。”
“洗什幺洗。”我嘴里咕囊着,可还是不情愿的去了浴室,我担心妈生气,在床上我可以在妈身上尽情享受肏屄的乐趣,可一下了床她就变成我老妈,更何况一会我还要再求妈让我肏屄,先前说了,只要能肏妈的屄,叫我干什幺我都愿意,不就洗洗鸡巴嘛。
妈就这样,我俩睡在一张床上已经一年了,刚开始时除了她在有月经的时候不让我肏屄,基本上平常只要妈的月经一停,我天天都要肏屄,妈从不反对,只是在次数上有限制,说我还在长个子怕伤了我的身体。
当然,带套是免不了的,安全第一,毕竟她我妈,这幺天天睡在一块,本身就见不得人。
可不记得哪天我忘了,只记得那天妈找不着套了。妈数落我说我一盒避孕套不到三天就用光了,又怪自己记性差忘了买。
我说怎幺办,妈说要不今天别肏了,我那里肯?要知道虽然我第一次肏她没戴套,可那次是我偷偷给她下了安眠药趁她熟睡时强奸她,本就紧张,过程很短,甚至还没有被她滋润就射了,如今机会来了岂能放过?
我死皮赖脸的非要肏,半开玩笑的把妈摁倒在床上一面扒她的内裤,一面摸她已经湿润了的屄,妈笑着拧我在我身下挣扎,可对于轻车熟路的我已经不起作用,我把双腿硬撑在妈双腿间往妈身上一趴鸡巴就瞅準了位置一下捅了进去。
妈哎吆了一声感叹般的道:“你这爱肏屄的冤家小祖宗啊!”
我记得那是妈第一次叫我祖宗,从那以后每当我发起狠来狂猛的肏她时她都会叫我小祖宗,还别说,她那幺一叫我就会怜香惜玉般放松下来把动作放轻。
我就那幺肏着妈的屄,真正感觉到不戴套肏屄的确不同凡响,那要比隔了一层要舒服的多,肉贴着肉,鸡巴被畅滑的淫水浸泡滋润着浑身有说不出的痛快。
妈也很主动的的大张开双腿胯部敞露给我顺从的开始迎合我容纳我,在快射精的时候我有些紧张,妈感觉到了,温柔的对我说:“儿子,射在里面吧,射在里面你舒服。”
我说行吗?妈说行啊,反正都这幺肏了不行又能怎样,明天去买套再买点药吃。
我问什幺药,妈说当然是避孕药。我一下来了心情对妈说,那妈你以后天天就吃药得了我觉得不戴套肏屄好舒服,妈说你想的倒美。
妈说这话的时候我恰好射精了,我死死的抱着妈的屁股用力的顶着妈的屄射的很舒服很爽快。
从此我就喜欢上了不戴套肏屄,那一夜我肏了妈六次之多,妈也彻底放开了自己服从了我一夜一直到我射光了我的精液。
甚至第二天早晨我还想肏妈一次,妈就又张了腿让又生龙活虎的我肏屄,尽管她已经很疲惫充满了困意,妈迷迷糊糊的一面挨着我肏一面对我说:“小祖宗,你要把妈肏死了——肏吧——妈让你肏,妈让你舒服——你这爱肏屄的祖宗吆——肏够了妈,快去买套买药,妈让你肏的起不来了呀——”
我说妈,你吃了药我还要肏。妈说行啊,说我豁上了她也豁上了说只要我想肏屄就让我肏个够。
我的确买了避孕药,但我没买避孕套,因为我觉得我和妈之间已经不再需要避孕套肏屄了,最起码我不想再戴着那破套肏妈的屄。
回到家妈吃了药才放心和我搂在一起熟睡,一直睡到中午,妈要起来,我抱着要肏屄,没办法,妈就又张了腿让我肏屄,后来妈去淋浴做饭,吃饭的时候对我说屄都让我肏得肿起来了,又问我为什幺没买套,我说我以后肏屄不戴套了,气的妈又拧我。
到了晚上我依旧生龙活虎的肏妈的屄,妈说以后我肏屄不戴套就不戴吧,可是得有个节制,不能这幺没够的肏屄。
从那以后我和妈肏屄就不戴套了,妈吃药还有个好处,那就是不来月经,这更方便了我,只是妈对我说老吃避孕药会发胖,我对妈说我不管,可事实上这幺久了,妈的身材依旧苗条比起漂亮的姐一点也不差。
至于我姐我得戴套肏她,这我倒不用担心,姐是护士,心和妈一样细。
她有时回娘家住几天,之前会跑到性用品店买几盒避孕套再来,为什幺要买那幺多,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很能干,她回来三天我就肏她三天,她住一个礼拜我就七天不閑着。
一盒那里够用,实际上我和妈用的套大部分都是姐买的,这也是心细的姐为什幺会发现我和妈也肏屄的原因。
因为她发现避孕套少了,而爸住院一年多了,妈是不该有性生活的。姐到是很看的开,有一次我和姐趁妈去医院看爸在姐原来的房间里肏屄,姐一面挨着我肏一面问我:“弟,你是不是和妈也肏屄了。”
我吓了一跳问她是怎幺知道的,姐说她买给我用的避孕套牌子变了,可不,剩下的我和妈全用了。
姐说:弟,我不管你,妈也怪可怜的。我问妈怎幺可怜了,姐就对我说爸的病,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爸得了那种病以后肏屄就不行了。
我当时一听高兴坏了,正和了我的心意,爸他肏屄不行了那妈的屄就完全是我的了!我还一直耿耿于怀妈为尽一个妻子的义务也让爸肏屄呢,这下我可放了心了。
于是我更开心的肏姐的屄,姐笑话我说我顶了爸的缺替爸肏妈的屄。我就使劲的肏着姐说姐你呢,姐脸红了猫在我身下说:弟,姐爱你,姐爱让你肏屄。
我又问姐夫怎幺办?姐说她为了我和姐夫离婚都可以。后来还真说着了,姐和姐夫离了婚搬回了家。一辈子都和妈一样守着我没再嫁,爸刚死我就中了大奖,我们搬到了很远的另外一个城市一直和妈住在一起,而我和姐结了婚,有了个儿子,竟然很正常聪明极了,小家伙很像我,身上流着乱伦的血液,十七岁那年仿效我给他妈吃了两片安眠药肏了我姐老婆。
姐老婆接受了和妈一样的命运一直和儿子保持着性关係,对此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姐老婆对我很尊重,每次让儿子肏屄之前都绝对会经过我的同意,我反对姐老婆就决不允许,如果我同意,姐老婆也会主动的脱了衣服先伺候我肏屄才肯跑到儿子房间让儿子肏屄。
对此姐老婆有说法,说我有“优先权”,妈也很赞同。只不过有一次姐老婆透露给我说儿子想打他奶奶的主意,我恼怒了,定了规矩,姐老婆楞是一个月不让儿子肏屄,这决不容姑息,除了我谁也不能碰妈。
这事我和妈肏屄的时候说了,妈的说法是:还不是像了你了?但那臭小子,门都没有。这都是后来的话了。
先前说了,姐知道了我和妈也肏屄,而我也把我和姐肏屄的事和妈说了,高兴的是妈并不反对,毕竟她也和我有一腿,但事情的公开化是有一次晚上妈去医院了。我等不急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肏姐,恰好妈从医院回来,妈一开门就看见了。
姐吓坏了,挣扎着刚要从我身下起来,妈却说了: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玩你们的吧,我做饭去。
妈往厨房走,一面又回头问:戴套了没有。我说戴了,把鸡巴从姐屄里拽出来亮给妈看。妈说我不要脸。
那天晚上可把我忙坏了,看电视的时候妈说要先去睡,姐就从沙发缝里掏出个避孕套给我使眼色,我当然明白,过去姐身边姐给我戴了套。
妈前脚进了卧室我后脚就跟进去了,妈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管,抱妈上了床就肏,妈说戴套,我说姐给我戴了,妈说这浪蹄子,然后就张开腿让我肏了。
肏完了妈,出来时姐也去躺下了,于是又跑到姐房里肏屄,肏完了姐觉得还不过瘾就跑回妈房里又肏屄,肏屄的时候妈说:小祖宗啊,肏完这个肏那个两头跑,你也不怕累着。
我就说:妈,要不你让姐过来我一块肏得了。
妈说:想死你,想肏就这幺肏,在一块也得一个个肏,省得怪别扭的。两屄都是你的,想妈就过来,想你姐就过去。你就肏吧,累死你这个爱肏屄的小祖宗。
说起来,我那时候肏妈的屄是要戴套的,现在却不需要了,但每次肏完屄都得洗洗,妈洗,我也得洗,这是爱干凈的妈定的规矩,改变不了。
晚上妈真的没回医院,反正有姐在医院,我们都很放心,所以我们在床上也没有什幺后顾之忧。第一次很快我就射精了,那决不是紧张,而是因为好几天没和妈干过才这样。
妈特理解我,和我一年多的通奸使她对我很了解,端来热水给我洗鸡巴,洗着洗着就又硬了,妈要去倒水我没让去,把妈拉上床胡乱的到处摸,嘴也不閑着咂妈的奶头,妈也不反对,她吃吃的笑着默契的张开腿把屄露给我,我就又趴到妈身上开始肏屄。
这回我很放松,不停的肏着妈,妈迎合着我,让我肏的很舒服,快射精的时候妈对我说不想射就停一停,我居然及时的克制住了自己,把鸡巴肏在妈屄里停止了抽动。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看来和妈一年多的性生活已经使我有了长足的进步。
“舒服吗?”妈问。
“舒服,真舒服!你呢妈?”我由衷的道。一面去吻妈的小嘴儿。
妈脸上泛着红潮温柔的回吻着:“妈也挺舒服的。”
“妈,刚才我差点射出来,幸亏你。”
“吃吃,坏小子,你就知道一个劲的肏,妈又不是没教过你,舒服劲一上来就什幺都不管了,就这幺着别动,和妈说回儿话”
“好,妈!是不是因为我还年轻的事儿。”
“吃吃——那也不是,坏小子,妈都给你肏一年多了,其实你吃吃——其实你已经很不错了。”
“真的?妈,那为什幺我总十来分钟就想射?”
“小祖宗!十来分钟还少啊,这很正常,书上说男人肏屄如果不停顿就是这个时间,除非——”
“除非什幺?妈,告诉我。”
“除非——吃吃——除非男人老了。”
“为什幺?”
“妈也不知道,吃吃——反正书上这幺说的:说男人老了快感度就会降低,肏屄的时候体力跟不上就会肏一会停一会,相对的时间就会长一些,妈觉得挺有道理的。”
“原来如此,妈,那我爸呢?我俩谁时间长。”
“吃吃——坏小子,就知道你会这幺问,一开始你还不行,不过妈觉得你比你爸还能——吃吃——”
“哈哈,妈!这幺说我肏屄比爸厉害!”
“坏小子,别这幺说你爸,咱就够对不起你爸了。”
“嘻嘻——妈,你说爸要知道我也和他一样肏你的屄会怎幺样”
“什幺感觉?小祖宗,他本来就快不行了,要让他知道妈让你肏屄还不立刻就气的吐血而死啊。”
“这到也是,千万不能让爸知道。”
“废话!小祖宗,不仅仅你爸,你姐知道了没办法,除了你姐任何人都不能知道。”
“放心吧妈,等爸走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你不会改嫁吧?”
“小祖宗!”妈抱紧了我:“妈现在就是你的了,屄都让你肏了还不就是你的?改嫁,改什幺嫁,那些臭男人妈想想都恶心,你爸走了妈就跟你过,妈给你做饭,妈给你洗衣服,将来你结婚有了孩子,妈还要给你看孩子。”
“我不要!”我斩钉截铁的说。
“你不要?!妈睁着美丽的大眼睛,我甚至感觉到她的颤抖。
“嘻嘻——妈!我不要你那幺辛苦,我只要你做一件事情。”
“小祖宗!吓死妈了。”妈立刻明白了我的话,脸上洋溢者幸福的微笑:“儿子,只要你不嫌妈老,妈就一直让你——吃吃——”
“妈不老,妈在我眼里永远不会老,答应我,我要永远肏你的屄。”
“好儿子。”妈感动的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语:“妈答应你,妈是你的,屄也是你的,你想什幺时候肏就什幺时候肏,想怎幺肏就怎幺肏,你爸走了,妈就一辈子守着你只让你一个人肏屄,妈愿意让你肏屄,你把妈肏死了妈也愿意。”
“妈,我要把能你肏死了才怪呢,我会先死,在妈的屄里舒服死!”
“吃吃——妈不让你死,你死了妈也死,妈只让你肏屄舒服。”
“没关係,妈,我肏屄舒服死了也心甘,我们下辈子就不当母子当夫妻,我还要肏你的屄。”
“好,妈下辈子给你当老婆,妈的屄还是你的,妈还让你肏屄。”
“妈,我爱你!”
“吃吃——”妈用手指头在我脑门子上一戳:“厚脸皮!少给妈灌迷魂汤,妈知道你爱的到底是什幺。”
“嘻嘻!是什幺妈?”
“冤家!就喜欢听妈嘴里说不要脸的话,让妈也跟着你不要脸,和你爸一个德行!”
“妈,你和爸也这样吗?”我兴趣昂然:“妈,讲给我听听。”
“吃吃,听什幺听,夫妻之间行房就那幺回事嘛。”
“我好想听,妈,讲给我听,你和爸怎幺肏屄的?”
“还能怎幺肏?就这幺肏呗。”妈仰起头将油亮的长髮都完全盘到枕头的一面,娇好的面庞透着遐意。因为还没射精,我的鸡巴在妈的屄里依旧硬棒,但妈没有丝毫的不快和怨言。
一年多来,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和孜孜不倦的反複蹂躏已经把妈的矜持和个性消磨得差不多了,在日常生活中我尊重她,她是一个慈祥的母亲,可一旦我把她哄上床,那她就只是一个温柔顺从的女人,从强迫到被接受,我渐渐赢得了妈的芳心。
或许不应该用“淫蕩”这个词来形容妈,但和我上床的时候妈的确很纵容我迁就我,每当我在她身上放纵的奸淫着她时,那她羞红的娇容便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面孔,而我与她的交合之声再加上她娇喘连连的呻吟,就是世界上最好听的音乐。
在床上,成熟而又温顺的妈能让我欲仙欲死,我现在特能理解“裙间跨下肏屄死,男人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的含意,我对肏妈的小屄儿简直达到了癡迷的程度。
我喜欢黑夜不喜欢白天,因为一到夜晚我就可以和妈同床共枕,我就可以肏妈的小屄儿,我也不知道妈对我怎幺有那幺大吸引力,我特喜欢鸡巴肏在妈屄里那种感觉。
而妈温柔的一晚三两次给我,有时明明妈已经让我很满足了,可我还有想再肏屄的感觉,妈经常去清洗完下身回来我的鸡巴依旧是硬的。
妈的做法是哄我睡,而我基本上是不肯的,妈就会侧着身面对我把一条大腿递给我由我连光屁股一块儿抱着把玩。
这姿势明摆着,那鸡巴感觉好像沖着妈的屄,可要把鸡巴肏进屄里面可就费劲了,我以前试过几次都不行,因为这姿势很难贴紧,一只手必须紧紧的捞着妈的屁股往上凑,而另一只手压在身下派不上用场,那鸡巴一个劲在妈屄外边溜达就是戳不进去。
但我明明知道书上有这种肏屄的姿势,不过妈还是以她的温柔和充满了爱意的的娇惯使得我再度施展淫欲,妈有经验是无用质疑的,她显然用这种姿势伺候过爸,只是因为我是她儿子,所以她无法完全抛却一个母亲应有的矜持罢了。
直到现在每当我去扒她的内裤她都会害羞,为了满足我的喜好说的那些什幺“屄啊、鸡巴啊”的话也要闭着眼把脸埋进我的脖颈下不肯面对面的说给我听。
可我偏偏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妈始终害羞,妈羞臊的样子更能激发我的淫欲一次又一次不厌倦的去肏她的小屄儿,我也渐渐的不满足只用那种男女之间最常用的做爱姿势,妈能做的只能是把她那妙美的小屄儿无私的奉献给我。
我不会妈也只能教给我,妈说往下点,抱着我的头轻轻往下压,我很聪明,最起码已经懂得了鸡巴要往屄里肏需要一个角度。
于是我就往下,脸恰好贴在妈雪白丰挺的奶子上,于是我就含住一个香滑的乳头,接着我的鸡巴被妈拿着轻拉,我配合的迎凑,然后妈就那幺巧妙的扭了扭细腰把手抽了回来,在我后腰粉腻的小腿部分那幺一带,我的鸡巴就感觉被妈屄里热乎乎的嫩肉儿包围了。
而我那捞着妈屁股的手是不能放的,要一直这幺捞紧了妈半个臀片,我要顶,往妈小屄儿最深处顶,越深就越舒服——
说起来有些事情你没有经历过,而一旦你有了这种经历那幺就很容易的学会了,虽然我现在自己也能顺利的进入妈的身体,但妈大部分是帮我进入,我猜她怕我情急之下弄错了地方,实际上我对她的屁眼没兴趣。
我决不是觉得妈的屁眼脏,妈屁股的每一部分都是干凈的,我认为正常的人不该这幺做,肏女人肏的是女人的屄干嘛要去肏屁眼?
我觉得那才是变态,尽管我和妈在乱伦,但我们不变态,我们只是做了别的母子之间不敢做的事,我和妈是毫无置疑是相爱的,又有谁规定母子之间不可以用身体取悦对方,我们做了,我和妈都是快乐的。
我们不管别人,我们只管我们自己,我们也不影响别人不会对社会造成任何危害,我们要相守着自己的秘密将快乐进行到底。
我不想任何人影响我们,我甚至相信会有和我们同样的家庭在发生着同样的事情,那就放心好了,首先,我赞同!如果你爱上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也能够得到她的爱,那你和我同样幸福,而且我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性能像母亲一样为你无私的默默奉献,在床上同样如此,母亲给你的性的快乐会空前绝后无人可比。
因为母亲只有一个,她的肉体和你的肉体本就是一个肉体的两分,如果能够再次结合为一体那注定会欢乐交融无可比拟。
我现在经常和妈用这种姿势肏屄,这幺互相侧卧着搂抱在一起抚摸着,接着吻,很自然的我们就默契的开始交和,只是这种肏屄姿势男女双方都很容易受累,所以我和妈往往只做一会儿然后就会换我们常用的姿势。
其实说起来男女们都很清楚,做爱还是用那种男人趴在张开腿女人身上的姿势最好,互相都能自由的发挥和配合,结合的部位也比较深,快感很强烈。,那种由女人骑在男人身上的姿势也不错,如果还要选择另外一种姿势的话那就是女人撅着屁股让男人在后面肏屄。
我很想问问妈肯不肯让我从她屁股后面肏她,但一直没敢,妈属于那种什幺都不“大”类型的女人,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匀称和恰倒好处,用他们的话叫“增一分閑胖,减一分閑瘦”。
她的奶子白白的很结实丰满,我甚至怀疑她未曾哺乳过我,她的乳晕加奶头竟还微微朝上翘翘着。我经常趁没人的时候摸妈的奶子,但上了床我都是用嘴来享用。
我对妈的屁股情有独衷,穿裤子时妈好像是属于那种小屁股类型的女人,我恰恰喜欢这样的女人可一旦她为我深情裸露时她的小屁股便不小了,那浑圆雪白的样子非常可爱,触手细腻光滑而又柔软,我不仅抚摸,我还用嘴亲吻,几乎是当成每天的任务。
妈一开始是不让的,可时间久了她也不管了,她常常对我说:冤家,妈屄都让你肏了,妈管不了你,你也别太不像话。
可我那管得了我自己?到后来发展到我连她的屄都亲了,妈当然不让了,说脏,但我觉得没什幺骚味儿,一点也不觉得脏,相反我认为妈值得我这幺做,她能用她的屄为我带来那幺多快乐我亲亲她的屄又有什幺不可以?
妈笑话我说:“我不要脸,说我和爸一样没骨气,我才知道原来爸也这幺干过。”
我就对妈说:“妈,爸和你干过什幺,我就和你干什幺,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要脸,你就是我的一切,是我的生命。”
妈还是那句话,“妈管不了你了,妈没资格管你,妈让儿子肏屄,妈也不要脸。”
我就笑着说:“妈,不是你让我肏屄,是我非要肏你的屄。”
妈说:“那还不一样?你肏妈,妈挨肏,你呀,是个害人的小祖宗。”
我说:“妈,我是个爱肏屄的祖宗。”
妈说:“一样,反正不是个东西。”
我说:“妈,我爱肏屄就不是东西,那爸呢?那别的男人呢,不都肏屄吗?”
妈说:“人家的事儿管咱什幺,瞎操心,妈说你不是东西是说你不正常,肏自己亲妈的屄,肏自己亲姐的屄。”
我就笑:“妈,不知道肏自己的妈那是他们彪。再说了,妈,林子大了什幺鸟儿没有?说不定有好多人和咱一样,没人知道罢了!”
妈说:“当儿子的都肏自己的妈那不乱了套了?”
我说:“乱什幺套?舒服就行,我要当老天爷就规定当儿子的都得肏自己的妈。”
妈说:“说的和真的似的,叫你这幺一弄当妈的让儿子肏屄也成了天经地义了。”
我说:“对!对!天经地义,妈,没听说吗?真理都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妈,咱俩就是真理!”
妈说:“真理个屁呀!你就混吧。”
妈说的对,我的确混,可我认了,而且沈迷其中不觉得后悔,每天晚上我都生龙活虎的蹂躏着妈,兴趣始终未曾减退。
已经很晚了,大概妈也感觉到了:“小祖宗,不早了该睡了,妈明天还得去医院。”
“妈,我还没射呢。”我怕妈叫我下去,忙又挺着鸡巴肏起来。
“冤家,妈那次没让你射出来?”妈挺动着腰身迎合我:“儿子,妈不是不舍得让你肏屄,妈是怕你伤了身子。”
“那你呢妈,你不怕伤身子?”
“冤家,妈是女人,休息休息就好了,男人可不行,整大了掏空了身子就补不回来了,得细水长流不能只顾着舒服就老玩儿。”
“妈,我有分寸,没事儿。”
“噗滋——噗滋——”妈的屄十分畅滑,鸡巴每肏一下都会响。
妈呻吟着:“儿子,深点儿肏——对——妈使劲夹着你,一会儿就出来了。”
有经验的女人在床上的确不一样,不仅仅肢体上能够善解人意的配合你,她决不是只张开腿那幺简单,这是无法形容的,只有体会过才能理解,成熟的女人从里到外都会给你至美的享受。
妈的小屄热乎乎的,里面的嫩肉暖暖的包裹着、挤压着、滋润着我的鸡巴,每一次抽送都异常紧凑,仿佛有被吸住了的感觉,舒服极了。
姐在这方面也很不错,毕竟她也是结过婚的人,可要和妈比起来却不如妈那幺熟练自如,这就是女人的区别,女人不仅仅是漂亮就够了,一个好女人要懂得如何在床上伺候男人如何让男人快乐让男人乐不思蜀。
“儿子——妈夹的紧不紧?”
“紧!妈——好紧,肏起来好舒服啊——啊——”我的呻吟决不是夸张,是真的很舒服,我已经有快射精的感觉,浑身都快乐的在颤抖。
“差不多了是不是?”妈爱怜的抚着我的屁股。
“啊——”我点点头,脸都因为快乐而扭曲。
“吃吃——坚持不住就射吧。”妈温柔的笑着说。
“妈,我要使劲肏你!”我咬着牙,嘴上这幺问,鸡巴却已经在妈的屄里猛力抽送。
“不要紧,肏吧!——啊——妈受的了。”妈的眉头紧皱,显然我能给她造成楚痛,但我知道这种痛楚对她来说是那幺心甘情愿,因为她没有一丝要阻止我这幺做的意思,相反她的腿此时此刻张的更开,挺着纤腰把小骚屄儿仰起来更加使我方便的捞着她屁股勇猛的肏屄。
“啊!——啊!——”我的呻吟透着快乐的颤抖,极力的控制我自己不用手去抓握妈那雪白浑圆的屁股,我怕妈疼,二来我不舍得,对我来说它同样重要,它也是我诱人的最爱。
“妈!——好妈妈——好舒服啊!——屄真好啊!——妈!——妈!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啊!——啊!——”
“啊——射吧——射吧儿子——给妈——妈要——在妈屄里面射,在屄里面射舒服!”妈这幺鼓励着我。她知道我喜欢她这幺大胆说屄呀什幺的,让人觉得很刺激。
于是我很快就射精了,我顶住妈的屄,射的很痛快,而妈也习惯我这幺做了,她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双腿在我屁股后面交叉着帮我更用力的挺到她的最深处,直到我把精液射完妈的小屄儿都一直牢牢箍住我鸡巴的根部,而里面的感觉更棒,热乎乎的嫩肉一缩一缩的让人有说不出的畅美。
在我印象中只有一次没有把精液射在妈屄里面,那次是因为避孕套用光了,为了追求那更美妙的肉贴着肉的肏屄快乐妈为了我开始吃避孕药,我可以放心大胆的把鸡巴肏进妈小屄儿的最深处痛痛快快的射精,避孕套便只是我和姐的专利了。
其实妈曾对我说过,避孕药也并不是百分之百安全,但不管怎样妈还是同意我每次都射在她屄里,我姐到是鼓动我对我说:“弟,没事儿,你放心大胆的肏妈,出了事儿还有姐呢。”说的也是,姐是护士,这点事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不过我也问过姐,问她为什幺不肯和妈一样吃避孕药让我肏屄,姐说:姐不行,姐将来还要生孩子,等姐生完孩子姐也吃药你怎幺肏姐的屄都行。
事实上姐没生孩子就开始让我不戴套儿肏屄了,也就是我和姐结婚的哪天晚上,当然,没有人知道我们是亲姐弟俩,因为我们那时已经在另外一个城市了。
哪天晚上姐对我说:弟,别戴套了,就这幺肏。我当然高兴,挺着鸡巴就肏,姐从来没那幺主动,我很舒服,没戴套的鸡巴在姐热乎乎的小屄里欢快的进出着,姐一直呻吟,但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姐,你今天对我怎幺这幺好?”
“吃吃——弟,姐现在是你老婆了,以后姐就得听你的,你想肏屄,姐就得让你肏,只让你一个人肏。”
“无条件的?”我问。
“当然无条件了!弟,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老公肏老婆的屄天经地义,弟喜欢肏屄我天天让弟肏,还得肏舒服了才行,弟,我要让你肏的不舒服就不是个好老婆,你就打我、骂我,罚姐给你下跪。”
“姐,你怎幺还叫我弟,以后叫我老公!”
“噢,对不起老公,我老忘!”
“嘻嘻,老婆,你今天怎幺不让我戴套肏你?”
“吃吃——老公,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人家想让你好好舒服舒服,老公,喜欢吗?”
“肏!喜欢是喜欢,射精的时候咋办?”
“吃吃——老公,你喜欢射在屄里面那就射在我屄里面!”
“哇肏,老婆,怀上了咋办,咱俩可是近亲结婚!”
“怀上了我就给你生,放心吧老公,我查过资料,咱的孩子不一定是畸形,好多近亲结婚生的孩子可聪明了。”
“真的?”
“真的,老公,你以后就放心的在我屄里射,等咱有了孩子我就吃避孕药再也不让你戴套肏屄了。”
“太好了老婆!你早就该像妈那样了!”我猛往姐屄里深戳。
“吃吃——老公,看你高兴的,老公,忘了告诉你,妈她昨天去医院里做了结扎。”
“结扎?结扎是什幺玩意?”其实我心里明白。
“吃吃——老公,结扎就是把输卵管扎死了,扎死以后就不排卵了——老公,我说的明白点,以后啊你再肏妈的屄妈就不用吃药了。”
“那很好啊,老婆,要不等咱有了孩子你也结扎的了。”
“行啊,老公,你说咋办就咋办,我什幺都听你的,其实吃药并不好,有的人吃药人发胖。”
“老婆,你说咱俩结婚了以后妈咋办?”
“妈当然和咱住一起了,老公,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管你,你想干嘛都行,我知道你喜欢妈,妈是你第一个女人,老公,你和妈肏屄我不吃醋,真的。”
“那就好,老婆,你的小屄儿也不错。”
“吃吃——老公,你这幺说我高兴死了。”
“那老婆你让我使劲儿肏肏!”
“肏吧,肏吧老公,你怎幺肏我我都愿意,啊——啊——”我一鼓作气把姐肏的直哼哼,等我痛快的射出来时她浑身瘫软只有喘气的份儿了。
本来姐想去洗洗我反对她还真听话,过了个十几分钟我又硬起来,姐就又摆好了姿势让我肏,用她的话说这叫尽义务老婆就得这幺伺候自己的男人。
我当然高兴,以前我想和她肏屄都得看她脸色,现在反过来了,只要我愿意只要我喜欢那我就可以尽情的肏个够。
说实话,姐让我肏的很舒服很过瘾,她完完全全的把自己当成我的妻子,没有隐瞒没有保留,姐去端来热水给我沖洗鸡巴,洗着洗着我又硬起来,于是姐体贴的问我:“老公,是不是还想肏?”
“你说呢?”我俨然一副丈夫的样子。
“你肏了我两次了老公,我怕你累着。”
“那我不肏了老婆,你睡吧。”
“好吧老公,你要还想肏就叫醒我伺候你。”
姐其实也累了,温柔的趴在我怀里:“老公,你辛苦了。”
“辛苦什幺呀,老婆,你 不是不知道我喜欢肏屄。”
“吃吃——老公,那我天天伺候你肏屄。”姐温柔的用小手握着我的鸡巴:“老公,我爱你。”
那是我和姐结婚的第一天,说起来很令人难忘,可不知为什幺心里老觉得少了点什幺,后来才感觉到是因为我已习惯抱着妈睡觉的缘故。
由此我更加认为妈为我付出的实在太多,我和妈虽然不是夫妻,可妈分明就是我老婆,每天晚上深情的依偎着我无私的让我享用她的身体,她让我觉得已经离不开她了,我不否认姐也能让我快乐十足,但妈给我的感觉真的是无法替代。
说起来这都是以后的事,眼下爸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只是这好象和我没关係一样,我照样整天开心,放假嘛,不玩干什幺。
到是这些日子姐和姐夫的婚姻似乎走到了尽头。姐干脆搬回来住了,一来照顾我二来帮妈料理家务,这样可好了,我正求之不得呢,我却没有想到我是造成姐家庭破裂的主要原因。
姐似乎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一如以往的痛爱我,我也就更加放肆了,每天都要求她让我肏屄,反正在自己家里,关上门就没人知道。
姐又事事顺着我仿佛比妈还惯我,很少不答应我,用她自己的话说那就是反正都肏过了,以至于后来她居然和妈的口吻相似的对我说:“弟,你怎幺这幺爱肏屄。”
可说归说,她还是照样让我肏。姐夫一开始还来看看,后来就不来了,我问为什幺,姐说的话让我着实开心:“瞅他那熊样吧。”我说怎幺了?
姐红着脸说:“受不了了呗!”我当然明白姐的话逗姐:“姐,我不介意的。”
“门儿都没有,都签了字还死不要脸的好意思来。”
我这才知道姐已经离了婚了,感慨的抱着姐,姐偎依在我怀里轻声道:“弟,姐是你的人了,不能在给别人了。”我立刻便豪情状语的说:“姐,我要你一辈子。”姐感动的极了:“弟,姐跟你一辈子,你叫姐干啥都行。”
姐这幺一说我立刻就来了兴趣:“姐,那咱庆祝一下吧。”
姐说行啊怎幺庆祝的当口我就开始去解姐的裤腰带,姐立刻明白了,也不拒绝我顺从的帮着我脱光了自己躺好了姿势——我肏姐的时候姐笑,我问姐笑什幺,姐说:“用这种方式庆祝,亏你想的出来。”
从姐回来后基本上我再没过那种连着好几天没有女人的生活,妈和姐也是心照不宣,两个人很默契的来往与家和医院之间,星期一,医院传来口信,爸真的不行了,我跑到医院,爸看了我很久说:“我有本日记在床底下。”然后就闭了眼。
几乎一个星期家里都在忙着办爸的丧事,妈和姐自然也冷落了我,整天哭的和个泪人似的,我也很识趣,没敢向她们提上床要求。
到是姐知道事理,星期六晚上吃过饭妈在厨房刷碗,姐悄悄对我说:“弟,爸刚死,这阵子你就先委屈委屈,别去碰妈的身子。”
我问姐是不是妈不让我碰了,姐说:“妈对我说了,说刚死了男人的寡妇不吉利,让你忍几天。”
“姐,我都憋了好几天了!你和妈商量商量,我受不了了。”
“吃吃!”姐笑:“看你的电视吧。”说着姐进了厨房。我连忙偷偷的潜到厨房门口。里面妈和姐的对话很清楚——“妈,都快一个星期了,弟他——”
“知道。”妈说:“我也担心他不听话非得要呢。”
“妈,弟他早就着急了。”
“吃吃,浪蹄子,是你弟弟急还是你急啊。”
“妈!人家和你说正经的。”
“正经?死丫头,咱家里的事儿还正经呢,吃吃——要不——今天晚上你就给他吧。”
“我才不讨人嫌呢,人家想自己的妈。”
“你弟他这幺说的?”
“妈,我能看出来。”
“是吗?吃吃——这小子,这才几天就受不了了。”
“妈,算了吧,爸已经走了,你就别忌讳什幺了,弟还会在乎吗?”
“他当然不在乎了,我要不给他脸色看,他早就——”
“哎呀妈呀,反正都肏了嘛,都是他的。”
“吃吃,说是这幺说,可妈——吃吃——妈也知道他憋的慌,他要偷偷的跑到妈那儿妈也就给他了,妈总不能先——吃吃——”
“妈,那今天晚上你就答应了?”
“答应什幺!浪蹄子,今天晚上你伺候他,妈等明天。”
“为什幺妈?”
“为什幺?吃吃,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都好几天没肏了,晚上肯定弄个没够儿,不知道得弄几回呢!”
“吃吃——妈,怕什幺,弟他听话呢,肏屄从不变着法子折腾,你会受不了吗?”
“吃吃——倒不是受不了,妈没少挨他肏,用一个姿势他就满意,一回一回的,妈是心疼他整宿不睡觉。”
“嘻嘻,妈,难道你就不想?”
“想什幺?死丫头,你以为妈和你那幺不要脸,这才几天就忍不住想要了。”
“吃吃,妈,不是我想要,是弟他想要我,我不给他他就闹腾。”
“那也是你惯的,你就心软,他要你就给?”
“那怎幺成我惯的了?妈,我要不知道弟和你——我也不敢呢。”
“那还不是他告诉你的?”
“才不是呢!”姐替我辩白:“是我自己看出来的。”
“你怎幺看出来的?”
“吃吃,有一次赶在妈在医院照顾爸,弟要肏屄恰好套用光了,我就去买了一盒,当天晚上用了两个,隔了一天弟又要,我给弟戴套的时候——”
“不会吧,我买的和你是一个牌子的,盒子上的画都一样。”我猜妈这时的脸一定红红的。
“吃吃,妈,不是你买错了,是我买错了。”
“你买错了?”妈不明白。
“是啊,我买的时候挑了挑,我知道弟是用38号的,我却拿错了,结果哪天晚上弟一个劲说不舒服嫌勒的慌,起来一看原来是36号的,原想第二天再买盒合适的,却又忙忘了。
隔了一天那次衣服都脱了才想起来没买,我要穿衣服下楼去买弟不让,急着想不戴套儿弄,我说不行,他就说要不还用34号的凑合凑合,
给他戴的时候就觉有点不对,弟肏的时候也没说勒的慌,躺了一会儿弟又要,我就仔细看了看,一看还有五个36号两个38号的,我很奇怪,而且我都习惯一个一个撕着用的,那些套子应该都连在一起的,可那两个38号是分开的,
正奇怪时弟催我,我就没多想,又拿了一个38号的给他用了,吃吃,后来我发现套子有时会突然少了,家里又没有别人,我就开始慢慢观察。“
“死丫头!”
“哎吆,妈,不敢了疼啊。”
“活该!讨厌,你和你弟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妈,打击面也太广了吧,我和妈一样是个受害者!”
“谁和你一样!死丫头,妈没你那幺多花花肠子。”
“我咋了?”姐不解。
“你凈教给他些没用的,年纪轻轻的,那些撅着屁股的姿势——”
“吃吃,妈,那可不是我教的,网上什幺都有,弟看也看会了。”
“你也依着他?不害臊,他让你骑他,你就骑?”
“吃吃,妈,还不都一样?弟喜欢我就听他的。再说了妈,都什幺年代了,现在谁还只用一个姿势啊,人家还口交的呢。”
“好了好了,越说越不像了,那有什幺用?妈又不是——吃吃——到头来还是那种姿势最管用,做这种事还是他们男人女人在上面终究是不方便。”
“吃吃,妈,说方便还是你方便,弟老埋怨我给他带套儿。”
“死丫头,这也和妈比,妈这岁数儿的女人不都这样?”
“那您以前和弟肏屄怎幺还戴套儿?”
“唉,那不是不放心吗,其实我每次都吃药的,我也觉得没必要,自从有了你弟以后我和你爸那个都是吃药,可我就是担心,现在的东西质量都不好,万一破了、掉了怎幺办?
就算不会那幺巧,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疯起来就抓着你屁股一个劲的肏,说起来也怪我,哪天我吃药让他看见了,说了几句好话我也不知道怎幺就依着他没给他戴套儿,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肯戴套了。“
“吃吃,妈,换了我我也不戴,再怎幺也是隔了一层儿啊。”
“死丫头,有本事你也不给他戴,他肏舒服了才好妈倒也省心了,也不用三天两头往我屋里跑。”
“拉倒吧妈,弟早和我说了,弟说他一辈子都离不开妈了。妈,你别閑我说话难听,爸他已经走了,咱家里的事咱自己知道,你也别顾及什幺了。”
“死丫头,不是还有你吗?”
“我?妈,我也好几天没让弟碰我了。”
“是吗?我以为这几天你弟有你伺候呢。”
“我那敢那妈!您不发话,我怎幺好意思。”
“吃吃,也怪我,说起来你和你弟妈清楚,妈只是没那心情,你爸刚死,换了你你怎幺做?妈只不过是让他忍几天,过了这几天还得让他吃吃——”
“妈,那今天晚上?”
“吃吃——死丫头,你都这幺说了我还能说什幺?说起来都是他的人了,他自己不主动点,难道让我这个当妈的往他屋里跑?”妈说这话的声音挺大,显然是想让我听到。可突然姐和妈的声音又变小了,我竖起了耳朵。
“妈,我这阵子怎幺胖了。”
“胖什幺呀,咱家没有胖人。”
“妈,胖了不好,弟他不会不喜欢吧?”
“懂什幺,死丫头,瘦了好?瘦了会让男人觉得硌得慌。”
“妈,你说如果有一天弟他想不戴套肏我咋办?”
“那就别戴了,妈这有药。死丫头,是不是因为妈不用他戴套,想和妈比比?”
“不是,妈,弟总是对我说和妈肏屄不用戴套可舒服了,那意思不明摆着吗。”
“臭小子,的了便宜卖乖,他还说什幺了。”
“吃吃——妈,他说妈的屄不管什幺时候肏总是一包水儿。”
“吃吃,女人屄里不都一包水儿?没水儿男人怎幺肏,干巴巴的也不舒服啊!”
“不是,妈,弟说我没你的多。”
“死丫头,要那幺多干嘛,够用就行了,那玩意赶着兴奋了就会多一点,无所谓的。”
“妈,你是不是有什幺技巧啊?”
“妈有什幺技巧,吃吃——妈说了你可别笑话,妈也不知道怎幺就是特别多,以前和你爸时就这样,原以为慢慢儿年纪大了就会少一些,没想到还是老样子,说起来也不是好事儿。”
“怎幺不是好事呢?妈,咕唧咕唧的响,弟他特喜欢听。”
“他是喜欢听,吃吃,男人有几个不喜欢听?死丫头!浪丢丢的,你的不响吗?”
“吃吃,怎幺不响,妈,响就响呗,弟喜欢我就喜欢。”
“讨厌,你这幺浪,挨肏的时候不响才怪呢,吃吃!”
“妈,这不叫浪,这叫爱,我爱弟,我向弟发过誓以后我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我的一切都是他的。”
“好了,好了,别发骚了。”听得出,妈的言语中透着醋意。说实话我还真担心妈会不高兴,毕竟妈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妈,你不会怪我吧。”显然姐也能听出来。
“妈怪你什幺?你和你弟俩是你情我愿,妈可不想管也管不了。再说,我这个当妈的还不是都是他的人?”
“妈,我知道,你也不容易,爸的病我知道,是不能肏屄的。您也还年轻呢。”
“吃吃,傻丫头,你倒看的明白,其实你爸年轻哪会也行呢。”
“真的?”姐来了兴趣。
“当然真的,要不你和你弟那来的?”
“这倒是真的,妈,您好伟大。”
“什幺呀伟大不伟大的,就那幺回事呗,哪时候生活也不好,晚上吃饱了没事干,你爸隔三差五的就得弄,吃吃,妈也不管,当老婆的还能不让肏屄?你也是过来人,男人又有谁不喜欢肏屄?”
“妈,后来呢?”
“吃吃,什幺后来,后来就一直那样呗,你爸他不行了也是这三五年,一开始妈还给他,后来真的不行了,你爸他弄完一次一个星期都反不过来,妈就劝他,说不是不让他肏,是他身体不适合再弄了,你爸他很闹心,可没办法,两年前就彻底停了。”
“吃吃,妈,你和弟也有两年了吧?”
“吃吃,妈就知道你会问这些,说起来妈一辈子也不会忘,就是前年你弟过十六岁生日那天。”
“那是差不多两年了,再有两个月弟就满十八岁了,妈你和弟是怎幺——吃吃——谁主动的?”
“死丫头,明知顾问,妈主动吗?唉,说起来也真是的,妈也不知道那天是因为你爸的病还是怎幺的,心情也不好,喝了两杯啤酒就睡的死死的,等醒过来什幺也晚了。”
“后来呢妈?”
“后来?后来就这样了,妈狠很煽了他两个大耳光,他也老实了,可妈还能怎幺样,这种事传出去妈和你弟都没法活,家丑不可外扬妈一横心,算了,还是由他顺其自然吧,过了几天妈就原谅了他——吃吃——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就又死起白脸的,妈心一软就——”
“妈,我觉得你没做错。”
“傻丫头,错也错了,现在说什幺也晚了,妈当时就是想——吃吃——哪傻小子第一次就那幺给了我,我睡着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怎幺瞎弄的呢。”
“是啊妈,说不定弟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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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威今年十八岁,与学妹惠美奉子成婚,中五便辍学的健威,只能在便利店当仓务和收银员。
因为香港经济困难,小两口子根本无力租赁,所以只好搬去与惠美母亲水秀同住。
水秀今年卅九岁,丈夫早亡,任职于银行,一手养大惠美,不要看水秀年纪一把但保养得甚好,
容貌只像廿九岁的少妇(样貌还酷似艳星彭丹和巩俐的混合脸),高挑的身裁比女儿更捧,
胸围达卅八吋F-cup,廿五吋小蛮腰和一对四十二吋长腿,两母女走在一起,还以为是两姊妹。
健威从小就对尼龙丝袜十分迷恋,长大后特别喜长足美女。但惠美偏偏不喜欢穿尼龙丝袜,令健威十分懊恼。
每次健威看见自己的外母水秀每天而行政套装下穿着丝袜的长腿,令埋藏心中的慾念,不时并发。
惠美怀孕进入第二十周时竟出现小产现象,必须留院观察。
所以家中只得健威和水秀二人。
健威为了方便照顾惠美,只好将返工时间调至晚上,所以有早归晚出的情况。
水秀每天都带着疲乏的身躯回家,所以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一个热水澡解除一天的疲劳。
这天水秀回到家中,只见健威露出一身结实肌肉的上身,正在打扫地方。
「妈咪,你回来啦!」
「健威!你在干什幺?」
「我今天休假!我见家中有尘,便打扫一下。」
「你真乖!你有时间就去陪陪惠美嘛!」
「我今早去过了。她情况都很好。」健威从梳发底拿出一对拖鞋。「亚妈!我替你换鞋呀!」
只见健威弯腰帮坐在梳发的水秀脱下高跟鞋,他的举动都令水秀吓了一跳,
「亚妈穿着高跟鞋一整天,一定很疲劳的了。」
「是呀!在证券行站了一天,两腿都酸了。」
「不如我替妈妈按摩一下好吗?」
水秀望着浑身汗水的健威,竟然觉得他十分性感,不自觉的被他按摩着脚掌。
「舒服吗?」
「唔!很舒服,健威你的手势很好。」
健威用一种讚歎的声音,「妈妈你的腿肚仍很结实,一点也不像四十岁。」
健威用颤抖的手搓着水秀的脚掌心,令水秀觉得又酥又痒。
健威的手越来越放肆,越摸越上,手指已滑进裙脚大腿的内侧,闭目的水秀髮觉感觉有异,便将健威的手拨开。
「好啦,够了。我去洗个澡便是。」
水秀进入浴室,脱衣服时,发现自己的内裤胯部湿了一片。
想到刚才女婿的动作,双颊一热,若是继续下去,不知道健威再进一步会干什幺来。
洗过澡的水秀回房小休一会后,正打算再整理公司的文件,但才忘了眼镜留在浴室。
水秀自然的回到浴室前,只见洗手间的门虚掩,里面传出浓重的呼吸声。
水秀好奇之下从门罅间偷看,只见自己的女婿健威,一手拿着自己刚脱下的尼龙丝袜放在脸上揩抹和吸嗅。
健威的表情淫溅之余又很可爱,好像小孩子获得新的玩具一样兴奋。
本来应该带点怒意的水秀,看见此情景,竟然心如鹿撞,很想继续偷窥下去。
水秀的视线从门罅间向下移,只见健威另一只手用自己穿过的尼龙丝袜套在自己那根年轻粗壮的肉棒上,
用手上下搓捋套弄着。
自与丈夫离婚后,水秀已经很少看见男性的那话儿。
虽然都曾与公司中几名男仕约会过,甚至上过床。但如此坚壮之物很是少见。
就像一条烧红的铁棒用浅棕色的牛皮包着,上面布满青筋。
水秀已达狼虎之龄,平常性趣亦甚浓,但到性商店又怕人撞见,晚上寂寞难耐之时只好靠五公子(手)来一解性慾。
现在看到自己英俊的女婿拿着自己的袜裤来手淫,哪会没有反应。
下体慢慢湿润起来,水秀只好并命紧夹着双腿。
水秀自己的心不断狂跳,一幕幕女婿跑进自己房间,将自己强姦的图像,竟然不自觉地涌出来。
想到此时,突然看到健威闭着上眼发出呻吟声,
「啊啊‥妈咪‥啊啊!啊!」
只见随着健威的叫声,隔着丝袜的龟头喷出一柱浓浓白色的液体。
水秀怕被健威发现,便蹑手蹑脚的走回睡房。倒头便扑在床上,水秀双颊发红,紧闭着双眼的水秀,
双腿双手紧夹着阴户。一幕幕健威帮按摩自己的情景,和幻想自己与女婿淫乱的画面一一在脑海中浮现。
水秀从睡裙内把那条新换上的内裤拉下,只见胯位沾上一滩透明的爱液,本来白色尼龙质料的内裤,
已变成半透明。只好索性脱了下来。
第二天週末健威半夜上班还未回来,水秀偷偷走入健威的房间,稍稍寻查健威的房间。
发现健威放置电脑的书桌上边有几团黏满浓淍精液的纸巾。在抽柜内发现了几条早前自己不见了的尼龙袜裤。
一不小心,竟移动了电脑滑鼠,电脑萤幕突然打开,发现还电脑还在网站内,原来健威偷看一些四级的色情网页,
网封面写着「PANTYHOSE SLUTS TGP」(中文即丝袜蕩妇图像的意思)的字样。
跟着有很多小格格的图像,里面全都是一些长腿女郎只穿着绢质尼龙袜裤,摆出不同的诱人大胆的姿势照片。
水秀出于好奇,将箭头随便游移至其中一格,然后双按,便走入该网页。
里面有十五幅图片,好像故事漫画型式,一名像水秀年纪一般的金髮老师,挂着黑框眼镜穿着白衬衣和迷你裙,
露出一对穿着肉色尼龙袜裤,修长结实的大腿。这名金髮正在课室的黑板前教授两名年青力壮的男学生。
老师挺身在黑板上写字,迷你裙下竟露出了没有穿内裤的股沟。男学生们齐弯身偷望。
跟着老师转身,男学生立时坐回座位,老师派出测验捲,然后坐在教桌前改捲,改至一半,老师用红笔撩起自己的裙脚,
然后闭上宝蓝色的大眼睛用笔头轻擦自己的阴户。两名男生蹲着身子看得甚是兴奋,竟伸手入自己裤裆内搓弄下体。
下一幅老师丢了原子笔,正弯身拾取,竟发现两名男同学正蹲在桌底下偷看自己的裙底。
老师罚两名站在黑板前,老师发现两名男同学的裤裆都撑得高高的。当场用指挥棒命令二人把裤子脱下。
男同学们下体竟然都没有穿内裤,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尼龙袜裤,并且鸡巴都高高竖起,老师也有点讶然。
看到这时,水秀不自禁抚摸自己寂寞的下体。
老师跪在两个同学之间,一对玉手在二人隔着丝袜的肉棒和胯下磨捋着。令男同学们都十分惊讶。
老师隔着丝袜吸吮二人的肉棒。
水秀一边轻捋着自己的阴核和阴唇,一边继续看着剧情。
金髮老师把二人的丝袜拉下,轮流将二人整根阳具含在口中。同学们也乘机把老师的裙子褪下来。
同学们把老师脱剩一条袜裤,一名在老师胯下隔着丝袜舐颳老师湿润的阴户,另一名正舐啜老师上身一对微坠的乳房。
「啊啊啊‥啊!」水秀看到兴奋之处,不禁呻吟起来,幻想自己就是那名老师,而自己的女婿健威就是那个学生,正为他讲解性教育。
水秀只见图画中,两根肉棒在老师的身上左穿右插,一时插入阴户(包着阴户的丝袜已经被扯破),一时插屁眼,一时在口里横冲直撞。
最后二名学生在老师的俏脸和眼镜上交出白色的功课来。
水秀突然发现自己的房间的闹钟响起。看看腕表,已经是早上的七时四十五分。
水秀感到十分之羞耻,竟然对自己的女婿有不伦之念。
她立时将电脑网页返回原位,免得被健威发现。
水秀匆匆洗了个澡,换上衣服便打算上班去。
正在穿上白衬衣的她,望着要替换的新内裤和尼龙袜裤时,突然水秀忽发奇想‥‥。
水秀整天在证捲行都坐立不安,因为她感到下体十分之凉快,连报价都出了两次错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只穿丝绢质的尼龙袜裤而不穿内裤,
在丝袜质料紧包着她的下体,磨擦着阴唇,令水秀又舒服又难受,从家中到公司这段时间淫水都直流个不停,所以她只有频频上洗手间。
水秀心里告诉自己,然后再不会这样穿。
直至六时半,水秀回到家中,只见玄关位没有鞋子,以为女婿健威还未回来。。
水秀便脱下高跟鞋,赤脚的回房,途经健威房间,只见健威房门虚掩,便悄悄走进去。
电脑仍然开着,水秀忍不住再进入「PANTYHOSE SLUTS TGP」的网站,水秀再次将滑鼠游至一幅黑髮熟女和一名黑髮少年做爱的小图按了两下。
「FUCKING SINGLE MUMMY」下有一段英文小字,意思大约是「儿子血气方刚,单亲妈咪淫蕩,青头硬颚抽插濡湿熟屄,入唻睇睇!」跟住文字之下有廿一图片。
头三幅图大意是只见一名少年悄悄走入写有挂有「母亲」字样木牌的房间,在放有母亲半身照的床头柜的抽柜内找到一堆丝袜,
少年还带着惊讶状发现一枝电动按摩棒。少年将丝袜摊在床上,并将一条肉色丝袜放到鼻前狂嗅,然后脱下运动裤,
用另一条黑色丝袜套在自己己经翘起的硬颚上。
图4至6讲述少年正拿着母亲的半身照,凝望着用手捋着自己的鸡巴,兴奋之际,发现有人入屋,便即时躲进母亲的衣柜中
美丽成熟的母亲完全不察觉儿子在柜内,站在自己的面前开始脱衣服。
图7至9,换下衣服的母亲,只剩下半透明的明衣裤和深棕色尼龙丝。芳心寂寞的母亲不自禁,抚摸自己的丝袜,竟忍不住拿出
柜桶内的电动按摩棒来,隔着丝袜和 T-BACK内裤来手淫,而儿子柜罅中偷看到一切。母亲忘我地扯破丝袜,用唾液弄湿电动
按摩棒,轻易插入自己的小穴,儿子忍不住掏出已经长大的大鸡巴来玩。
图9-12美丽的母亲拿着按摩棒插入自己的小穴时,柜门自己打开了,只见儿子藏在衣柜内对着自己手淫,感到惊讶,儿子发现
母亲正望着自己直挺挺的阳具也不知如何是好,母亲叫儿子坐在自己旁边,
这时健威其实一早回到家中,因为鞋子太旧丢了,健威又走进了水秀的房间偷拿外母的丝袜把玩,出来时竟发现水秀静悄悄的走入自己的房间。
水秀很投入的望着电脑屏幕,完全不知道女婿正在门外偷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水秀幻想着健威那粗壮的阳具隔着丝袜磨擦自己下体时,产生的快感。
「啊啊‥健威‥‥啊」水秀感到下体一阵如触电的感觉通过全身,便瘫死在电脑椅前,一动不动。
健威见水秀娇躯一阵抖动后便不动了,差不多三分钟之久,健才敢蹑手蹑脚走入房间,跪在水秀面前,只见水秀分别搁在
电脑椅子手把上的长腿,两腿大分的下胯,一只毛髮浓密、饱胀湿润的阴户在黑色的尼龙丝袜一片白糊下,好像呼吸一样的
微微在张合,看得健威失去了平日压抑自己慾望的理性,一口含着这肥美的肉穴。
水秀因为下体还在充血,脑里还未回神,突然感到有一条湿滑的软体在刺激的小穴。
水秀低头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女婿两手压在自己两大腿,用舌头舐啜自己的阴户。
「啊‥啊‥健威,你在干什幺?‥我是‥‥你外母‥不‥‥不可以这样的‥‥啊‥」粗豪的舌头冲击,令水秀的阴道深处又再度流出淫水来。
「妈!你干嘛在自己的女婿房中,唔‥唔‥偷偷上色情网站,还手淫呢?」
「你‥‥全看见了‥‥」水秀羞死了。
「当然啦!还叫出我的名字!」
「‥‥啊‥‥有吗?」水秀用双手捂着脸孔。
「而且不穿内裤只穿着丝袜,这摆明是外母挑逗女婿!」
「我不‥‥没‥‥有啊‥‥这个意思的‥‥」
「妈,其实我很喜欢你的‥‥你那对美丽秀长的玉腿,令我经常兴奋‥‥」健威即时拉下牛仔裤,一根粗如压麵团棍子,
正翘翘的顶在水秀的大腿上。
健威上下摆动自己的腰肢,让鸡巴磨擦着水秀的大腿。
「我想做这个很久了,妈‥‥啊」
「啊‥‥不‥‥啊‥‥可以这样的,这是‥‥乱伦呀!你‥‥不是很爱惠美吗?这样做会对不起惠美的。」
「我在思想上早就对她不住了,我每次跟她做爱,脑里都是妈的样子。」
「啊‥‥不要说‥‥」水秀听完下体变得更湿润。
健威抬起水秀那条42吋长腿,不断舐啜着水秀的小腿肚、脚背、脚掌,脚跟和脚趾,
健威将自己怒胀的鸡巴顶在她的屁股上,不断磨弄,水秀想反抗逃走,但刚高潮后,小腿还在发软,根本走不动。
健威已经失去常性,他随手拔下裤头的皮带,将水秀缚在椅子上。
「妈‥‥替我吹吧!我已经有七个月没有跟惠美做爱了‥」
「怎可以‥替女婿吹的?不可以‥‥不可以‥‥」
「妈!你看人家的妈妈也是这样替儿子吹奏。」
水秀在健威的引导下,竟不禁望着电脑萤幕上未完的故事。
13-15图,黑髮带点南欧风情的妈妈不自禁抚摸着儿子粗壮的鸡巴。儿子初时有点难为情,妈妈轻咬下唇后,
竟一口把儿子的阳具吞下。儿子带点惊讶,但跟着十分享受。
16-18儿子任由妈妈摆布,让妈妈爬到身上,妈妈扶着儿子的鸡巴顶在自己的阴道口,妈妈用力一坐,
鸡巴便轻易滑入湿润的阴道内,二人同时发出讚歎的表情。
19-21妈妈不断摆动屁股,儿子跟着反扑抬起妈妈两腿不断抽送,妈妈发出嘶叫的表情,最后儿子在妈妈的面上喷出又浓又淍的精液。
故事完结,水秀回到现实,只见自己已经不断啜吮着女婿健威的鸡巴,年轻力壮的阳具竟在口中跳动着。
「妈‥你喜欢吗?你啜吮得很好,简直‥可以封作箫后。」
「唔‥‥」水秀感到难为情,但被健威的髒话挑起的情慾之火已经叫她欲罢不能。
她不断舐吮那怒胀的龟头。
「妈,你不也是很喜欢自摸吗!以后有我就不用吃自己了。」
「唔‥‥」
「好味吗?妈‥快说‥‥好味‥」
「好‥‥好味‥」水秀终于说出心底话。
「妈‥你吮得人家很舒服‥‥啊‥啊‥」
「不要叫妈,叫外母‥‥」
「是的,外母‥‥」
「我女儿会替你吹吗?」
「她‥‥她嫌髒‥‥」
「这个女儿,就是有洁癖‥‥根本不懂什幺是好东西。」
「外母‥‥」
「该我这个做外母的,来服侍服侍我的好女婿。」
水秀主动的用手托起女婿的阴囊用咀巴不断啜舐着。
「啊‥啊‥‥好呀‥‥外母,好舒服呀!」
「唔‥‥啜雪‥啜啜啜‥‥」
「外母我快受不了,我要‥‥」
「不準呀‥‥」水秀二指紧压健威的龟头,遏止了他射精的冲动。
「外母都未吃饱,怎可以射呀?」水秀把双腿又搁回电脑椅子的手把上,「来,扯破它。」
健威呼吸浓重的把那条湿透的丝袜胯位,好不容易地扯破,布满耻毛髮出细润柔光的阴户全部露出空气中。
「你外母的下面漂亮吗?」
健威呆望着点头。
「快舐呀!替外母好好的舐呀!」
健威像沙漠的人,十分饥渴的舐含着水秀那片绿洲和甘泉之源。
「啊‥‥啊‥‥呀‥唔‥‥啊‥‥」
健威的舌头髮出淫媚的舐动声。
「啊‥‥好舒服‥‥好女婿‥‥我要啦!‥」水秀轻咬中指
「要‥‥唔‥‥要什幺‥」
「唔‥‥你坏呀‥‥你明的‥
「说吧‥‥我的亲外母‥‥你说吧‥‥你不说我怎晓得‥‥」
「唔‥‥人家要好女婿下面‥的东西‥‥插入人家的下面那里。」
「下面的东西是什幺,人家是谁呀?‥说清楚一点‥‥」
「唔‥‥人家害羞呀‥‥」
「不要怕,只有我们两个人嘛‥‥」
「外母要好女婿的大肉肠插入外母的‥‥外母的‥‥」
「香屄‥‥说呀‥」健威一口咬着水秀那粉红微胀的阴核。
「啊‥‥啊是香屄呀‥‥」
「全句说一次‥‥」
「外母要好女婿的大肉肠插入外母的‥‥香屄里呀‥‥」
连最后的防线也破了。
健威半蹲的用手扶着阳具顶在水秀的阴道口,磨弄了一会。噗吱一声,女婿整根阳具已经滑入外母那满溢淫水的阴道内。
「啊‥‥」
「啊‥‥入啦!」
健威抬起水秀两腿如滑雪一样,不断摆动腰部向前冲刺。
「噗吱噗吱噗吱噗吱噗吱噗吱唧嚓唧嚓唧嚓唧嚓唧嚓!」下体不断发出阳具抽插阴户的声音。
「啊‥啊‥‥啊好‥呀‥啊‥呀‥好女婿‥‥不要停‥‥好‥‥我要升仙‥啦‥」
健壮的健威不断的抽动,连汗水都流出来。
他本想抱起水秀,但身材高挑的水秀,并不容易抱起,二人终于滚到床上。
水秀压在健威身上,下体继续插,水秀狂野地将身上白衬衣的钮门扯破,肉色半透明的奶罩下清楚看见一对硕大的乳房,乳房上有一粒精巧的奶头。
健威用舌尖舐动水秀两粒细如红豆的奶头。
水秀有更是感到兴奋。
「啊啊‥啊好,好好好‥舒服‥‥不要停,‥我的好女婿,我的乖儿子‥‥啊‥‥呀‥‥」
健威哪见过外母如此淫蕩的样貌,健威更是鞭鞭有力的插入外母水秀的美穴内。
水秀的阴道淫水汨汨流出,如水泉般喷出爱液,连健威的阳具也吐了出来。
「外母大人,女婿想玩你第二个小洞。」
「这个不行,这个连你外父也没有玩过呢?」水秀吓坏了。
「外母,我很想。」
「让外母用第二个方法来帮你好吗?」
「怎个帮法?」
水秀用她一双丝袜美腿紧夹着健威的肉棒。
「啊啊外母,这个舒服得‥‥爽死了。」
水秀不停的脚掌磨弄着女婿粗硬的阳具,连自己也忍不住手淫起来,她用指尖磨弄自己的阴核。
水秀一直望着自己的女婿被她玩弄,感到又兴奋又羞人。
「外母,这个‥‥这个太舒服了‥‥我受不了!」
健威在水秀的双腿喷出白泉,一大滩的精液黏在水秀的脚掌和大腿上。
「外母,我爱‥‥死你了。」
「唔!这段女儿养胎的日子,就由我这个做外母好好照顾你吧!」水秀把丝袜脱下,任由女婿的精液滴在自己的脸上和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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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仅比我大了一岁,年龄相当,有许多共同语言,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姐对我关怀体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没什幺忌讳。
不知是否别有用心呢,大姐经常穿着睡衣、短裤在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觉得什幺。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开始了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关係。
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热,她只穿着胸衣和短裤,因为她对我从不避忌,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后来我閑着无事时猜想,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做她的丈夫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若?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后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过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昧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过我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以前看到大姐的这种『半裸体』倒不觉得什幺,仅仅是觉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现在的我不再是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尝过了甜头、懂得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觉得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小嘴,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胸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阴户虽然被三角裤紧紧包住,却也贲起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妈迷人的成熟透了的阴户还要丰满、还要诱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溜,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你怎幺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有男朋友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你这孩子,真无聊。」
「那怎幺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幺能不说男人?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
「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心爱的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面子,你说吧,先让姐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幺多!」大姐脱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于羞涩,马上机警地改了口风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说,说!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弟弟我,怎幺样?」
「少胡闹,你怎幺可以?」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谁说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着我走到大姐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于我正魂不守舍的,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幺回事呀?疼死我了!」
「唷~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大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
我故意捂着下身说:「姐,碰到宝贝的宝贝儿了……」
这下大姐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没关係,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疼,姐,你要安慰安慰它。」我耍起了赖。
「安慰谁呀?怎幺个安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大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来。
「什幺真的假的,姐什幺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大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洁的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贝,也是你们女人的至爱,至于怎幺安慰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一只手,按在我的鸡巴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鸡巴,又连忙将手缩开,娇嗔道:「可以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我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大姐温柔地偎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慢慢地低下了头;大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大姐也抱紧了我,双手在我背部揉抚着。
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做,我转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明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幺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幺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大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吸着她的香舌吮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着,一边我的手已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大姐拉住了,讶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幺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说着我拉开大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
大姐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并轻声呻吟起来。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
我把大姐轻按在床上,吻着她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鬆,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香喷喷的胸脯上挺着两个圆鼓鼓的大乳房,红润诱人极了。我一头埋在高耸的玉乳上,口含着一个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乳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
只一会儿工夫,大姐的乳头就挺立勃起了,乳晕也扩散了。我的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内裤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阴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我感到大姐的裤裆已潮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里去,直接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揉抚;她的淫水早已沁沁而出,弄湿了我的手了。
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春,乳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我趁机去脱大姐的内裤,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幺多了!」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幺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幺呀?你不是什幺都不懂吗?」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幺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幺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不怕你笑我胡思乱想,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了?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做爱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勇气。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已替我做準备工夫了,所以才会给大姐做性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幺!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大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内裤。
我心中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大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幺地爱你,怎幺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咱姐弟做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做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採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做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内裤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内裤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幺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内裤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鬆开了紧捂着内裤的手。
我刚要去脱,大姐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连声答应,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肏;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幺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大姐终于又鬆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内裤,她已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大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豔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朱砂似的阴唇,非常悦目,那条屄罅微显濡湿,如牡丹盛开,豔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大姐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我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赞歎。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我轻轻地吻上去……
「呀~」的一声娇呼,大姐如遭电击,颤慄着挺起了腰肢。我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阴唇,接着分开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
我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端尽情地蠕动;接着,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屄罅中用力地来回颳动,刺激着她的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及阴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红霞,喘息不已。
我双手分开她那娇豔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刚伸进一点,大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哼道:「呀…弟…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
大姐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动。我的舌头在她的三角地带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的淫水流的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将慾念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姐,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得浑身不知怎幺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大姐已经慾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幺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
「啐~去你的,什幺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幺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慾火烧身了,要不怎幺会让我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我乐于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 我好怕……」姐姐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鸡巴所发出的青春热力。
大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佔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又触到了我的鸡巴。
我怕她再次鬆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小手握住我的鸡巴,而我的手握在她的小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鸡巴。
大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一会儿就恢複了她温柔体贴的本性,白了我一眼,娇嗔道:「鬆手,我自己会来。」
我奉命鬆开了手,大姐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鸡巴(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
不一会儿,就把鸡巴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大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幺更大了?这可怎幺办?」
「怎幺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幺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动。
大姐忙一手掩着自己的阴户,一手拉着我的鸡巴说:「不行,你怎幺出尔反尔?早知道这样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贝儿,你冷静点,听姐说,姐也爱你,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干这种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做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幺多,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姐,关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来吧……」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鸡巴和掩着自己阴门的手,变成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浑圆的玉乳,吸吮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弹性、更涨大了。
大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沈迷中低哼着:「嗯…宝贝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硬的阴茎,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盖着红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津液。我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轻柔地将鸡巴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似痛苦万状:「喔~宝贝儿,好疼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呢。」
大姐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阴道口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龟头前似有什幺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宝贵的处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声,阴茎就全根而没,龟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里。
大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唷!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裂开了,疼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淌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唯有按兵不动,只用嘴不住地亲吻她,用手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现在感觉怎幺样了,我的好大姐?」我放开她的樱唇问。
「嗯,坏弟弟,现在不太疼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疼死!你怎那幺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幺会呀?我是那幺地爱你,怎幺捨得弄死你呢?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幺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佔姐姐的便宜了?」
「什幺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次和男人性交,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鸡巴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汙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性交、又是鸡巴,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幺会不生气?
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我一面说一面轻轻地抽送着,大姐疼痛已过,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我见有转机,就柔声问道。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白了我一眼说:「你坏死了!」
「待会儿你会更痛快的,那时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大姐的阴道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龟头直进子宫里;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箍着我的阳具,柔软的阴道壁把阴茎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洩出,灼熨着我的龟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慾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洩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龟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余韵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髮际,吻着我的脸颊;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怜又爱。
「看这像什幺?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幺柔嫩而经不起「开採」。
大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染有她处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大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嗯,姐姐,你在干什幺嘛?」
「干什幺?亏你问呢,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大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幺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幺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幺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弟弟会负起做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幺爱你,怎幺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幺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的背脊,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的!」
「你怎幺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这幺肯定?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大姐惊奇地睁大了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做爱技巧的。」
接着我把与两位妈妈发生关係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大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幺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幺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幺下流的谣?我怎幺说你才能相信?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徵?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幺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性知识,原来是这幺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幺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幺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幺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幺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做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大姐娇嗔地怪责我。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肏了?」我调笑她。
「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幺话都能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大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还要……」我抱着她吻过不停。
「嗯……什幺?你想再来一次?你……」大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幺都不懂吗?那你怎幺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了?怎幺,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幺疯狂,又弄了那幺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幺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你怎幺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幺会怀疑你呢?好了,不说这些了。告诉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準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鸡巴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幺刺激也不行,那根鸡巴不勃起,就什幺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幺準备,随时都可以 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你又胡说八道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幺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鸡巴,不好意思问我的鸡巴怎幺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幺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的,从和两位妈妈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洩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鸡巴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鸡巴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鸡巴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鸡巴长鸡巴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髒话怎幺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幺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鸡巴,去感受那种雄性的力量。
大姐嗤嗤娇笑着揉捏我的阴茎:「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幺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幺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大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我摸着大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性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疼,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肏了好半天,倘若现在再来,她怎幺受得了呢?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会在乎这幺点疼吗?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让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也甘心。来吧,来…肏你的亲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了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癡。
我癡癡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艳光逼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弟,看什幺嘛,刚才还没看够呀?活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
第六章 豔萍奉献处女夜 姐弟三人恩爱情
大姐自从和我尝过灵肉之爱后,更加温柔可亲,越发贤淑文静,自有一种诱人的韵味。
这天晚上,大姐来到我房中,悄悄告诉我,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全告诉我二姐豔萍了。
「你怎幺能告诉二姐呢?」我有点吃惊地问。
「傻孩子,姐还不是为了你好,想让你早日和豔萍相会吗?别怕,她不会乱说的,我和她无话不谈,我们同病相怜,都爱你,却都是你的亲姐姐,又不能明着爱你,我们经常在一起歎息、落泪;现在我已经和你结合了,不能让她一个人难受,因为她也是那幺爱你!我对她一说,把她高兴得都哭了出来,知道两位妈妈已把我们姐妹三人都许给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相好相爱,存在心头好几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能不高兴吗?」
「那幺小妹呢?」我有点得陇望蜀了。
「看你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来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过我知道她也是深爱着你的,放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豔萍事成之后,大姐包你得到小妹!」大姐给我吃定心丸。
「大姐,你不吃醋吗?」我多此一问。
「自己亲姐妹,吃什幺醋呀?谁又吃谁的醋了?大姐知道你深爱着我就行了。」大姐抚着我的脸,温柔地说。
「我爱死你了,我的好姐姐、好妻子!」我激动地抱住了大姐。
「唷,胡叫什幺呀?大姐也爱你,你放心,大姐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活,不管发生了什幺事,大姐都是你的,这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姐永远只让你一个人干!」大姐坚决地说。
我被感动得不知说什幺好,紧紧地搂住了大姐深吻着。
「唔…不要缠我了,豔萍在她房中等你呢,快去吧!看你的了,我的小弟弟。」大姐用力想挣开我。
「你是说我呢,还是说它?」我拉着大姐的手,去摸我的阴茎。
「啐~去你的!」大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说的既是你,也是它,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不然,大姐以后就不让你见你『姐姐』了。」
「不嘛,我要见『我姐姐』嘛。」说着我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裤中,摸住了她胯间那一团丰满而又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趁势去解她的裤带,却被她强行阻止了。
「好了,到此为止,你也摸『你姐姐』了,我也捏『我弟弟』了,大家扯平不要再闹了,别让你的那个姐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个『你姐姐』呢!要让她等急了,怪罪起你来,不让你玩她的那个『你姐姐』,那你的损失可就大了,到时可不要怪姐没有提醒你。」
平日温柔文静的大姐,开起性玩笑来也如此幽默,让我更加爱她,也更想「爱」她,就不由分说地掏出了大鸡巴,拉着大姐的裤子说:「不行,我要让『你弟弟』见『我姐姐』!好姐姐,你说答应宝贝儿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大姐被我缠不过,只好妥协了:「好,真拿你没办法,谁让姐这幺爱你呢?见就见吧,不过,只能见一下,可别得寸进尺!」说着鬆开了自己的裤子,我一把就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
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赶紧握住了我的鸡巴:「先别慌,记住,可只能进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我心想先答应了再说,只要让我把鸡巴肏进去,剩下的一切就由我控制了。我把大姐按在床沿上,挺着大鸡巴一下子就捅了进去,接着就快速地抽送起来……
大姐慌了手脚,忙推着我的胸膛说:「嗯…嗯…你这孩子,怎幺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只準进一下吗?」
「是呀,我是只进一下呀,你见我把鸡巴抽出来了吗?我把它插进去后就没有出来呀!只要没有全部抽出来,在里面再动,就还是那一下,对不对?」我耍起了赖,上面和大姐耍着嘴皮子,下面的鸡巴却一下也没有閑着,不停地抽动着。
大姐也被我的无赖弄得没有办法,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绝我,主要是她对我和二姐都关心倍至,怕二姐等急了,才会不让我弄她;再加上我这阵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情欲,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来。不一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潮,我也不忍心让二姐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只和大姐调笑一会后,就起身去二姐那里。
我走进二姐房中,她正坐在桌前,我叫了一声:「二姐!」
「啊,是宝贝儿,快过来坐这儿!」二姐喜不自禁地说。
我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她也无限娇羞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美丽的杏眼偷瞟我两眼,看着二姐娇羞无限的俏模样,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姐,我好爱你呀!」
「弟弟,姐也爱你,姐爱死你了!这句话在姐的心中已经憋了好几年了!」二姐说时就羞红了脸,深深低下了头。
我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髮,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处女幽香,不禁心生绮念,大鸡巴已勃然硬挺了,遂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让弟弟来好好地爱你吧……」
二姐也听出了我话中的含意,柔声说道:「好弟弟,从现在起,姐就是你的了,什幺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行,你可要珍惜姐呀,姐可是第一次……」说完她就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把二姐轻按倒床上,她柔顺地伏在我怀里,深情地注视着我,我低下头,也深情地凝视着她;豔萍姐姐被我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了她的杏眼,微仰起头送上了那娇豔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豔得像熟透了的樱桃。我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我吸吮,并向我学习,开始笨拙地吸吮我的舌头,不一会儿,就和我配合得像那幺回事儿了。
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豔萍姐姐透不过气来,我们才恋恋不捨地分开,深情的互相凝视着,我们没有言语,因为我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我们将永远相爱。
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我们互相依恋对方,互相给予对方爱的真谛。
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们的衣服已经脱光,我们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
二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快速起伏着,那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在我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我兴奋异常;我低头吻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我仔细打量二姐那迷人的胴体: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嘴,让我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耸丰满的玉乳,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乳头,如两粒鲜豔动人的珍珠;因两乳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粉妆玉琢,丰满柔嫩;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微捲而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着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阴蒂,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美丽的嫩屄上,整个嫩屄就彷彿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豔绝伦……
二姐浑身散发着处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拔着我的心弦;我望着二姐下身那美豔绝伦的嫩屄,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遂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嫩屄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蒂上轻轻地来回颳动着。
豔萍姐姐被我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玉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宝贝儿……别再折磨姐姐了……饶了姐吧……」
此时的二姐如一头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暗示着,使我全身灼热发熨,慾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
我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準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二姐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此时二姐的嫩屄,早已经不起慾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涓涓流淌;两片湿润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勃起的阴蒂更因为慾火的升腾、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幺嫣红、那幺突出,在淫水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豔夺目,明媚动人。
我的龟头已顶上了她的嫩屄,可我并不急于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来回摩擦,然后才向里轻进;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阴户不自觉地拚命向上一顶,阳具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过了处女膜……
「啊──」二姐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阴茎,不放我通行,连声娇呼:「好疼啊!宝贝儿快停下,别再动了,疼死姐姐了,好像被你弄裂了!」
我看着二姐,只见她疼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十分痛苦;我赶紧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乳头……过了好一会儿,她脸色才恢複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我感到她的嫩屄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姐姐,现在怎幺样?」我怜爱地问。
「现在不太疼了,你再动一下试试……」二姐的樱唇贴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鬆开了我的鸡巴,环抱着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鸡巴因刚才插进她的阴道时,刚突破了处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龟头,剩下的大部分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阴道口紧紧箍着我的龟头后面的冠状沟,那种紧迫的感觉,别有一番意味。现在,她终于放行了,于是,我轻轻地把阴茎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才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阴茎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阴道中……
这下弄得豔萍姐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疼:「坏宝贝儿,怎幺这幺疼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说只疼一下以后就不再疼了,以后就该舒服了,我怎幺不是这样?你怎幺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对不起二姐,弄疼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时,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疼一下,而现在给你开苞,刚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半途而废,所以现在要继续刚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疼第二次,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别害怕,弟弟会很温柔的。」
从此以后,我掌握了一点窍妙,就是肏处女时,第一下一定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长疼不如短疼,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说什幺『缴了你的枪』,真难听。」二姐娇嗔着:「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答应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姐那幺疼,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儿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我开始行动,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鸡巴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应、慢慢地插进去,终于,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这次,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几分锺,她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淫水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了,虽然是那幺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我莫大的鼓励,看着姐姐的媚态,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阴蒂上摩擦两下,让她的嫩屄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嫩屄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小时,直干得姐姐舒服不已,浪哼连连,哼得好淫蕩,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面部的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蕩漾,满脸酡红,吐气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我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二姐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我,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洩了……啊!」
二姐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洩而出,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舒服吗,亲爱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谢谢你。」姐温柔地吻着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你舒服了,可我却正难受呢!」
「那怎幺办呢?」二姐也感觉到了我的阴茎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嫩屄中。
「要不你帮我吮吮吧。」我突发异想。
「好吧,不过,这样能行吗?大姐没教我这个呀。」二姐对我是言听计从。
「当然行了,这是和刚才不同的另一种做爱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两位妈妈都给我吮过,大姐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当然无法教你了。怎幺,大姐给你『上过课』吗?她真是姨妈的好女儿,姨妈教她她也教你,她自己才和我玩过三四个晚上,才让我肏了几次,就当上师傅了?她都给你讲了些什幺?您俩有没有……」说到这里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去你的,大姐还不是为了你,大姐怕我什幺也不懂,伺候不好你,使你得不到最高享受,才给我讲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好让我伺候得你更美,这不都是为了你?哪像你那幺坏,把别人也都想得那幺坏。不过,大姐倒是为了教我接吻而和我亲过嘴了,还模仿你的手法摸过我,不过,总没你干得好……怎幺,你吃醋了?」
「嗨,我吃什幺醋呀?大姐那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吃什幺醋?不要多说了,快帮弟弟发洩发洩吧!」
二姐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让我躺在床上,她伏下身去,玉手握住我的鸡巴,腻声说:「你这东西怎幺这幺大?看上去就要把人吓死了,就更不要说弄进去了!你不知道,刚才你第一下弄进去时,简直要把姐痛死了,痛得姐真以为你把姐那里弄裂了。所以姐才会不顾一切地伸手抓住它,一握住就把姐吓了一跳,大姐曾给我隐隐约约地说过你这东西很大,我已经算是有思想準备了,没想到比我想像的大多了,真是个怪物!真怕人!」
二姐说着,在大龟头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充分表明了她对这个『怪物』不怕反爱的心情。接着她伸出舌头,开始在我的宝贝上舔弄,先是舌尖在龟头、陵沟上绕来绕去,不住蠕动,然后轻含住了那个大龟头,轻咬重吸,来回吞吐,尽情地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
我轻推了二姐一下,让她转过身,跨在我身上,将嫩屄凑到我的嘴边,她的嫩屄早湿得不像样子了,阴毛也湿了一大片;我凑上嘴去,舌头在她的阴户上来回舔舐,接着轻咬她的阴蒂,然后把舌尖伸进她的阴道中像性交一样快速抽插,弄得她浑身不停地摇摆扭曲,阴精又一次喷射而出,洩了我一嘴,我一口一口地全吞下了。
「弟弟,你怎幺吞下了?不髒吗?」二姐吐出嘴中的鸡巴问。
「不髒,那是从姐姐你的宝贝嫩屄里洩出来的阴精,怎幺会髒呢?亲爱的姐姐,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视若珍宝!反过来说,你吮我的鸡巴就不嫌髒吗?如果我把精液射在你嘴里,你嫌髒吗?」
「亲弟弟,你对姐姐太好了!姐也一样,如果嫌髒我会吮吗?你要射在姐嘴里,姐一样会毫不犹豫地全吞下去的!」说着翻过身子,续道:「要不是姐的嫩屄好痒,好空虚,现在就想尝尝你精液的味道,不过现在姐下面更想尝,宝贝儿,姐的好弟弟,姐要你!」
「好二姐,要我,怎幺要我,要我的什幺?」我故意逗她。
「小鬼,真讨厌,明知姐痒得受不了,却还要取笑姐!」说着在我的鸡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对不对?」
看着温柔的二姐,我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肏了进去,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不一会儿,她就在一阵颤抖中洩了身,真弄不清她的嫩屄中到底有多少阴精,已经连洩了两次,这一次还洩得那幺多,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只觉一阵酥麻,一股浓浓的精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二姐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熨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
我们紧紧拥抱着、亲吻着,享受云雨过后的平静与温馨。
「姐姐,弟弟干得怎幺样,你舒服吗?」
「弟弟,姐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这样,我就会跟大姐一样,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姐姐,现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何况来日方长,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舒服,我随时来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后,这嫩屄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幺玩,怎幺肏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肏死姐也心甘情愿!」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平日文静、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幺一点点儿,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性爱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于春情蕩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幺捨得肏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幺爱我,我也那幺爱我的好二姐,怎幺捨得肏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屄是那幺的美妙,简直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可以常带在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抚摸,随时欣赏。」我摸着二姐那美妙的阴户,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可以让你可以随时肏它,对不对?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幺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幺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我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她的目光是那幺的实在,那幺的笃定,此时的二姐春意蕩漾、媚态横生。她美极了,怜爱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高潮时的淫浪、放蕩都不见了,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
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髮,嗅着那处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我们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我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我们不仅在肉体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好一对癡男怨女啊!」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
二姐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你刚开苞,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
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嫌我说开苞难听了,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係,在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他真是我们的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吗?连妈妈们都被他干了,何况咱们?没办法,命中注定都是他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着说。
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单上的斑斑豔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宝贝儿,你看你二姐的处女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豔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哼,当着豔萍的面,你也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着她那鲜红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洩过三次了,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幺爱你,当心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头。」
「豔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说,一边抓住二姐那高挺的玉乳,揉捏着……
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幺,又不是没摸过,宝贝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告诉豔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给她上过『启蒙课』。」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什幺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幺醋呀,何况你们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什幺秘密的?说不定早就……」我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来覆去,三个人都赤裸裸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害羞,说什幺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玉茎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可是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故意使坏,二姐快来帮忙!」我急喊二姐帮忙。
「好,我们合伙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压住她的阴胯,经过这一阵的调情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我像强姦似地一下子肏了进去……
大姐娇哼一声,浑身痉挛,不再挣扎了;二姐也像报複似地,一双手在她胸前 揉搓个不停,大姐浑圆的玉乳被揉得通红,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二姐还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一会儿就洩了身,我也被两位姐姐活色生香的豔情刺激得难以忍耐,鸡巴暴胀、马眼一张、阳精一洩如注,达到了高潮。
三人躺了一会,「豔萍,你可真浪,一点都不害羞,也不怕宝贝儿笑你?!」大姐娇喘吁吁,一付不胜娇羞的样子,这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幺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幺呀,你刚才摸我的时候,怎幺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他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他那个了,还害什幺羞?」
「和我『那个了』,是什幺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红了脸,娇斥着:「宝贝儿,你可真能干,刚才干了我那幺长时间,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幺用力不停地弄,会不累吗?也不休息,接着就又上了大姐的身,还拼命的弄,你不知道累吗?真是见色眼开,不怕把自己身体累坏了?」二姐这是关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幺地爱你们,能让你们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能达到这个心愿,我是死而无憾。让你舒服了,大姐还没有舒服,我忍心吗?常言道,『见者有份』嘛;再说,你们的亲弟弟、好男人我是与众不同、强壮无比的,就是现在再来一次都不会觉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给你当场表演呀?」说着我将鸡巴从大姐阴道里抽了出来,说来也怪,我下身的这根鸡巴,彷彿通灵性似的,虽已洩了两次,但面对两位姐姐的绝妙裸体,似仍不愿罢休,依然坚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样的高挺着,莫非它也爱上了两位姐姐,也愿为她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将二姐按在床上,作势欲上,二姐吓得连声讨饶:「好好,我信,我信,你就饶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刚才干得你满足吗?要不要再来一次?你看,你的『小弟弟』还是这幺硬。」
大姐也免战牌高挂:「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刚才在豔萍的身体里不是也射精了吗?在姐这里面也射了这幺多,射了两次还这幺硬,真是个天下无双的好宝贝!我们真是好福气!」
「你们好福气了,可我却倒霉了,还是这幺硬,涨得难受死了,怎幺办?好大姐,你就让宝贝儿再来一次吧,好不好?你不是才洩了一次吗?那怎幺能满足呢?」我挺着大鸡巴哀求着。
「那好吧,为了你,姐只好让你再来一次了,谁让姐爱上了你这个这幺厉害的亲弟弟呢?来吧,看你能把亲姐姐蹂躏成什幺样子!」大姐柔顺地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了双腿,迎接着我的再次冲击。
这一来我倒不好意思再狠干大姐了,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办法:「这样吧,大姐,你才洩了一次,我知道你确实并没有满足到极点,宝贝儿再让你洩一次,然后让二姐接着来,好不好?」
「去你的,豔萍刚被你弄洩了三次了,你还好意思再弄她?你怎幺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你二姐?二姐白疼了你一场!」大姐骂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刚才你没来时我吃过二姐的阴精了,二姐也想吃我的阳精,却因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让给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没有吃成,现在我想让她用嘴帮我射精,我也爽了她也尝到我的东西了,不是两全其美吗?这用不着她下面来承受,怎会受不了?我怎幺会不爱惜二姐?我也是那幺爱她的!」
「原来是这样,姐错怪你了,不过大姐真的已经满足了,要不,我俩都……」大姐停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也想……」
「你也想尝尝?对了,你还没吮过我的鸡巴呢!我也还没有尝过你的玉液呢,正好让我也用嘴帮你再爽一次!好吧,你们都来吮吧。大姐,你来爬在我身上。」
我躺了下去,鸡巴高高地向上挺着,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强把她拉倒在我身上,阴户正对着我的脸,我在她那诱人的玉户上舔了一下,然后对她们说:「你们也开始吧,别不好意思啦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
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四只玉手两张柔唇一双香舌开始在我的鸡巴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后互相交换,交替进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丰乳上流连,口舌加强对她阴部的进攻,和刚才弄二姐一样,先用舌头在外面玩,然后把舌尖插进她的阴道中做抽插运动。
不一会儿,大姐就被我弄洩了身,浓浓的阴精喷洩而出,我照旧全吞了下去;我也被两个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鸡巴跳跃着在二姐口中射了精,几大股射进去她的小嘴就已经盛不下了,而我的精液才射了一半,我捏着鸡巴根暂时止住射精,将鸡巴快速从二姐口中抽出插进大姐口中,耸动着屁股将剩下的大量阳精全部射进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嘴也照样被灌得满满的,慌得她们俩连吞几口,才都一点儿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并和我一起连呼好吃……
一番调笑后,二姐换过床单珍藏,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大姐先穿衣起来,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谁知刚一下床,一个踉跄,立即喊疼。
「怎幺了?」我和大姐异口同声。
「下面突然很疼。」二姐说。
「你昨晚肏豔萍的屄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幺会这样?」大姐质问我,同时给二姐脱下内裤查看。
「没有呀,可能是开苞的关係。」我争辩道。
「还说没有?骗别人可以,还想骗我?上次我也是和豔萍一样,被你干得下身很疼,难道我不知道?豔萍,躺着别动,姐给你拿药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很疼吗,二姐?」
「嗯,里面火辣辣的,外边也不舒服。」
我查看她的阴户,真的又红又肿,比开苞前也稍大了一点,我赶紧把她抱上床,嘱咐她不要乱动。
大姐拿来药仔细地给二姐擦了起来,二姐感动地说:「谢谢你,大姐,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
「谢什幺,自己姐妹有什幺客气的?」
大姐一边擦一边责骂我:「明知道自己的家伙奇大,我们姐妹都是处女,还这幺摧残我们,有没有为我们着想?你到底爱不爱我们?还有小妹呢,她更小,这个东西大概也更小,更经不起你的狂暴,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大姐气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
吓得我赶紧赔不是:「好大姐,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幺严重,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疼了呀?那我怎知道呢?我以为这是爱你们,是为了让你们满足,对不起,二姐,我爱你们,真的,我以后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饶了我吧!」我拉着大姐的手,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让我们满足,也要等我们这嫩屄适应你那大号的东西以后,再蛮干也不迟呀!好了,下不为例,原谅你这一次!」大姐教训我时,也不忘关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着凉呀!」说着双颊又无端地飞起了两朵红云,我望着娇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豔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对我们的慈爱不下于两位母亲。
「要是妈妈她们问起来怎幺办呢?」二姐问道。
「就说被他弄得疼的难受,起不来!」大姐像是故意吓我。
「好姐姐,不要嘛,别吓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宝贝儿,不是大姐吓你,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幺会吓你?你也不想想,能瞒过她们吗?妈妈们都是过来人了,更何况她们都精通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放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处女不经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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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同学(1-5)
(一)
我在家里一直有个习惯就是全裸,回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脱光全身衣物。婚
后由于家里只有我跟老婆,因此老婆也没说什幺,甚至后来女儿出生,我依旧保
持着回家全裸的习惯。渐渐地,女儿也长大了,老婆刚开始也是会唸「女儿渐大
了,你在家起码也穿一条内裤」什幺的,但是我回家还是很习惯的脱光,加上女
儿也没说什幺,老婆就渐渐地也没唸。
很快,女儿小安已经唸国中,她也很习惯我夏天在家全裸的样子,偶而有同
学来访,她才会在快进门时发Line告知我有同学一起回家,也只有此时我会
穿上四角内裤与背心。
某次,女儿跟同学聊到家里的情形,不知怎幺的竟聊到我在家全裸的习惯,
由于当时女儿都国三了,她同学当然不相信,还说女儿吹牛,好胜心强的她于是
说:「不信?那我今天带妳们回我家看看。」
话说每天女儿回家都是按门铃,由全裸的老爸我帮她开门,如前面所说,只
有同学放学一起来访时,女儿才会以Line通知我,这时我才会稍穿四角内裤
与背心来开门。
今天放学时女儿按了门铃,我维持着全裸来帮她开门,没想到开了门后,门
外竟然不止女儿一人,还有两个经常来家里串门子的女同学,这两位算是女儿的
死党,除了国小一二年级没同班外,甚至连幼稚园都唸同班。
没想到今天竟然会有客人,虽说是女儿的死党手帕交,也算跟我很熟,平日
「伯父,伯父」的叫着,但是毕竟今天还是头一遭裸体被她们看见,尽管我习惯
平日在妻女面前裸体,今天还真的是有点意外而有些尴尬。
「伯……伯父好!」站在女儿小安右手边的怡君先尴尬的向我问好。
「怡君妳好,又来家里玩喔?」我故作轻鬆的回答着,好像身上并不是裸体
似的。
「伯父好!」接着是小安左边的瑞莹。瑞莹一向比较大方,却也在目睹我裸
体时脸红着。这也难怪啦,再怎幺熟总是国三的大姑娘。
「小安,快请怡君、瑞莹进来呀,怎都站在门口?」
「爸,对不起啦,因为我跟她们说,她们不相信,所以今天特别让她们看你
没穿……」女儿说到一半就没继续说下去,不过我也略为猜到一二,今天算被女
儿出卖了。呵呵!
于是一行三人进了女儿卧房,开了冷气。
「哇!酷耶,没想到妳爸真的是全裸耶!」
「真厉害,而且连内裤都没有穿,不像我老爸连在家都穿长裤。」
「是啊,有记忆以来我爸在家都是没穿,我早就习惯了。」
「小安,那妳爸不会对妳……」
「瑞莹妳疯了啊,妳指性骚扰吗?他是我爸耶,超疼我的,才不会呢!」
「是喔?呵呵~~」
后来,瑞莹以及怡君还是经常来家里,写功课、唸书什幺的,也因为上次女
儿小安的未告知,让我在她俩面前全裸应门,后来她们俩造访时小安就再也没以
Line告知,我则是维持着全裸去开门,但是在进门时她们还是会笑得比较尴
尬就是了。
(二)
某天下午四点多,门铃又响了,我还是全裸的去开门,没想到开门后门外竟
然只有怡君一人。
「咦~~怡君怎幺只有妳一人,小安跟瑞莹人呢?」
「伯父好!小安她们在学校还有社团活动。」
「这样啊?那妳要先进来还是……」
「我已跟小安说先来她房间等她们。」
「嗯,那快进来吧!」
虽然知道我在家全裸的习惯,这还是小安的同学头一次自己来访。进门后怡
君并未立刻进小安房门,而是在客厅坐下,于是我倒了杯果汁给她。
「小安她们应该不会太久吧?」
「是啊……」怡君说着,隐隐感觉怡君说话时魂不守舍的,大概还不习惯全
裸的我吧!
「那怡君妳在客厅坐,伯父我先去忙。」
「不……不用啦,我倒是想跟伯父聊……聊天。」
于是我全裸的坐下。场面真的很怪,跟妻女在客厅虽然也是这样,但是怡君
终究是小安的同学,况且孤男寡女的,想着竟然……原本一直安份的老二……勃
起了!偏偏怡君目睹我勃起的糗样,她喝了一口果汁,瞄了一眼我勃起的老二,
正当我不知聊什幺时,门铃又响了,果然开门后是小安回来了。
「怡君,妳怎幺在这?」
「小安妳不是忙社团活动嘛,怡君就先来家里等妳了啊!」
「社团?什幺社团?」
「小安,先去妳房间再说啦!」
于是怡君拉着小安进去房间,客厅只剩下还勃起未退尽的我
(三)
晚餐时,因为老婆公司有事走不开,因此只有裸体的我跟小安吃着7-
11买回来的便当,吃着便当看着电视,「爸、反正你在家都裸体呀,我觉得」
「小安、我不想跟妳讨论这个」
「不是啦、爸你听我说」
「嗯」
「其实今天我学校并没有社团活动,放学原本找怡君跟瑞莹想逛书店的,没
想到一下子就没见到怡君;我跟瑞莹原本以为她大概去厕所了,所以在学校等了
一会,后来没等到才回家「然后回家发现她已经来了,而且还跟爸你坐在客厅,
老实说这我很惊讶,所以啊,刚刚就问她怎幺了「怡君是个单亲家庭你知道的,
她妈经常需要轮班,家中经常只有怡君一个人,所以…所以…」
「所以甚幺」
小安究竟想说甚幺,这些我都知道的呀。
「其实怡君在家跟爸…跟爸爸一样啦」
「一样甚幺」
「矮油、这叫我怎幺说啦,就…一个人的时候呀,怡君一个人在家时,她也
都是不穿衣服的」
「她跟妳说的」
「不算是,有一次我跟瑞莹去她家,后来我们都回家了,我却忘了拿手机而
折回,按了门铃很久怡君才来,我发现她…没穿内裤」
「一个人在家穿轻鬆些,怎可表示她有裸体」
「矮油、反正就,我还发现她上半身似乎也没穿,没穿内衣啦」
「妳在家还不是经常只穿T恤」
「不一样啊,刚刚我们要走时她明明有穿的,哪有人会脱下内衣还穿上校服
的啦,要也是穿上居家服」
「所以妳发现她跟爸一样是居家天体,那?」
「加上今天她跟爸、跟裸体的爸坐客厅,所以我就问她怎幺了「问很久她都
不肯说,后来才终于…」
(四)
几年前的金融海啸,我竟然不倖免得搭上裁员列车,就乾脆从事网路拍
卖的工作,还好有妻子的支持,刚开始根本没生意,妻子依旧支持我;在妻的支
持以及自我的坚持之下,加上选择商品的慧眼独具,终于在网购市场上逐渐赚钱
。
因为在家工作,加上刚开始的赔钱,在家根本不捨开冷气,因而养成了在家
裸体的习惯,反正妻子支持,加上又不犯法;虽然后来女儿渐大让妻子对我裸体
一事有微词,也因为女儿的体谅与不介意,妻子不再说甚幺。
但是想都没想到,我会答应小安这种荒唐的要求,起因就是那天怡君先行离
开学校,只身来我们家开始。
妻子公司因为在大陆拓点,需要台湾干部去大陆培养人才,资深的她因此获
老闆青睐,于暑假开始赴大陆经营拓点的事,三个月只有三次假期回台;于是小
安就计画这期间邀怡君以及瑞莹来家里住,来家住也没甚幺大不了的,比较不一
样的是,住的这期间都是裸体,没错,不仅是我一个四十出头的老男人一个人裸
,包含女儿小安以及他同学怡君、瑞莹,都要裸。
这点子起因就是因为,平常在家也都裸体的怡君,单亲的她想过一下全家人
的天体生活,真不知道她是怎样说服小安的,甚至还拉瑞莹一起;老实说,仅管
在家裸体面对小安以及妻子很习以为常,但是要面对也是裸体的女儿以及她同学
,光想到就又勃起了,呵呵。
很快的,这天来到了,小安带着怡君以及瑞莹进门,说是要来我家长住,行
李却出奇的少,是嘛、不穿衣服当然就没甚幺行李。
「爸、那我们先进房换衣服了」
「嗯」
在一片嘻笑声,小安房门又开启,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条美少女的腿,光溜
溜的腿,相较于平常来访时总是穿的白色棉袜不同,害我心噗通噗通的跳着;接
着,是也在家习惯裸体的怡君,现在的孩子发育真的没话说,才国三(算高一吗
)的学生,已经发育的胸是胸、腰是腰的,怡君果然不愧是居家天体爱好者,竟
然是她裸体先踏出小安房门。
接着,小安光着的身躯出了房门,小时候十之八九都是我帮她洗澡,这时发
育的小安除了熟悉且羞红的脸之外,完全不是我映像里,那个熟悉到不行的人;
最后,同样也是裸体的瑞莹,也步出小安的房间,相较之下,较为丰腴的瑞莹发
育最好,胸部最大之外,下身的阴毛有几乎长齐,不像小安以及怡君还有些稀疏
。
「吼爸、你在看甚幺啦」
「呃...没有啊、我没再看甚幺」
「没有看、那你的…你的小鸡鸡怎幺又这样了」
唉呀、男人就是下半身老实,经过三位美少女的裸体摧残,老二果然老实的
以勃起来讚美,甚至还一跳跳的。
「哎唷,老爸毕竟是男生呀,一下子看这幺多当然有所反应」
「色鬼老爸」
小安对着我做个鬼脸,还童稚的脸庞,真的配不上已经发育的差不多的身体
,这让我更尴尬许多。
「怡君、瑞莹我们别理娜色狼老爸,我们去客厅看电视去」
去除房倒了几杯果汁,我也坐在客厅陪着三位小妮子看着电视,仅管电视上
猪哥亮正使着浑身解数,我却没看进眼里半分,因为正忙着欣赏三位正咩的裸体
五.
吃饱了饭,一行人又回客厅看电视,原本在家吃过晚餐后,我都会躲回书房整理今天的网拍,但是今天有三名裸体美少女在客厅,于是我又回客厅坐。
「小安、妳就是挑食啦!妳看人家怡君还有瑞莹发育的多少,胸大屁股翘的」
我看着小安左右的怡君以及瑞莹,比较着三个裸体美少女。
「哪有、我也正在发育中呀」
「我们才羡慕小安呢,腿又细又直又长的」
的确,由于我身高有180,小安她妈也身高169,因此小安也有着过人的身高。
「对了、爸,怡君有事情想…想请您帮忙」
「是喔」我转头看着怡君,她红着脸也看着我,真是诱人(不行乱想,她是我女儿的同学耶!)
「听小安说,伯母…伯母她,似乎下半身都没…没毛…」
「哈、妳说那个喔,那是我帮她刮的啦」此时我随即意会过来,怡君想我帮的忙是甚幺了,就站起身走向浴室,拿了体毛刀、小剪子以及收敛水等物,回到客厅。
「是要在客厅进行吗」
「嗯、客厅比较亮…我也比较不会太…害羞」
于是,怡君当着小安、瑞莹以及我的面,将双腿M字打开,双脚放于沙发上,却还是紧闭着双腿;我趋前将她紧闭的腿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阴唇以及不算很浓密的阴毛。
「那要进行了喔」
我先用小剪刀剪去较长的阴毛,此时难免手会碰触到怡君的阴唇,天啊、当初帮老婆刮除阴毛时也没这样困难,下半身的阴茎…根本勃到个不行,感觉随时都可能会射精似的。
一旁的小安以及瑞莹,则是很认真的看着,看着我一刀刀的刮下怡君的阴毛,怡君的阴部也由原本长着阴毛的样子,恢复成童稚般无毛光滑的样子;接着抹上了收敛水后(这动作根本像极了是在帮怡君爱抚嘛)算大功告成。
怡君尽管羞红了脸,还是免强的挤出谢谢伯父来。
「伯父……」怡君欲言又止的,小安与瑞莹此时都转头看着她。
「怎幺了吗」
「伯父、我想问你……」
「嗯」
「怎样…怎样帮男生…帮男生口交」
「呃…」我抓起怡君的手,伸出她食指外其它握拳。
「假如这是男生的,妳要这样开始舔」我舔着怡君的食指,
「刚开始像舔冰棒般,温柔、细緻的舔着」
「接着、要像含着热狗般含着头部(指龟头)」我将怡君的食指含进口中,
「可以轻咬它,力道像咬皮蛋又不可以咬破般」我轻咬了下怡君指头,
「然后整只含进口中,像活塞动作般吞吐着」我以怡君手指示範着口交,并舔着怡君的手,此时小安以及瑞莹安静地看着,真不知道这两人上课有没有这样专心。
「伯父、那…可以借我也舔一下」
我伸出了食指,此时怡君站了起身,竟然跪在我双膝前,右手伸出并轻轻握着我的阴茎,嗅了一下后抬头看一下我,接着有如我刚刚舔她手指的示範般,轻舔我的龟头,接着,将整个龟头含进口中,并前后的用口套弄着,进行着活塞般的口交动作。
看着事情演变至此,小安与瑞莹专心并红着脸,在一旁看着怡君帮我口交,看着全身光溜溜的怡君,以及一旁也是全身光溜溜的小安、瑞莹,这刺激真的很大,很快地有了想射精的感觉,怡君却在此时吐出了口中的阴茎。
「瑞莹焕妳了」
没想到,机着换瑞莹跪坐在我膝前,她双手捧住已经勃起的阴茎,直接塞进口中,细心地舔着我的龟头,舌头温柔的搅着龟头前端的马眼,双手还如打手枪般前后套弄着,但是她很快地也吐出口中的阴茎。
「小安」
「妳疯了喔,他我爸耶」
「大家不是商量好了吗,都要试试口交的感觉,没有性交又不算乱伦」
「好吧」
没想到,接着是小安,我的亲生女儿小安,她也跪在我膝前,用拇指以及食指夹着我的阴茎,抬头看了我一眼后,吞下我的龟头进口中。
果然,经过这样的刺激之下,我真的射精了,还是射在自己亲身女儿小安的嘴里。小安也感觉到我的射精,她抬头看了我,并没有吐出口中的阴茎,而是很仔细地舔舐着,并吞下我的精液才离开;然后,三个小女生又嘻嘻哈哈的离开客厅,一起去浴室洗澡了。
(六)
想像刚刚被女儿小安舔舐着我的阴茎, 内心真的一阵乱来的感觉…
我敲了敲浴室的门「喂喂妳们快一点别玩那幺久, 我也要沖一沖我那里耶」
小安赤裸裸, 满身泡泡的开了门「爸一起沖吧」
她们没有用浴缸, 站在外面的平地去洗。
「妳们啊…洗那幺久还是满身都是泡, 这是要玩甚幺呢」
小安「她们说我们家沖凉的都很香」
嗯, 那的确, 这些都可是名牌子
我看着瑞莹的丰乳「妳刚刚手势这幺纯熟, 是怎样来的」
「看多了就懂, 我们有时候在看A片, 她们都说我是看得最入神…」
小安拍一拍她的乳房「对呀, 可能胸部大就是有优势, 对性特别纯熟, 我这些小乳房…」
怡君「那有, 刚刚伯父全部射到妳身上去啦, 和大小乳房那有关係」然后再摸小安的胸
看到她们摸来摸去, 我又硬了起来
怡君「哗, 伯父妳又…」
「对啊, 看到妳们在玩胸部就兴奋了, 这几个年轻女生要男人怎受得了」
我看到瑞莹和怡君眼睛发光的看着我那话儿
我对小安说「妳们啊, 对男人真的那幺好奇吗, 看妳们的样子还要摸摸看啊?」
瑞莹走到我前面, 跪在地上, 手摸着我的阴茎「伯父…我们可以一起再舔一下吗?」
「妳们摸我都摸很久了啊…」
瑞莹「那伯父有想摸我们哪里吗」
「妳们摸我还好, 我摸妳们好像不太好吧」
怡君「不会…刚刚伯父跟我刮阴毛, 其实…」
不太懂, 即是甚幺? 我侧了头, 期待她的下一句
「伯父摸我们应该满好…感觉满好… 很舒服的」
她脸现在超红, 头低了一点, 双拳微微的紧握着
「喔, 小安妳朋友很害羞耶」
小安说「对啊, 她想爸妳再摸一下」
「真的吗?」
怡君点了点头, 走了过来, 我便轻轻的摸着她的阴部外两侧
她一直轻轻的叫着, 然后无力的整个人软软的靠在我手臂上
我缓缓的一直在她阴部外打圈, 由最外一直圈到中间
「妳平常没自慰那些吗? 妳的外阴唇包得妳很紧」
小安和瑞莹跪在地上看我如何摸她的阴部, 而瑞莹把脸靠在我阴茎, 把手放到我双蛋位置学着打圈
实在太舒服了, 我不禁呻吟了一声…
小安「啊, 爸妳会这样叫啊」
「那…瑞莹弄得太舒服了」
瑞莹听到我这样说, 开心地除了用手帮我打圈, 还一边看着怡君的阴部, 一边舔着我的那儿
我翻开了怡君的外阴唇, 轻轻的摸着她的小阴唇, 她感到突然的呀了一声
我说「放心, 妳是处女我不会把手指伸入去」
她尽量靠到我耳边「不是…伯父…那里…很舒服」然后轻吻了我耳边
「啊….」我又吟了一声
「爸! 你怎幺又再叫了!」
「小安, 妳的朋友把我弄得很舒服了嘛」
「所以说你女儿不好了吗!?」
「不是啦, 妳刚刚也套得我很舒服」总感觉这句话说自父亲口很奇怪, 不过这个性欲超高涨的时候, 说这些应该还正常的…
我在怡君的阴核轻摸, 她竟然整个人抽搐, 在高潮
「啊, 她高潮了」小安和瑞莹仔细的看着
「伯父…」怡君吻在我嘴上, 我就不客气的和她深吻
女儿像吃醋似的「爸!我又要!」然后拉着我在怡君下身的手, 放到她的阴部
这…算怎样了啊, 不过不要紧了, 我也很想摸摸我的女儿
女儿的阴部感觉比怡君更细緻, 虽然有阴毛, 但感觉是更滑
我另一只手便摸着怡君的胸部, 这小女孩的胸…啊 我不懂说 太舒服了
女儿小安开始呻吟, 然后整个人靠在我手臂上, 因为她个子满高, 她自然地就吻在我颈上, 她的胸部在我手臂上左右打圈, 虽然比较小, 但感觉很好
瑞莹这个时候说「妳们一直有伯父爱抚, 有没有想过伯父还未摸我啊…」对, 其实我也很想摸摸瑞莹的大胸部
瑞莹继续说「不如妳两一起舔伯父, 然后伯父来摸摸我…」她好像很想要似的, 竟然说得满自然
怡君便跪下来舔, 这个时候, 女儿小安捉着我摸她下身的手到她腰间, 再捉另一只手到她的胸部, 然后吻着我的嘴…
女儿…的腰…很幼, 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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